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為偏遠的農村,這種殭屍可以達到度化死人、與死者冥婚、為死者回魂等等多種目的,這其中收取的費用不在少數。換句話說,養屍人這一年的收入不比錢串子這樣的古董販子少多少,甚至還有可能賺的更多!”
光頭歪著腦袋琢磨了半晌:“你的意思,那些殭屍其實比粽子溫柔多了,就算是被它們追上也不會有事?”
“他們本身確實不會害人,但是因為死人與活人身上的陰陽之氣作祟,所以一旦被之上會緊緊的貼附在活人身上將人撲到。被體重上百公斤的殭屍壓在地上,剛剛那種感覺你不是已經嘗過了麼。”
我們聽了都不禁咋舌稱奇,連連感嘆一行有一行的門道,佛教文化博大精深,道教其實也實力雄厚。二者看似沒有任何瓜葛,其實佛法和道法許多地方的原地都大致相同,只不過叫法有差異罷了。
光頭一邊走一邊喃喃自語:“說起這‘湘西屍地’……我怎麼覺著這麼耳熟呢?好像在什麼地方看過……”捂著大禿頭想了半天,隨後眼前一亮:“我想起來了,老錢那箱子古書裡有記載!好像是一本叫……叫什麼什麼道的書……”
“《道吏》”錢財哈哈笑出了聲音:“我瞭解的這點也都是在錢串子的這本書上看到的,那本《道吏》記載的道教知識遠遠不止這些,只是時間太過久遠。其他的老頭子實在記不清了。如果他那箱子書還在的話,你們回去可以詳細看一看,年輕人多瞭解一些總不會錯的。”
此時時間已經臨近凌晨五點,天空慢慢明亮起來。幾人身上的衣服都在爬樹和逃跑的時候被不同程度撕開,最狼狽的要屬胳膊受了傷的光頭。他的襯衣已經完全看不出衣服的模樣,胸口被刮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兩邊的袖子也少了一隻,整個上半身滿是血跡,好像剛剛從戰場上浴血奮戰而歸一樣。
直線又往前走了大約半個多小時,一條七八米款的小溪出現在我們面前。溪水雖然冰冷卻十分乾淨,喝起來口感甘甜是純正的山間泉水。幾個人停留在小溪旁稍作休息,光頭好好清晰了一下身上的血跡和胳膊上的傷口。溪水冰冷的溫度可以使神經麻木,起到一些止痛的效果。
停留了十多分鐘,灌滿了水壺之後幾人挽起褲腿拎著鞋子趟了過去。小溪的另一邊樹木高度明顯下降,周圍的花花草草逐漸多了起來。其實還有一條人為踩踏出來的小道。小道兩旁開滿了黃紅兩色的夜來香,香味瀰漫在四周沁人心脾。有些花朵上還飛舞著淡黃色的螢火蟲,讓周圍的場景看起來十分迷幻。
沿著小道往前走了十多分鐘,一座紅色的小亭子出現在幾人的視線之中,亭子中間擺著一個圓形的石桌,石桌旁穩穩的坐著一個背影。恰好在此時,清晨第一抹朝陽升起,小亭子頓時被照的金光四射。周圍的昆蟲花朵似乎都在被這陣溫暖的晨光喚醒。紛紛從藏身之處飛了出來,五顏六色的花朵和蝴蝶交相輝映。美麗至極!
見到如此美麗的一幕,我下意識將手伸進懷裡去拿隨身相機,摸了個空才想起來相機在光頭手中。轉頭正欲開口索要,卻看到光頭早已把相機拿在手中,對準了那些花朵蝴蝶拍個不停。坐在亭子裡的人影似乎知道我們的到來,在幾人到達亭子旁邊的時候慢聲說道:“幾位辛苦了。請上座吧。”
錢財一見那人的背影立刻走進亭子坐在了旁邊,毫不客氣的拎起石桌上的茶壺倒了杯一飲而盡:“譚大師久等了,我們應該沒來晚吧?”譚大師微微點頭,聲音雖小聽起來卻十分雄厚:“不晚不晚,是你歲數大了還是這些孩子太過機靈。怎麼讓你也跟著一起來了?”
錢財苦笑一聲,從懷中掏出那枚《十二字金剛經》的印版拿在手中:“只是為了圓年輕時候的一個夢罷了,不過這一路可沒少了折騰吶……”
兩人說話之際,我們也走進了亭子,石桌周圍的石凳不多不少正好六個,似乎早就知道會有五個人到來一樣。繞到正面,雖然事先老錢給我們打過預防針,說這個譚大師‘聲話不一’,相貌和聲音略有不同,但是親眼見到後我們卻還是吃了一驚!終於體會到了老錢所說的那種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感覺。
面前這個譚大師的樣貌十分獨特,並不是和藹可親或者憨態可掬,也不是白目銀鬚慈眉善目。相反到更是一個反面人物,尖嘴猴腮的十分誇張,第一眼看上去就像是一隻成精了老鼠,顴骨幾乎沒有,嘴巴和鼻子卻高高凸出面部,無論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世外高人的模樣!
由於這一臉‘獨特’的面貌與我們心中想象的反差太大,所以幾人一時語塞,呆呆的坐在石凳說上竟然都忘記了問好。錢財見狀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