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映襯下幾個水盜正在努力的往河岸邊游過去。
齊方航舉起槍,對著正在逃命的水盜開槍,一一結果了這群垃圾的性命。
張小龍並沒有阻止,而是走到貨船的前面把自己的衣服撿回來換上,這些水盜拿著重武器出來搶劫,定是沒準備給別人留活路,張小龍也沒有必要給他們留活路。
換好衣服,張小龍摸出一根小雪茄點燃,船體晃悠了一下,發出不祥的金屬扭曲的聲音。快步跑進駕駛室,發現房影正在拆儀表盤上的GPS定位儀,看到張小龍進來,就大聲說船不行了,必須馬上上岸,讓張小龍出去組織一下,叫船員多帶一點吃的用的。
張小龍出了駕駛室,倒船尾看了眼,這船已經不行了,還好裡河岸很近,上岸應該沒有問題。招呼船上的船員上岸,簡單的清點了一下,原本七個船員,除了倒黴的船長水獺,其餘的人都活著,只有一個人大腿被子彈打穿了。
很房影帶著GPS從船上下來,因為怕儀器受潮,房影把儀器高舉過頭頂,在水裡一步一步趟著走十分的艱難。張小龍過去幫了她一把,兩人才上岸,背後的船體又發出刺耳的金屬折斷的聲音,原本卡在礁石上的船體開始順著水流扭曲。岸上的人們靜靜的看著,他們無能為力,甚至不能回船上在搶回一點東西,十分鐘後,貨船被水流沖走,翻滾了一下沉沒入湄公河底。
遠處,水盜的船早已經沉沒了,河面又變得黑暗起來,黑暗中河面反射的鱗光就如同一條黑色巨蟒身上的鱗片,讓人的靈魂深處都感到恐懼。
受傷的船員哭了起來,接著其他船員也開始哭泣。
張小龍無奈的看了他們一眼,又看看河面,想起剛才還和他談笑風生的船長水獺,心中不免有一些歉意,如果不是他要求夜間航行,也就不會遇到水盜,水獺不會死,貨船也不會沉,也不用殺那麼多水盜了。
齊方航在一旁罵罵咧咧的:“哭喪啊!哭什麼哭,你們不是還沒死呢嗎?等死了,在TMD哭。”說著,他揚了揚手裡的AK47,哭泣中的船員們馬上就閉上了嘴巴,沒有一個再敢哭出來了。
房影皺了下,覺得齊方航不應該嚇唬自己人,不過她沒有說什麼,而是專心的研究起手中的GPS。
張小龍湊過去問道:“我們回國了嗎?”
房影搖搖頭:“湄公河是緬甸和華夏之間的界河,剛在一折騰,我們上錯了岸,這邊是緬甸境內,對岸上游十公里才是華夏。”
“我操!”張小龍無比憤恨的罵了一句。
房影繼續說道:“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我們現在依然處於金三角區域內,這裡地形複雜,匪盜猖獗,要找一個合適的渡口很難。”
張小龍指著面前波濤洶湧的湄公河,想說我們游泳過去,又看了看身後這些人,沒有說出口。張小龍有自信游過去,可是這些人不一定辦得到,何況還有一個傷員。張小龍撓撓頭,摸了一下口袋裡的手機拿出來撥號,發現這附近儘讓沒有手機訊號。
房影說道:“沒用的,這裡是手機訊號的空白區,我們不惜向下遊走三十公里,進入泰國境內才能收到訊號。”
張小龍尋思了一下:“我們往上游走,找個水流平緩的地方,扎木筏過河。”
吩咐大家離開河岸,到林地內找了一塊空地休息下來,為了防止有野獸偷襲,張小龍撕了兩件衣服,一節一節的綁成一根繩子,在一行人的四周饒了兩圈,然後開了六個罐頭,分吃了之後,做了六個簡易的鈴鐺掛在繩子上,如果有野獸緊接碰到了繩子,鈴鐺就會報警。
有人提議生火,張小龍否決了這個提案,他們剛在附近幹掉了一批水盜,如果附近有這些水盜的同夥,看到火光摸過來,可是比野獸更加可怕的。
聽了張小龍的解釋,也就沒有人提出生火了,晚上山林內的氣溫比較低,人們就三三兩兩的挨在一起取暖。
張小龍在房影旁邊坐下,把她摟在懷裡,房影扭捏了一下。張小龍湊到她耳邊低聲說:“林子裡冷,挨在一起睡才不會凍著,你難道想跟被人挨在一起。”
房影聽了,也便不再糾結了,老老實實的考在了張小龍的懷裡。
這一夜,誰的也不是很穩當,張小龍半睡半醒,中間醒了好幾次,主要是林子裡太冷,實在睡不著。
到了早上,張小龍早早的起來,掰開一顆子彈做引子,點了一堆篝火。天已經亮了,四周的視野還算開闊,他也不怕別人會偷襲。收完圍在四周的繩子,眾人都湊到了火堆邊,大家都凍了一夜,眼睛四周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