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遠猜測道。
“啊?但是我才不想入朝; 每天要一大早兒去上朝,站上許久,也只有太女姐姐來樂得受這樣的罪。”清泱抱怨道,其實除了懶之外; 她不想入朝還要另外的原因。朝堂的水太深,加上她嫡女的身份,若是真的入朝,恐怕會打破如今政局的平衡。
“殿下,入與不入都由不得你自己,陛下應該自有她的安排。”穆遠解釋道,若是熙帝執意要清泱入朝,那就是想讓清泱來牽制太女的勢力了。五皇女是扶不上牆的爛泥,這一點想必熙帝也很深刻地意識到了,所以她不得不扶持另外的皇女去與太女抗衡。清泱與太女是同父的姐妹,都是嫡女,若是讓她們兩個抗衡,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穆遠思索了許多,卻也沒有全盤地告訴清泱,他還是想著讓清泱不要牽涉到其中,能拖一時是一時。
“唉,不管了,到時候再說。”清泱擺擺手表示不願再談論這件事情,其實關於熙帝的用意她並不是不清楚,只是想著裝糊塗罷了。她重活一世,難道真的如表面展現的那般無知無求嗎?其實不是,她只是明白了難得糊塗的道理。人生在世爭權奪利,到頭來一死又能夠留下什麼呢?真正值得珍惜的,唯有眼前的愛人罷了。
“對了,我今日要去給父君請安,你要一起去嗎?”清泱看著穆遠問道。
“也好,年後我還不曾去看過祖君,便陪著殿下一起去也好。”穆遠答應道。
清泱和穆遠一同來到元君宮中請安,元君的態度也只是淡淡,他一向不大喜歡穆遠,便自去和清泱說話。穆遠倒是也不在意,他也不想與元君虛與委蛇,這樣兩相冷淡倒是輕鬆。
穆遠喝完了第三杯茶,清泱才和元君談完了出來。
“走吧,讓你久等了。”清泱抱歉地說道。
“沒什麼,應該的。”穆遠搖搖頭表示不在意,兩人一起出了宮。
“父君也沒說什麼,就是囑咐我要抓住封王的機會,藉機進入朝堂。”穆遠並未打探二人的談話,清泱卻主動說了起來。
“那殿下是如何回應的呢?”穆遠順著清泱的話問道。
“我當然是不願意了,但是對著父君也不好直說,便搪塞過去了。父君自己也不指望我,只不過希望我成為太女姐姐的助力罷了。但是我若是真的入朝,恐怕和太女姐姐也不會和我同以往一樣毫無嫌隙了。”清泱解釋道。
穆遠沒想到看似不經心的清泱,實則看得如此透徹,便道:“難得殿下清楚。”
“我陪你去與祖君請安吧!我也好久沒有去域陽宮了。”清泱說著牽起了穆遠的手。其實若不是為了陪穆遠,清泱也是不會去域陽宮的,她見了祖君,總是從心底裡畏懼,不得不說祖君的威嚴實在是比熙帝還要鮮明。
然而兩人尚未走出元君的宮室範圍,便迎面跑過來一個宮人,因為太快直接撞到了穆遠。
“奴才知錯,七殿下安,穆正君安。”那宮人一臉著急的神色,急匆匆地跪下請安。
“這麼著急是搶著做什麼?不知道宮裡不許疾行嗎?”清泱板起臉來教訓道。那宮人都快急哭了,低著頭聽清泱訓話。
清泱見狀十分疑惑,想著自己有這麼可怕嗎?也不過是隨便提醒一下,語氣嚴厲了一點兒,就至於把人嚇成這樣?
倒是穆遠瞧著那宮人有些眼熟,便出言問道:“我看你有些熟悉,你是哪裡的?”
那宮人抬起頭來,看見穆遠像是見到了救星一樣,忙道:“穆正君,奴才是東宮蕭側君宮裡的,側君他要生了此刻難產,太女讓來請元君過去。奴才著急過來,所以才不小心撞到了您,求您看在我家主子的份兒上放過奴才吧!”那宮人說罷磕了一個頭。
穆遠聞言大驚,算著蕭瑾瑜的確是該生了,但是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端。於是連忙道:“不打緊,你去稟報吧!我這就過去看看。”說罷拉著清泱快步往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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