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這麼多書,究竟學會了哪幾種床笫之間的,動作?”
蘇瑜憋紅了臉,又羞又氣,她才沒有刻意去學那些東西呢,情節需要,情節需要嘛!!!
誰知那無賴又道:“沒關係,你先自己好好記在心上,等日後咱們每一種都試試。”
蘇瑜:“……你無恥!”
魏丞朗聲笑著拿書輕輕敲打她的腦門兒,隨後捏捏她的臉蛋兒道:“成了,你自己繼續看吧,我去長樂宮找太皇太后,商議一下咱們訂親的事。”
蘇瑜哼哼鼻子不理他,心裡卻巴不得他趕緊走,走的越遠越好,她再也不要看見他了!
然而魏丞雖然這麼說,卻始終站著沒動。
蘇瑜忍不住了,抬頭看他:“你不是要走嗎,還站在這兒做什麼?”
魏丞突然撐住她的後腰,迫使她逼近自己幾分,強迫道:“你再叫一聲丞郎,我就走。”
蘇瑜抿著嘴巴不想叫,魏丞又道:“你若不叫,咱們倆可以現在就試試這書裡面寫的內容。”
“你到底是個皇帝還是個無賴,哪有這樣的!”蘇瑜又羞又惱,他以前那個溫文爾雅,矜貴肅穆的三哥根本不是這個樣子的!
魏丞撫過她的側臉,緩緩把臉湊到她耳畔,輕輕吹了口熱氣,誘哄道:“弄弄再喚一聲,就一聲。”
蘇瑜被他逗弄的顫了顫身子,心不甘情不願地又喚了聲:“丞,丞郎……”
“真乖。”他點點她挺翹精緻的鼻子,放開她的腰肢,把那本書冊塞在蘇瑜手上,然後一臉滿足地往著外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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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訂親的事在朝廷內外掀起一片熱潮,朝堂之上更是議論紛紛,其中也不乏阻攔之人。
有人覺得陛下和端寧郡君曾經以兄妹相處過多年,雖然不是親兄妹,如今成婚卻也不大合適。還有的認為皇后應是在朝中根基深厚,能給天子以助力的名門望族,蘇瑜雖出身平南侯府,然到底出身二房,且父母早亡,論出身並不完全匹配一國之母的身份。
然而朝臣的意見終究只是意見,採不採納是皇帝的事,如今正值官吏裁減,自然有多數官員為了自己的烏紗帽著想,並不敢過多的跟陛下對抗。再加上太皇太后的極力支援,以及魏丞的力排眾議,這親事到底還是強制性定了下來。
因為先平南侯剛故不久,這親事雖然訂了,但大婚的日子選在了明年,三月十九,春暖花開的好時候。
訂親之後的第二日,下朝後魏丞在御書房單獨召見了方洵。彼時他一襲帝王冕服未曾來得及褪下,筆直地坐在龍案前,居高臨下地望著底下的方洵。
空曠的大殿之上,一坐一站,是良久的沉默。
不知過了多久,方洵終於忍不住了,對著魏丞拱手:“不知陛下單獨召見微臣,所謂何事?”
魏丞將那把匕首放在長案上,清冷的目光掃過方洵:“朕聽聞大齊皇子出生時,你們大齊皇帝每人送過一把匕首,那匕首的形樣朕雖然未曾親眼所見,但想來就是眼前此物了。如果朕聽說的訊息沒錯,這匕首是你們大齊皇子成年之後的定情之物,收下這禮物的女子日後是要做你們大齊的皇子妃的。六皇子送了如此大禮來祝賀我大衍未來皇后的生辰,只怕不甚合適,如今這把匕首還是完璧歸趙的好。”
第79章
迎上魏丞陰鷙的目光; 方洵笑笑:“陛下既已訂婚,不會連讓我送個禮物的機會都不給吧?”
魏丞嗤笑一聲:“閣下送禮物自然無不妥之處; 只是送定情信物隨便與人,且是有婚約的女子,只怕就有欠妥當了。六皇子,你說呢?”
“陛下也說了這匕首是大齊皇帝送的,定情之物也是他的意思; 並不代表我的意思。我只是覺得這把匕首伴隨自己多年; 送給蘇瑜做個念想罷了。”
魏丞依舊陰沉著臉:“想來我們大衍未來的皇后未必想從你那裡得到什麼; 來留一個念想; 這匕首六皇子拿回去吧。”說著,他目光再次落在那把匕首之上。
方洵無奈一笑; 再沒說什麼; 上前將匕首拿起; 對著魏丞拱手:“既然如此; 在下恭敬不如從命了。”
魏丞看向他,神色緩和了許多:“你當初助我對付賈道; 又在宮變前護了蘇瑜安危; 這些情分朕自然記得,答應派兵助你的事也沒忘。只是還望六皇子記得; 這是你我之間的交易,與蘇瑜無關。”
方洵苦笑:“她既然選了你,我自然沒什麼可說的,只望陛下真心待她護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