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因為搶救及時,老太太保住了性命。錢財不但承擔了所有的醫藥費,還給老頭留下了足夠再買一輛拖拉機的錢。老頭感動的連連下跪,老錢笑道:“好人,總會有好報的!”
告別了老頭,二人當晚就做上火車回了上海。休息了一夜,錢財便迫不及待的去拜訪那位譚大師,並且非要拉著老錢一起去。想到這種隱士高人一般都不願面見外人,老錢有些猶豫:“還是你自己去吧,俗話說天機不可洩露,不要因為我再惹的那譚大師不高興,到時候他在斷了你這條財路。”
錢財卻滿不在乎:“咱這條命都是你救下來的,有什麼好擔心的,跟我去就成了!”
對於這個神秘莫測的譚大師,老錢的確也想一睹他的風采,想看看到底是怎樣一個人竟然如此大的能力。於是也不再推辭,當即跟著錢財一同去拜訪譚大師。
譚大師在上海周邊一個沒有名字的小山村裡,老錢跟著錢財坐了三個小時的汽車,之後又走了一個小時的山路這才算到達了最終目的地。說是小山村,其實那根本都算不上是村子,放眼望去周邊滿是樹林。在那一片綠海之中依稀能看到七座木質房屋,不像是人家,倒更像是給獵人臨時歇腳的小木屋。
錢財指著其中最大的一座木屋喘了口氣:“到了到了,那個就是!”
走了一個小時,老錢的腿肚子早就開始轉筋,全身累的又酸又麻,就想趕緊躺在一張席夢思上美美睡個好覺。拿出水壺喝了口水道:“我這把老骨頭早晚得讓你給折騰散了,一走就是一個小時,真以為咱還年輕呢是怎麼的……”錢財嘿嘿一笑:“人老了才應該更加註重鍛鍊,你看我,身體倍棒吃嘛嘛香!”
老錢擺了擺手:“你可拉倒吧,身體倍棒還不是讓那西周大粽子一爪子就給撓趴了。要不是我這個不愛鍛鍊的。你那還有命活著繼續鍛鍊。”錢財無奈的搖搖頭:“什麼鍛鍊不鍛鍊,扯兩句閒嗑怎麼還說上順口溜了。”說罷拉著他想著木屋走去。
十分鐘後,兩人穿過一片稀疏的林子來到木屋門前,錢財讓老錢暫時在門口等待,自己推門徑直走了進去。老錢正在琢磨著那譚大師知道了自己的貿然到來會不會大發雷霆的時候,就聽屋內響起一個雄厚的聲音:“來者皆是客。哪有讓客人站在門外的道理。”
話音剛落,錢財的聲音隨即響起:“錢串子,進來吧。”老錢略帶謹慎的走進了木屋,發現屋中佈局十分簡樸,除了一張圓桌之外幾乎沒有其他什麼大的物件。圓桌正前方坐著一個身體乾瘦的老者,周圍還擺著兩個木凳,桌上也放著三杯還在冒著熱氣的香茶,似乎這位譚大師早就知道今天會有兩位客人。
錢財站在旁邊指著那老者出聲介紹:“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譚大師!”老錢一邊開口問候一邊抬眼偷偷打量著面前這位神乎其神的譚大師,雖然表面上不動聲色。內心卻十分詫異。
之前他在聽到那句雄厚聲音之時,腦補出來的譚大師模樣應該是一個身穿長袍面帶白鬚憨態可掬的仙翁。但現在坐在面前的,竟然是一個身體乾瘦尖嘴猴腮的邋遢老頭,笑起來非但慈眉善目,反倒有幾分狡黠的味道。聲音與外貌有著天差地別的不同,實在讓人難以接受。
譚大師看著老錢微微一笑,似乎知道他心裡都在想些什麼,端起桌上的香茶喝了一口不緊不慢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您就是錢財之前提到的錢老闆吧?”
聽到譚大師用‘您’來稱呼自己。讓老錢多少有些受寵若驚,倆忙習慣性的抱了抱拳:“不敢當不敢當,我也就是倒騰倒騰古董從中賺點差價,俗人一個。聽老財神說您料事如神能未卜先知,所以特來拜訪,沒有事先打聲招呼。還望大師海涵。”
譚大師聽後哈哈笑道:“錢老闆不必如此和氣,其實我也是個俗人。未卜先知是假,只是看的更加長遠。”
見到兩人相互之間已經打過了招呼,錢財坐在旁邊開始訴苦:“譚大師您是不知道啊,這趟差點把我這條老命搭上。若不是錢串子跟著一起,估計我就回不來了。當時那情況……”
“我知道。”譚大師笑著打斷他的話:“正因為這次有錢老闆陪同,所以我才敢讓你去倒那西周將軍墓的鬥,算是最後一個精彩的結束吧。”
“精彩的結束?”錢財有些發愣:“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老錢輕嘆口氣道:“你被西周大粽子抓傷,又讓陰鬼在身體裡走了一遭,所以現在陰盛陽衰,不能再去斗子裡這種陰氣過盛的地方了。這次的西周將軍墓,算是你人生中倒的最後一個斗子了。”
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