照完相,阿瑟說踢球踢得一身臭汗,要回去沖涼,我站起身,佐佐木朝我笑:十八,你帽沿兒怎麼轉到後面了?我這才想起是平k乾的好事兒,我轉身要找平k,小淫泯著嘴唇,避開看向我的眼神,阿瑟拍拍我的肩膀:哎,一會兒去我那兒,我先領著這幫傢伙回去洗個澡,你記得去啊。阿瑟領著小淫佐佐木還有大雄和平k朝操場外面走去,我想起腦袋上戴著的帽子是左手,轉身找左手,左手始終坐在欄杆上,悶悶的抽著煙。我摘下帽子朝左手走過去,我把帽子遞給左手,左手接過帽子當扇子扇乎著,仰臉淡淡的看著我:傻瓜,你至少也得等小淫走了再把帽子給我啊,你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嗎?我猛的回頭,看見小淫轉臉看著我和左手的方向,看我看向他,小淫轉過身,跟上阿瑟和佐佐木他們,沒有再回頭。左手從欄杆上站起來,拍了拍屁股,冷淡著語氣:他回來了,你高興吧?我回到宿舍放下書本,好幾遍都拿起裝滿一千多個幸運星的玻璃瓶子,但最後還是放下了,我想阿瑟那兒很多人,我就算想給小淫也不方便,還是等以後再說吧。我叫上小米跟我去,小米說晚上約了草菇,說什麼都不跟我去阿瑟哪兒,我也不知道怎麼了,阿瑟那個房子我不知道去過多少次了,這一次我竟然變得小心翼翼的。我磨蹭了好一會兒,才去了阿瑟那兒,是小麥給我開的門,我一進門就看見大雄和平k在不停的用毛巾撣著頭髮,平k沒正行的笑:哎,剛才洗澡的時候,哇塞,小淫身體那個滑喲,跟小姑娘似的,真想好好摸摸……大雄給了平k一拳:你有病啊你?在香港待傻了?阿瑟抱著西瓜和飲料從廚房出來,小淫穿著牛仔褲,赤裸著上半身從洗手間出來,不停的用毛巾揉著散亂的髮絲,小淫的肩頭,有著青紫色的淤痕,阿瑟挑著嘴角笑:喲,這是誰啃的?小淫撞了阿瑟一下,阿瑟手裡的飲料差點兒掉下來,接著壞笑:要不就是誰咬的?再不就是誰親的?誰想你想的那麼刻骨銘心,離開這麼兩天都不行……佐佐木跟在阿瑟後面:阿瑟,你說話注意點兒,十八還在那兒尷尬著呢?阿瑟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看著小淫:你晚上睡覺注意點兒,每天半夜樓道的門都是你開的,熱就熱點兒好了,你小心小乖跑了。小淫溫和的笑:不會的,小乖就算是跑出去了,也會回來的,它戀我。我把眼神轉向滿地跑著的小乖,小淫用毛巾擋住胸前,進了他自己的房間,我聽見門鎖發出咔噠的一聲響,我正愣神的時候,聽見有人敲門,我站起身開門,來的竟然是元風,元風好像特別的疲憊,不想平時那麼陽光精神。元風看著阿瑟,勉強的笑笑:我來晚了,不好意思。阿瑟皺著眉頭:結了婚就是不一樣,你說你拖家帶口的,我都不稀的說你,今晚上自罰三杯,痛快點兒。元風疲憊不堪的坐到沙發上,嘆氣:這男人啊,命還真是苦,我算是領教到了,對了十八,你啊,沒事兒去看看楠楠,我算是被折騰慘了……我緊張的看著元風:楠楠怎麼了?元風苦笑了一下:都說孕婦最大,這話真是不假,不能氣著不能餓著不能累著,楠楠太敏感了,醫生說她有點兒憂鬱症,現在我要是不在她身邊,她就硬是懷疑我揹著她怎麼著了,阿瑟,你和十八這會兒就得給楠楠打個電話,說我確實是在你這兒了,楠楠說她就信你和十八,不然我真是沒法證明自己了……阿瑟吊兒郎當的笑:兄弟,不會是真的在外面有什麼了?被楠楠逮到了?元風苦笑著搖頭:怎麼可能啊?我真想替楠楠生孩子算了,這個什麼憂鬱症還不算什麼,人家醫生說了,產後才發作的厲害呢,估計比現在都嚴重,快打電話吧,不然楠楠一生氣就一整天不吃飯,我算是怕了她了……元風播了號碼,把電話遞給阿瑟,阿瑟聽了一會兒:喂?楠楠吧,元風在我這兒,十八、老佐、小淫還有大雄平k都在呢?你身體方便嗎?要不一起過來吃頓飯吧?找十八聽電話?好,你等著……阿瑟表情嚴峻的把手裡的電話遞給我,小聲說:真厲害,連我都不信了,還得雙重保險,十八給你。我接過電話,楠楠刺耳的聲音傳了過來:十八嗎?元風在你們那兒嗎?你不準騙我,他真的在你們那兒嗎?我說:楠楠,元風在這兒呢,我作證。楠楠放低了聲音:十八,你幫我看著元風,他什麼時候離開,你得告訴我,知道嗎?我答應著:好的,我一定告訴你,你放心吧,沒事兒的。楠楠委屈的恩了一聲:好,我就信你,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不看著轉眼就飛了,我生孩子這麼辛苦,我容易嗎?十八,你一定幫我看著元風,他要是和誰打電話了,你都記得要告訴我,好不好?我看向元風,元風疲憊的揉著眼睛,好像真的很累,我應承了楠楠,放下了電話,元風感激的看著我:謝謝了。我小心的問元風:這樣,多長時間了?元風撓著頭:大概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