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了,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張小龍眉頭緊鎖,他在日本唯一的眼睛就這麼沒了,實在有些憋屈。
黑土躬親說道:“我們按照計劃,到東京與主公匯合,可是我們才出火車站就遭到襲擊,組長當場被殺,我們兩個好不容易才死裡逃生,如果不是遇到偉哥,我們也死定了。”
張小龍冷冷的問道:“追殺你們的是什麼人?”
“是太極會的餘孽,組長一直在追查太極會殘黨的行蹤,最近查出太極會會長的名字叫武程勳,這是他的照片。”
黑土躬親拿了一張照片出來。
張小龍接過來,把這張臉深深的印在腦子裡。
黑土躬親繼續說道:“現在武程勳投靠了美國人,現在他身邊的都是美國黑手黨。”
張小龍把照片遞給旁邊的人傳閱,再次問道:“知道他們住那裡嗎?”
黑土躬親搖搖頭:“不清楚,我們出了火車站就一直在逃。”
這時耿偉說道:“追殺他們的人被我打退了,我派了人去跟蹤,應該很快就會有訊息傳回來。”
張小龍拍拍黑土躬親,又對旁邊的西泉美智子笑了笑:“你們好好休息。”說完,張小龍帶著人離開醫務室。
張小龍把武程勳的照片遞給耿偉說:“查到敵人的行蹤後,第一時間幹掉他們,讓僱傭軍先去,務必幹掉這個人。”
耿偉接過照片揣進口裡,拍了下說:“我把照片複製一下,發先去。”
“放出話去,誰幹掉武程勳,我給他二十萬美元將近。”張小龍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的惱火。
耿偉勸道:“房東,彆氣壞了身子。”
“我不生氣,出來混早晚都要還,他們做殺手,就要做好被殺的準備,但我的人,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張小龍突然有一種,要出去屠城的衝動。
耿偉先去辦事,張小龍走到甲板上,看了眼有些陰霾的天空,和籠罩在一片灰濛濛中的東京。
遠處的港灣內,一艘艘漁船正在進進出出,碼頭上到處都是忙碌的人群,他們用完全陌生的語言吆喝著,幹著與A市的漁民一樣的工作。
那裡都是一些普通老百姓,殺了他們沒有任何意義。
張小龍心頭的殺氣緩和了一點,這時陳鐵走了過來:“房東,探子帶訊息回來了,追殺黑土和西泉的人,住進了池袋區的一戶豪宅內,是三口組下游組織黑神組的本部。”
張小龍將大拇指向下比了一下,說道:“叫僱傭軍團出擊,明天日出之前滅了他們。”
陳鐵說道:“房東,要不要跟本地警方打下招呼。”
張小龍淬了口,說道:“不用,我們是來殺人的,又不是來搶地盤的,不用理會他們,要是警察礙事,也一起處理掉。”
張小龍的僱傭軍,是菲律賓之行時招募起來對付當地毒梟的,事後帶回國內發展,屢立戰功,現在已經增加到二十人,全都是殺過人的亡命徒,在東南亞各國被通緝的重犯。
才說道這裡,碼頭上出現了大批的警車,上百名日本軍警佔據了整個碼頭,他們以懷疑船上有可疑人員為理由要求登船檢查,茅駿馳下船與領隊的警司禮貌的交流了一會,很快警察就訕訕的放棄登船,但警察並沒有離開,而是留在碼頭上盯著。
這些警察根本沒有搜查令,想要上船是不可能的。
茅駿馳試探的派了幾個馬仔下船採買,回來後報告,他們走到每個地方都被人監視,看樣子黑白兩道的都有。
“操!這些警察一定收了美國佬的錢。”張小龍看著碼頭上的警車,大罵了一句。
耿偉趕回來問道:“房東,這可怎麼辦,我們的人出不去啊!”
張小龍沉吟了一下說道:“讓僱傭軍坐潛艇登陸,找出武程勳和黑神組的幹部,想辦法把他們都幹掉。別外我們去拜會一下,山口組的三代頭目武田青盛。”
東京都新宿區西新宿2…8…1是日本政府駐地。而在離政府駐地不遠的小巷內,有許多日式的古老餐館,在其中一間叫做山櫻的餐館院內,停著一排三輛黑色的本田豪華轎車,車牌子備用紅布蒙著,不讓外人察覺車主的身份。
餐館內院,一處優雅的庭院內的小涼亭中,三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正在欣賞一場精彩的茶道表演。
負責表演的是一位穿著和服的妙齡少女。
這三個男人分別是武程勳、黑神將馬、山口組三代頭目武田青盛。
三人一起品了茶,黑神將馬笑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