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張小龍,你說我怎麼跟下邊那些兄弟交待。你知道,我劉小東說出的話向來都是說一不二的。”
“恩義兩難全啊!”
黃孟搖頭微笑道:“人到一定高度,處起事來確實不如以前那麼英勇果決了,要顧慮的東西太多。現在春城成了一個炸藥桶,只要一個小小的火苗就能引爆,到時大家都是彼此彼此,無處焚身。你說陳四跟我鬥了這麼多年,還不都是在口頭上吹功夫,誰也奈何不了誰,但是這次不一樣了,我覺得張小龍就是那根導火線,誰要是碰了他,誰就得第一個死。”
“你的意思是,我要是碰了張小龍,陳四,侯軍,楊義輝,鄒月他們都會把矛頭指向我?”劉小東心中一寒,眉頭立起,“我不能碰張小龍?”
“不是不能碰。”
黃孟笑了笑又正聲說道,“一塊好的鐵都是要千錘百煉才能成為好鋼,我們都是張先生的弟子,試問哪個沒經歷過一番磨難,這些年我們這些人表面上看起來都很和睦,然而小小摩擦卻是接連為斷,像我和陳四,你和薩克,更是成為了生死仇敵,還有鄒月她們,不都有摩擦出火花來,但誰也沒能把誰怎樣。張小龍身為張先生的親傳弟子,你覺得他的命就會如此短?”
“沒錯,憑我們現在的能力確實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給他打兩記黑槍,但想要矇騙過侯軍和徐保鈞這兩隻老狐狸的眼睛那是不可能的,要知道,這兩人當年可是得到了張先生的特別照顧,就算不說他們,包括我,我對張先生還是十分敬重的,我相信你也如此,你能監控張小龍,那些老狐狸也能監控我們,別忘了,這是在春城,一旦你弄死張小龍,我敢保證,那些傢伙一定會聯合起來跟我們翻臉,炸藥桶一點燃,我倆估計很難走出春城。最主要的還是,張小龍的實力絲毫不比我倆差。”
“能不能不這麼複雜!”劉小東冷眼瞪著他,沉吟了一會道:“你的意思是張小龍最終會成為跟我們一樣的人物?與我們平起平坐?”
“按理來說是這樣的,張先生昇天了,這謠言不知是假還是真,如果是真,那我們這些人之間已經失去了平衡,而張小龍如今就是這個平衡點,誰破壞了平衡,誰就得先下馬。不信你試試看。”
兩人聊了很久。
黃孟按滅菸頭起身往門口走,劉小東與他並肩而行,兩人似乎相當的有默契,來到門口,黃孟轉身看著他,道:“阿東,我總覺得張小龍跟我倆是同一類人,他將是第三個精神病患者,你最好別去碰這個黴頭,別到頭來不好收場。”
“你是決心不想參與了。”劉小東盯著他問。
“我與你同仇共濟,坐同一條船,我可以幫你對付其它人,但決不參與張小龍的事,這是原則問題,也是出於對張先生的尊敬,曾經被雷劈過一次,我不想再次被f雷劈。”黃孟拍著他的肩膀,笑道:“阿東,上次輸了百分之三十股份給你,這次我再賭孟氏集團百分之三十股份,要是我贏了,你把東氏集團百分之三十股份給我,如何?”
“好,我答應你,張小龍要是今晚能毫髮無損的離開振興街,之前贏你的那些股份我退還給你。”劉小東揮了揮手,把黃孟送出了房間。
振興街,狼人夜總會三樓,黃永光家裡。
“房東,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犀牛和小猛漢被劉小東綁了,目的就是為了引你出來,對此我無能為力,如果不是有侯老護著我,估計我的下場也跟犀牛一樣,我感到很內疚,一直沒把這事告訴劉巧巧。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所以一直在隱瞞著,我怕她一個女人承受不了。”黃永光端著茶杯喝了口水,愁聲嘆氣地說道。
“這事不怪你。”
聽黃永光說完,張小龍也知道了這半個月來春城發生的所有事,其中大部分跟王小飛打探的訊息差不多,李三霸(李少)死了,王若軒被人折磨得進了精神病院,變得神智不清,葛倫才是逃到成都就被人分了屍,而薩克的手下薩中斯和薩伍才是剛剛出院就出了車禍,落了個異死他鄉。而凡是與這事有關的人都遭了殃,這一切都是劉小東干的。
“劉小東果真與傳說的一樣,極度瘋狂,處事不計後果,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侯德海當初答應我保護你們,可他卻沒做到,這筆帳我遲早也會跟他算。”張小龍氣憤的咬牙說道,“光哥,這事你就別管了,我得去西山別墅,我去找侯軍,我一定要把犀牛哥和小猛漢救出來。”
張小龍說完就走,黃永光連拉住他,拿了把五四手槍塞到他手裡,“房東,到如今,光哥再幫不上你什麼忙了,我這裡早被人盯上,估計你出現在春城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