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出,整個逍遙宗主峰震驚。
羽夕照望著眼前這美麗紅衣女子,神情恍惚,還未來得及分辨這句話。
“琉璃,你胡說什麼!”烈山也愣了,東洛琉璃性格直爽,不過他沒想到東洛琉璃會如此大膽,當面嘲諷羽夕照。
玄心峰的人半天沒有回應過來,寧神宗陰沉著臉,盯緊眼前紅衣女子,道:“若你立馬道歉,我可以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
他身上的氣機在復甦,想要出手,因為陳漁曾經是玄心峰的一段禁忌。
寧神宗未成道神之子前在玄心峰只算是天賦比較好的弟子,根本沒有今天這般榮耀,若沒有羽夕照長期資助丹藥,最後取來蘊神大丹,寧神宗根本成不了今日道神之子,而因此,羽夕照初上玄心峰之時備受宗門之人爭議。
他虧欠羽夕照太多,作為男人,他應該成為羽夕照的一堵牆,抵擋住所有風言風語,可是眼前這紅衣女子彷彿一點點扒開自己心**女人的傷口,讓他陷入了憤怒。
東洛琉璃注視著有些惶恐的羽夕照,道:“難道我說的不是真的嗎?當年是不是她矇蔽了陳漁。”
四處寂靜,連皇無極都黑著臉,即便羽夕照曾經做過多麼可恥的事情,可她是寧神宗的道侶,代表玄心峰的顏面,而東洛琉璃不顧任何情面當眾說出,若換做是其他弟子,皇無極只怕早已出手。
羽夕照神魂黯淡,往後退了一步,那紅衣女子的目光就像兩柄刀子,挑開她內心那段難以忘懷的記憶,那純潔的眼神在自己眼前逐漸黯淡,她彷彿像做錯事情的孩子,明眸中落下一道道淚珠,喃喃道:“是我,是我對不起小漁兒,是我……”
東洛琉璃道:“有的時候我真替陳漁不值得,為何你這般對他,他還忘不了你。”
“夠了!”寧神宗攙扶住羽夕照,道神虛影降臨,在他背後裂開一道虛空裂縫。
“神宗,不要出手。”羽夕照抓緊寧神宗,目光含珠,阻攔寧神宗動手。
背後玄心峰弟子再也坐不住,出言道:“你這女子瞎說什麼,勿要聽信謠言汙衊羽師姐。”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他陳漁算得了什麼,不過是靠著劍狂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