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不急。”張小龍沉思著道,“這樣,我們還是先去香格里拉縣城,吃點東西填飽肚子後再去光德鎮。”
“行,那我們先去吃東西。”李勤斌很乾脆的啟動車子上了路。
車子悠悠緩緩地來到香格里拉縣城已是早上八點,一路上張小龍和陳鐵觀望著窗外風景美不勝收,對一些巍峨秀麗的景色嘖嘖稱奇,傳說中的香格里拉風景如畫,並非虛傳,只是到了縣城,房屋建築和城市規劃卻和想像中的有點出入,除了珠寶玉石商店較多一點外幾乎無多大特色,相對於大理古城來說還不如,也沒有想像中的熱鬧非凡,張小龍這才明白,香格里拉如詩如畫的傳聞講的還是山外風景。
寶馬在城內轉了一圈,張小龍頗為感觸,陳鐵更是嘀咕著紅漆馬桶賣豆腐花,而後三人來到一家酥奶茶店吃早點,兩名穿著銀鈴服飾的女服務員熱情招呼著他們,李勤斌雙手合十與她們不停說得阿西德勒,如同老外來到中國說‘你好’‘謝謝’之類的意思。
“這裡少數民族多,剛才帶著銀鈴帽子的服務員應該是藏族,十幾二十多民族我也沒去多做了解,總之見到穿這種服飾的人說阿西德勒準沒錯,你要看不順眼就用方言罵她“馬馬賣*逼”也聽不懂,不過要帶著笑容罵,人家還以為你在誇她們,不是開玩笑,我當初就這麼忽悠過德欽縣刑警大隊的隊長。”李勤斌聲音粗獷洪亮,聽得張小龍大眼瞪小眼,更多時候他的表情還是極為滑稽搞笑的。
陳鐵哈哈大笑,道:“這很正常,當初我就是笑呵呵拍著我們連長的肩膀用方言說她妹妹屁股又圓又大,我想幹她,結果我們連長以為我要去他家裡做客,連連稱好。”
“你們當兵就是這麼當的?”張小龍疑惑看著兩人,“一個出來罵警察,一個出來就想要干連長的妹妹,不是說軍人和警察是一家,他們得罪你了?”
“得罪個菩薩,你沒當過兵不懂。”陳鐵邊說邊笑,“我們當兵在部隊裡過得壓抑,處處受管制和約束,平時連說話都是很嚴謹的,能混上軍官那也罷了,混不上出來後就是平民,甚至連平民都不如,你說出來沒了約束和管制,那還不好好放縱一下,找找樂子。”
三人吃完早餐後上了車,接著朝前往光德鎮。車上,張小龍打電話給王小飛。
“猴子,你在哪個位置哦,你已經到光德鎮了什麼,陳四在那還有些什麼人”
打完電話,張小龍從王小飛那裡得到了很多有用的訊息,儘管他開始就已經知道價值連城的子母翡翠現身會引來很多商人搶奪,但沒想到連陳四和楊義輝等黑道大佬也去了光德鎮。
“事情遠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簡單?”張小龍一路琢磨著,過了許久他才看向開車的李勤斌,神情嚴肅的問:“阿斌,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沒有。”李勤斌回答得很乾脆。
“那陳四他們怎麼會在光德鎮,是不是連侯德海也來了,他們想搶子母翡翠,這事你之前沒跟我說?”張小龍顯得有些惱怒,他很清楚,以自己目前的力量是沒法和陳四這等大佬對抗的。
“子母翡翠價值連城,陳四他們要來誰也擋不住,但是之前我真不知道他們會來。”李勤斌神情嚴肅不像是在撒謊,一本正經說道,“房東,我跟你說的句句都是實話,我是真不知道陳四他們會來,況且在跟你說這事之前我就向侯德海請示過,海哥的意思是侯老不想插手子母翡翠的事情,原本我想著也是沒戲了,但沒想到我回大理後就碰到了你,我叫你來,跟南軍幫沒有任何關係,你要不信,我也沒辦法。”
“既然跟南軍幫沒關係,那你還敢叫我來,你就不怕我捅出摟子連累你,到時侯德海找你麻煩?”張小龍還是不太相信。李勤斌是南軍幫的人,直接聽命於侯德海,他如此殷勤自己,很不尋常。
“汗,你這話說的,實在是讓我蛋疼。”李勤斌苦著臉,解釋不清,無奈道:“房東,先拋開這些不說,光說你是侯老看重的人,更是張先生的弟子,而且我還聽說你和三小姐關係曖昧,就憑這些,你說我敢陷害你?就是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啊!”
“至於我為何把你叫來光德鎮,為何要告訴你子母翡翠的事情,純粹就是我李勤斌想交你張房東這個朋友,絕沒有半點私心和歹意,這點我可以向天發誓!你說你要是能得到子母翡翠,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對吧,再說了,我本身就是在香格里拉為南軍幫做事,我想要去哪看看,誰還能管得了我?我也是人,我也有自己的事業和想法,光德鎮是寶地,我又不是第一次去,今天帶你和陳鐵來旅遊又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