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倖存的山下直男聳聳肩膀:“我們已經派出十幾艘快艇了,根本無法接近中國人的船,現在他們把船開到了公海,更沒有辦法攻擊了。”
“通知美國人了嗎?也該讓他們出點力了。”
山下直男依然在搖頭:“沙爾圖家族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們躲在富士山附近一處私人莊園內不肯出來。”
“八嘎!全都是混蛋。”黑神將馬繼續大罵:“告訴他們,如果他們不願意履行聯盟的關係,我們就將成為敵人。”
山下直男嘴角蠕動了幾下,嘆口氣說:“將馬,我不隱瞞你,現在我們的下游組織不斷的脫離,已經失去了大約三分之一的組織,如果在增加新的敵人,我們恐怕應付不過來。如果在這麼發展下去,我們恐怕會被毫不留情的犧牲掉。”
“”黑神將馬有點傻了。
事實擺在眼前,黑神將馬也不得不去面對,他焦急的看向山下直男:“直男,你一定要幫我想辦法啊!”
“辦法倒是有一個。”山下直男說:“昨天,一個叫關忘的中國社團幹部,送了些禮物來,希望能夠跟我們交個朋友,我打算去見見他。”
“我也去。”黑神將馬彷彿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山下直男搖搖頭說:“不行,我們不能都去,要留一個人確保安全。”
這幾日,茅駿馳收購了一家瀕臨破產的海灣漁業公司,作為龍堂在日本的分支結構,交給關忘看管,櫻組倖存的黑土躬親被任命為第一代黑土組頭目,也跟著關忘上了岸。
關忘的膽子有時候還是很大的,他知道張小龍不會輕易的處置手下,竟然主動送東西給黑神組,沒有向張小龍請示,就打算跟黑神組談和。
關忘是無恥的。
山下直男貌似比關忘還要無恥,兩個人見面之後,山下直男說:“關首領,我願意幫你們捕殺黑神將馬,我們黑神組也願意與龍堂的張先生結盟,成為龍堂的下游組織。”
“”關忘原本還打算求饒,沒想到對方也有這樣的想法。
關忘有點奇怪的問:“為什麼?”
山下直男懊惱地說:“這次黑神組配合沙爾圖家族襲擊櫻組,都是黑神將馬的主意,我們大部分幹部都不知道,現在出事了,他卻自己跑了,連跟你們談判都不敢,實在太叫我們失望了,他已經不適合繼續擔任組長了。”
“原來如此。”關忘點點頭,說道:“有些事情我也不能做主,不如我介紹你跟我們老闆見面,你自己跟他說吧。”
“好。”山下直男大喜。
聽說山下直男要見自己,張小龍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見他一面。
張小龍帶著一部分人返回到賭船上,關忘已經把山下直男帶過來了,對於山下直男的誠意,張小龍還是很懷疑的,在見他的時候旁邊安排了十幾個人,只要山下直男有一點異動,就直接幹掉他。
看到這個場面,山下直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用一種刻骨仇恨的口吻說:“我跟隨黑神將馬已經十餘年,早就受夠了她的天真,每次惹事都要別人替他處理首尾。八嘎!他這種人繼續當組長只會害死更多的人。”
張小龍有點憐憫的看著山下直男,但他卻不相信山下直男的誠意,因為山下直男投降的太簡單了。
山下直男看出張小龍的猜疑,雙手緊緊的握住一隻酒杯,幾乎是嚎叫起來:“張先生,我是真心想投奔您的,您一定要相信我啊。”隨後,他跪在張小龍腳下放聲大哭,如果張小龍要求,他甚至會舔張小龍的靴子。
關忘連忙走了過來,輕輕的拍拍他的肩膀,山下直男通紅的臉突然恢復了正常,長長的喘了一口氣,對著張小龍諂媚說:“對不起,我失態了,能夠跟隨您這樣的明主,讓我太過興奮了”
張小龍不太滿意這個結果,這個山下直男簡直太無恥了,跟關忘不相上下,這種人為了利益可以出賣任何人。
叫人開了一瓶紅酒,張小龍和山下直男喝了一杯。
山下直男小心的看著張小龍,張小龍示意他坐到旁邊的沙發扶手上,認真的說:“還有一個事情,我要知道你們和沙爾圖家族的合作細節。”
山下直男舔舔嘴唇,低沉的說:“沙爾圖家族是最近找到我們的,他們和黑神將馬達成了一些協議,雖然不知道他們的合作協議是什麼,但是起碼在幹掉櫻組的大部分主力後,我們與沙爾圖家族長子間的關係很好,將馬給他們提供了一個位於富士山腳下的私人山莊。”
“哦!”張小龍點點頭,吃驚於沙爾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