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臉修士此時正和妙音和尚纏鬥在一處,雖無力照顧他處,然而整個戰場都在其神識籠罩之下。自然也發現了這邊的情形。他冷哼了一聲後,對尖嘴老者道:“真是個廢物。”
這邊尖嘴老者不動,圓空和尚也沒去主動攻擊。兩人邊互相戒備著,邊觀察著場中的形勢。
那麻臉修士與妙音禪師一時間很難分出勝負來。火雲子與一名書生裝扮的中年男子在境界上相差不多,兩人法器的品質也差不多,一時間也看不出優劣來。
其餘四對修為上雖有一些高低,但差別不大,短時間內很難分出勝負。
麻臉修者見場中形成了相持局面,情知這樣下去必將無功而返。
只是,這件袈裟他是志在必得,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得將它搶奪回去。
他出來之時可是立了軍令狀的,若搞得空手而歸的話,那後果也不是他能夠承擔的。
眼見形勢越來越不利,麻臉老者把心一橫,從儲物袋裡拿出一顆赤色丹藥來。
他一口將丹藥吞入腹中。
那丹藥入腹後立刻化成一股洪流,老者的氣勢也是節節攀升,從金丹初期到中期。在中期停頓了一下後,其金丹威壓又一下子飆升到了後期境界。而後期還不是終點,威壓在後期僅僅稍作停留,又一鼓作氣衝到了金丹期大圓滿之境。
縱然以妙音和尚的心境修為,在見識到麻臉修士吞下丹藥後身上的一系列變化後,臉色也是變得極為難看。
他輕宣了一聲佛號後道:“施主竟然服食瞭如此歹毒的丹藥,看來不得袈裟是不肯放手了。也罷,讓你的手下暫且助手,老僧與你獨鬥一場,若你勝,則袈裟歸你。只希望能放貧僧這些弟子們一條生路。”
麻臉修士聽了這話,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一邊搖著頭,一邊歇斯底里的吼道:“你這老禿驢,老子一開始好言好語和你商量,你卻一再推脫,*得老子服下這歹毒的‘燃血化靈丹’。老子本來尚有三百多年的壽命,如今卻只剩下這不到兩個時辰好活。你竟然還要叫我放過你的弟子?哼,我放過他們,誰又能放過我?今日,你們這些和尚全部都要死,通通給爺爺我陪葬吧。等下咱們在黃泉路上再殺個痛快。”
這麻臉修士的話要是被孫勝己聽到,定會跳出來大罵這廝不要臉。你丫的來搶人家東西,人家不肯給,居然還恬不知恥的說是人家*他拼命的。這種人的邏輯真是太強大了。整個就是一強盜加無賴嘛。
老和尚妙音也被這傢伙的不講理給弄得啞口了。有心想要辯駁幾句,轉念一想發現自己似乎犯了嗔戒了。忙在心裡默唸了幾聲‘阿彌陀佛’,終於又恢復到古井不波的心態。
麻臉修士的修為突然間跳到了金丹期大圓滿,那覆地印上的力量也增強了數倍。原本還能與之相持的妙音和尚,居然一下子顯出了敗相。
那覆地印將和尚的缽盂壓的節節敗退,眼看著覆地印離妙音禪師的身體越來越近,而妙音禪師似乎也並無應對良策。
圓空和尚見狀,大吼了一聲佛號,運起風龍神通向著覆地印捲了過去。這圓通雖也有築基後期的修為,在面對有著金丹期大圓滿修為的麻臉時,這點修為委實是不夠看了。風龍幾乎是才一碰著那覆地印,就被覆地印上強大的壓力給震垮了。
圓空神通被破,神識也傷的不輕,悶哼一聲後,七竅之中都滲出了血絲。
不過,圓空的受傷也不是全無所得。他運使風龍神通的全力一擊,也為妙音法師爭取到了一歇喘氣的機會。
妙音趁著覆地印上威力短暫變小的一瞬,突然將兩道神通收了回來,只餘下本命法寶缽盂勉力抵擋住覆地印。
他將神通收回後,也從懷裡摸出了一顆金色的藥丸,毫不猶豫的送入口中。隨即那妙音和尚又是輕喝了一聲佛號,他整個身體突然龐大了起來。原本一米六多的身高竟然長到了三米開外,全身的筋肉也都膨脹了開來,就連臉上的五官都長大了數圈。原本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和尚,突然變成了一具金剛。
麻臉修士看到老和尚的變化,臉色也一下子變的極為難看。他一隻手指著妙音和尚道:“你服了‘金剛轉生丹’?”。
說完這話後,他忽然又暴跳了起來道:“你這死禿驢,爺爺我跟你有這麼大仇怨嗎?我都快死的人了,我死前就這麼一點願望你都要阻止我。你念佛唸到狗身上去了吧。什麼出家人慈悲為懷,你這和尚哪有半點慈悲的樣子?”
這妙音和尚服用的金剛轉生丹,其效用與麻臉修士服的燃血化靈丹極為相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