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天命,演算天時,趨利避害。不過,他沒有到達那一步,便也不過是一名道境五重的修士罷了。
“依我看來,炎流並不可怕。依據何兄所說,鳳凰石須以隕落的鳳凰骨骸,歷經數萬年的地火淬鍊方才形成。數萬年過去,地火之中僅存的鳳凰之力必然也衰弱得不行。若是以靈氣盾突破,根本不用害怕穿透不了地火炎流!”
“哦,是嗎,嚴兄願意親身一試嗎?”
“哼,這樣說,似乎太不夠意思了吧。我也說了,憑我們的實力足以穿越地層。即是如此為何不一同前往,更何況,地層之中不知還會出現何等變故。若是要我一人前往,可是可以,難道你們不怕我得到鳳凰石之後遠走高飛。逃離此處不成!”
“是呀,此計不妥,若是他真逃了怎麼辦。”
姓嚴的修士沒想到還真有人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反對自己,臉色瞬間變得有些不太好看。卻一直強著不暴發出來!
何虎想了想,點了點頭道:“不錯,依我推算,我們的實力也是足以在地層之中生存下來的。只是不知此中會出現何等變故。若是碰上了不得的人物,一直耗在其中就麻煩了!”
“成大事者,不拘小結,何兄若是有這麼多閒公夫思考。在下便先離開了,我可事先說好了。如若讓我一人前往,若是得到鳳凰石,小心我獨自逃離!”
話音未落,便看到他突然消失不見。他所立處只看到隆起一個小小的土堆,整個人就消失不見。
“土系元素波動,難怪嚴道友如此自信。原來自己乃是具備土系靈根的修士,這下可好,讓他佔了先了。”
另外兩人相互望著了一眼,也化作一道光芒在原地消的不見。
其他人見已經有三人前往地底,不假思索的跟著下去。很快,原地便只留下任風以及那名之前與何虎在一起的女修。
“道友倒是清閒的很。這世道,大家為了提升修為無所不用其極,倒是像道友如此淡定的人物當真是少之又少了!”
任風笑笑:“閣下這是在誇我嗎?”
女修淺笑,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不,賤妾不過據實以陳罷了。”
“道友這樣說,依在下看來,不過以五十步笑百步罷了。若是道友,站在我這個角度會如何思考跟自己一樣有急於前往奪寶卻有空與另外一位男修閒話的女修?”
“你……”
女修面色一變,怔了一怔,微愣道:“呵呵,本想試試道友,沒想到到頭來卻反被道友取笑了。賤妾真是自作虐不可活!好了,賤妾要下去了,不然鳳凰石真的讓他們奪走了。我話可說在前頭,我的那位師兄可是自私的很,若是讓他得到。我們根本連鳳凰石的邊都碰不到,若是運氣再差點。被他抹殺都是可能的哦!”
任風故作驚狀,“這樣嗎?即然你與何兄互為師兄妹,為何又要背離你的這位師兄呢?”
“咯咯咯……道友說笑了,我們身處修仙界的修士不過都是些可憐蟲罷了。哪裡有什麼自我可顏,所謂同門情誼,在實際利益面前根本經不起任何誘惑。更何況,修仙界弱肉強食,乃是亙古不變的真理,賤妾實力卑微,區區一弱女子自然要依仗一個強有力的男人。這樣才能在這種亂世下生存下去,這樣不是嗎!”此時,她已經靠在任風身子上,呵氣如蘭,女人身體特有的味道溢散湧入任風鼻息。似乎一種催情藥粉一般,讓人心中不由得向她故意撕破衣服露出的胸前雪白上瞧去。
秀麗挺撥,堅挺有力。不由得讓人心神一愰,身體某個部位頓時精神百倍起來。
可是,“仙子何須以這種資態引誘在下。在下不過區區一名道境五重修士,在這亂世之中乃是強者宰割的物件,非是道友口中的強有力的男人。我看,仙子還是收起在在下身上浪費的時間去尋找一個靠得住的更有力的肩膀才是。在下不能坐視鳳凰石被奪走,便不陪仙子了。”
一道土系波紋波動,任風的身形如同風一般消散。
“咯咯,好有趣的男人,不是嗎,呵呵……我又怎會看錯,真是一個有趣的男人,今生你休想逃脫,陳風!”
在狂放尖銳的笑聲之中,一道火光噴湧,接著消散不見。
何虎眾人並未走遠,行不過數里,便看到他們眾人出現在懸於地層之中,似是專門候著他們的到來一般。
“看來,你們並沒打算將我們丟下嗎!”
任風並未覺得奇怪,不過此語的戲謔之意十分明顯。頓時惹得其他眾人有些不快!
任風沒有理會他們,轉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