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已好得差不多,回城時再借神劍靈力自療一遍,便霍然全愈。
定天公主當時雖給遠遠隔開,還是看到雪槐給一氣尊者擊得倒飛噴血,可這時細看雪槐臉色,確實沒有半點受傷之色,大是驚異,道:“雪將軍真是奇才,也幸虧是雪將軍,換作是其他人就糟透了,都只怪我錯估了形勢,原以為最多是一氣尊者等三大頂尖高手能衝過來,那時定天府武士守住外圍,我便可調集好手協助你共抗一氣尊者三個,誰知三教都是精銳齊出,一哄而上,一下把我們所有的人全都纏死了,竟分不出半個人來支援雪將軍,致使將軍獨抗三大高手而致於受傷,這都是我失算啊。”
雪槐見她十分自責,忙安慰她道:“這事怪不得公主的,公主切莫自責,否則倒叫雪槐無地自容了,當時對我來說其實機會大好,可惜就是功夫不到家,只要再快得一線,便已劈了神魔珠了,現在讓神魔珠逸走,可就留下了一個大禍患了,不知一氣尊者三個能不能追上神魔珠,若落到他們三個手裡……………。”
“落到他們三個手裡可能還好一點。”定天公主道:“我只怕他們三個追不上,讓神魔珠落到哪個邪魔手中,再生一個血魔出來,那才真的遭透了。”
聽她這麼說,雪槐越發焦急,道:“那現在怎麼辦?”
定天公主凝眉道:“師父說,神魔珠這次雖成功逃走,但也大傷元氣,因此下月月圓時一定要吸取月華,並且神魔珠在元氣大傷後不會逃得太遠,只要一擺脫追蹤的人,就會另找一個人體寄生藏起來,所以只在天安方圓千里之內,到下月月圓時,神魔珠一定還會現身,我們會發動所有人手,在方圓千里內嚴密佈控,一發現神魔珠蹤跡,立即調集高手撲殺,但我只怕師父在下月月圓之前仍不能恢復過來,那就………………。”
不等她說完,雪槐急叫道:“請公主仍把這個任務交給我,這次我一定竭盡全力,不論付出什麼代價,一定要劈了神魔珠。”
定天公主又驚又喜,卻又搖頭,道:“將軍壯心可嘉,但一氣道等三教必也會嚴密佈控,到時只怕又會重演今夜的場面,一氣尊者三個無不是當世頂尖高手,將軍與他們爭神魔珠,無異於虎口奪食,太危險了。”
“這個公主不必擔心。”雪槐搖頭,道:“我靈力確實及不上一氣尊者三個,但武功是死的人是活的,剛才之所以三拳受傷,是因為我怕我一退神魔珠會落到一氣尊者手裡,不得不硬接,下次不可能再有這樣狹路相逢的形勢,我便不必和他硬拼,避實擊虛,他再想三拳擊傷我,絕無可能。”說到這裡,見定天公主仍是一臉擔心,便又故作神秘的一笑,道:“公主又沒有覺得,我傷勢好得太快?”
他這話引起了定天公主的好奇心,道:“是啊,傷在一氣尊者霸王拳下,竟一眨眼傷就好了,雪將軍真是奇材。”
“不是因為我是奇材。”雪槐大大搖頭:“而是我另有秘法,除非一劍砍下我腦袋,否則再重的傷,我也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恢復,一氣尊者三個雖然了得,但殺我難,傷我我卻立即可以復原,所以我不怕他們。”
他這麼說,定天公主終於轉憂為喜,因為他的話確實有說服力,以他武功,一氣尊者想打敗他不難,想打死他卻真不是那麼容易,而受傷眨眼復原又是擺在眼前的事實。
“那就再次拜託雪將軍。”定天公主心中感動,竟深施一禮,雪槐忙還禮說不敢。
神魔珠逃走時,一氣尊者三個追趕了下去,定天府自也派高手追了下去,目地已經不是和一氣尊者三個爭,而是看神魔珠落在誰手裡,在定天公主與雪槐說著話的當口,追下去的人已回來了,稟報神魔珠狡猾之極,三繞兩繞就把一氣尊者三個甩脫了,現在不知所蹤。
定天公主大喜,叫道:“果然不出師父所料。”當夜便調動定天府武士,四面布控,同時利用關內是皇家轄地的優勢,秘查八百里天安原,凡有最近舉止怪異的男女人等,立命悄悄報進定天府。當然神魔珠不一定在關內,但查一查有利無害,萬一碰上豈不更妙。
如此過了數日,並沒有什麼訊息,這日雪槐在府中悶坐,突地想到那夜神魔珠出現時天眼神劍發嘯示警的事,一下子跳起來,想:“對了,神魔珠即只在千里方圓之內,天眼神劍見了它又會叫,我為什麼不到處去走走,若天幸碰上給神劍偵知,那不比坐等下月月圓要強得多。”越想越興奮,當即出府,便借遁術出城去,先往南,沿著官道人煙綢密處掠行,一直到朱雀關,背上天眼神劍靜悄悄的,並沒有叫,雪槐也並不灰心。天安原以天安城為中心,南北各三百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