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流被他那高超的逗…弄惹得氣喘吁吁,然則就算情…欲作怪,她也只是覺得羞…辱罷了。她擺動著雙肩使力掙扎,可惜力量卻完全無法與男人抗衡,再怎麼努力,也不過是困獸之鬥!
“這身子,被多少男人享用過了?”男人大掌沿著她胸前衣襟撕扯過去,在暗黑,就如一隻即將要扼殺獵物的猛獸,那雙眼睛散發著深沉冷酷的瑩瑩眸光,聲音低啞清冷:“賤…人!”
“你***才賤!”被他吃豆腐也罷了,竟然還要受他言語的侮…辱,清流心頭火氣:“有種你給我露出真面目來,遮遮掩掩的算什麼男人!”
“呵呵——”男人發出了幾不可聞的冷笑,突然低頭,隔著蕾絲的衣物便咬住了她的前方,聲音帶著濃郁的譏誚:“你還沒有資格見到我的真面目!”
被他溫…熱的舌頭觸上尖鋒點位,清流渾身一顫,腦子就好像被炸開一樣,完全陷入了混亂中!
男人的動作越發肆無忌憚,那作惡的大掌,從她的裙襬下方往裡探了進去,沿著她的腿心位置用力一壓,惹得清流整個人哆嗦著差點沒彈跳起來。
“真是個敏…感的小東西!”男人譏笑,猛地撩開了她的貼身的布料,指尖往裡輕戳而入。
“不要!”清流嚇得脊背冷汗涔涔,尖聲呼叫。
可惜,男人壓根是想折…辱她的,力量並沒有控制,指尖直接戳穿了她的窄小,長驅直入——
那象徵著女子貞潔的薄膜被捅破,清流疼痛得一聲尖叫,整個身子都蜷縮了起來。
男人似是一愣,咬著她胸…脯的聲音有些意外,還夾帶了些許含糊:“修補過的?”
“神經病!”清流但覺下…腹一陣抽痛,小小的拳頭倏地往著那貼近眼前的臉面用力一砸。
“噗——”
拳頭聲響,清脆利落!
男人不慎中招,陷於她身子的手指退了出來,但他整個人倒是紋絲不動,依舊死死地抵住清流瘦削的身子。
清流只覺羞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身子往前一傾,張唇便往著男人鎖住自己腰…身的臂膊狠狠咬去一口。
她用盡了全身的力量,把男人的外套都咬破,尖銳的牙關直陷入他的皮肉。
男人悶哼一聲,手臂遽然放鬆,那暗色的眸,亮光閃爍。
“去死啊,臭流氓!”清流手臂往著旁邊一摸,也不知道拿起了什麼硬物,直接往著對方的頭顱狠狠甩去。
男人長臂揮起,把那東西拍掉。
“咣噹——”
那東西落地,瓷器碎裂的聲響回落在室內,盪漾起陣陣迴音。
清流卻管顧不理那麼多,指尖順著房門一拉,攥緊了自己胸前衣襟,跌撞著往通道的長廊出口急速奔離。
後面,謝子明眸子一凝,眼底透露出錯愕之色。
他沒有忽略,女子腿間那抹殷紅血色——
急速地推門走了進去,藉著外面長廊折射進來的光線,他看著那個佇足於旁邊的男人一臉深沉,不由低聲詢問:“總裁,你沒事吧?”
“沒事!”霍聰淺淡應聲,眸子輕輕垂落,看著手掌裡那血紅的色彩,眼底流轉出複雜的亮光。
她,竟還是處…子之身麼?
謝子明自然也看到,不由苦澀一笑,從懷裡掏出一條手絹為男人把那些血漬擦拭去,淡淡道:“我看鬱清流倒不像是那些普通的酒吧服務生,她很有原則。”
否則,剛才絕不會在看到他以後就想逃跑。倒是他攔了她,作惡了!
“怎麼?你可憐她?”霍聰扯唇冷笑,眉目裡,陰鶩滿布。
“我的想法重要嗎?”謝子明收回了手絹,淡而無味地看著男人。
“不重要!”霍聰冷淡回應。
“那便是了。”
霍聰薄唇冷冷一撇,眸子沿著他的俊臉橫掃一眼:“我們……改變戰術!”
經過這幾次與鬱清流的接觸,他曉得了一個道理:攻心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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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貼著衣櫃緩緩往下一滑,清流跌坐在地板上。
下…體的疼痛依舊,那血流不多,卻足夠讓她撕心裂肺。
因為害怕,她甚至都不敢去看那個人到底是誰。只是,隱約間,她感覺到那個男人是非毀她不可——
怎麼辦?他究竟是什麼時候得罪了這麼一個人,往後,他是否還會對她糾纏不休?
“喲,這位不是比我們暗夜小姐還要紅的Icey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