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打打殺殺的男人,你們都滾,趕緊都滾。”鄒蓓蓓的臉色很難看,如果打起來,不管三人誰受傷,她都脫不了干係。
西門慶和阿國被廢了,劉小東那個瘋子,會追殺張小龍,也會追殺鄒蓓蓓,為了阻止事態惡化,鄒蓓蓓拿著晾衣杆衝到三人中間,分別對三人輪了幾下晾衣杆,表情憤怒無比。
被鄒蓓蓓義阻攔,西門慶和阿國都不好動手了,他們受命來泡妞,如果把鄒蓓蓓傷了,不好跟劉小東解釋。
“行,看在蓓蓓的面子上,老子今天放你一馬。”兩人互相看了眼,對張小龍丟下一句狠話走了。
張小龍也冷靜下來,他還不能廢了這兩個人,至少現在不能。
“快走,快走,我不想看到你。”鄒蓓蓓一臉怒氣,眼角邊淚光閃爍,心中無比的委屈。
這女人兇了點,可也不能打女人。任瓊從彼方小屋內探出頭,悄悄做手勢讓張小龍趕緊走。
張小龍摸摸鼻子,放下消防斧,拍去身上的白灰帶著鍾震宇走了。
鄒蓓蓓的臉色很難看,張小龍走後,她馬上打電話回上海求援,讓姑姑派幾十個好手來保護她。
鬧出這麼一糟,鄒蓓蓓真有點害怕了。
張小龍帶著鍾震宇回去,把一行人都叫了出來上一眾兄弟出來,為鍾震宇開了一個簡單的歡迎會。
趙曉曉不住的抱怨說:“我入夥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歡迎會。”
聽到這話,大家華麗的無視她。
王小飛笑呵呵的跟張小龍說:“就剛才,我們又掙了三十萬,現在全國人民都知道鄒蓓蓓跑到了春城,這訊息也不值錢了。”
“有我一半哦。”
趙曉曉善意的提醒,彷彿看到她身後的狐狸尾巴,上面還掛著一大堆銅錢。
“大家都這麼熟了,提錢多生分啊。”王小飛明顯是想獨吞。
“死猴子,少我一分錢,我掐死你。”趙曉曉狠狠的瞪了王小飛一眼。
在黑鐵酒吧不遠處,有一家豪華大酒店,平時附近大學的大學生聚會、請老師吃飯,都會到這裡來,檔次還是很高的。
酒店的老闆娘姓徐,大家都叫她徐姐,近四十的年紀,年輕時也是這一代的大美人,風騷過很長時間。
“徐娘半老,風韻猶存。”正適合形容這位老闆娘。
徐姐也是個場面上的人物,認識鍾震宇和陳鐵,見他們跟在張小龍身後,馬上明白誰是領頭的大哥。
“鍾老闆,鐵哥,你們怎麼有空來我這裡賞光啊?這位老闆一表人才,器宇不凡,不知怎麼稱呼。”徐姐說的全是恭維話。
“這是我大哥張房東。”鍾震宇簡單的介紹後說:“給我們準備個包間,我們兄弟要聚一聚。”
“沒問題,各位老闆樓上請。”
徐姐聽說過張房東的大名,知道得罪不起,態度也越發的恭維了。中午的飯口時間還沒到,酒店內的客人不多,徐姐把眾人帶到酒店裡視線最開闊的牡丹亭落座,點菜,上酒,這些工作由鍾震宇包辦。
張小龍坐下後,從左依次是陳鐵、王小飛、耿偉、趙曉曉、張樹,最後是鍾震宇。
鍾震宇是最後一個入夥的,最先站起身為張小龍倒酒。
“房東哥,廢話我就不說了,從今以後,我的命就是你的。”鍾震宇說完先乾為敬。
張小龍一口飲盡杯中酒,才問:“震宇,混黑幫這條道不好走,你怎麼會想到要走這條路的。”
鍾震宇明白張小龍的意思,他父親是高幹,他本可以過無憂無慮的生活,突然下水混黑社會,是個人都不會理解。
鍾震宇道:“房東哥,我父親來了,我頭幾年遊手好閒,整日的花天酒地,連大學都沒讀完,進政府機關是不難,可要升遷就不容易了。我父親也老人,等他老人家退下來,我這種紈絝子弟,連坨屎都不是。”
鍾震宇能說出這樣的話,可見是大徹大悟了。
“房東哥,是您上次打醒了,我不能像以前那樣混下去,所以我決定出來拼一把。”鍾震宇神情嚴肅,說的是真心話。
“好,以後你就是我兄弟了。”張小龍拍著鍾震宇的肩頭讓他坐下。
張小龍看向在坐的兄弟,這些人將是他崛起的根基。
“我在這裡敬大家一杯,我們兄弟從此,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張小龍說完,又是一飲而盡。
“幹。”眾人齊聲響應。
放下酒杯,張小龍並沒有坐下,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