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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

兩人一路向南,路途中,偷襲依舊存在,不過對方的手段也漸漸高明也上起檔次了,他們再沒遇到像第一次時的毒傀儡,那東西造不成致命傷害,與其說是來毒死他們的,不如說是來噁心死他們的。

再加上,他們已經有所提防和準備,就再沒有像上回那樣灰頭土臉,狼狽不堪的時候。

天邪有錢,揮金如土,風無也不知他哪來那麼多銀子,當然他也不關心,他就知道,和天邪在一起,吃的好,穿的好,玩的好,用的好就足夠了……

風無的心態很好,他權當天邪這是在僱傭他,給他花銀子,也是理所當然。

兇險是有,但最後都化險為夷了,悠閒的時候也有,他們就像遊山玩水一般自得。

這期間,天邪再沒做出逾越之事。

在無間地獄那次的記憶,像清晰的夢境一般,除了在馬車上的那個吻,他們之間,再沒發生什麼,就連天邪的那番‘互相干一次’類似的言論,也沒有出現過。

他們自然的相處著,和過去沒什麼區別。

這讓風無更加肯定,那天只是天邪的惡趣味,在故意戲弄他而已。

他其實只是想,讓他陪他去南方。

天很快便涼了起來,兩人的衣衫都加厚了,風無的款式依舊簡單,倒是天邪,穿了套皮草,再配上那毛茸茸的貂絨領子,頗顯雍容華貴之氣,不過風無對此卻是直皺眉頭,他心說,那妖物是不是巴不得所有人都注意到他,昭告天下,他就是在逃難中的妖皇……

難得甩開了尾巴,暫且將行蹤隱藏起來了,現在看來,這清閒日子,是過不了幾天了。

兩人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進了村子,這種窮鄉僻壤,他們的存在自然引來不少驚奇也滿是新鮮的目光,天邪依然自得,風無覺得,他們有點像猴子……

在被人觀賞。

附近沒有城,他們今晚要在這村裡借宿,村裡當然沒有客棧,天邪就找了間條件相對較好的瓦房,他有錢,所以屋主很熱情的招待了他們,這個季節農活都忙完了,大部分人都是在家裡貓冬。

這戶人家也是如此,他們到時,那男人正在火炕上抽著菸袋,女人則是捧著簸筐做著針線活,他家還有個兒子,念過幾年書,考取功名什麼的倒沒想過,就在這村裡辦了個簡陋的學堂,教人識字,混口吃喝。

屋主姓莫,那教書的兒子叫莫遠,他們對屋主的兒子興趣不大,囑咐了句快些開飯,兩人就去休息了。

那婆娘手腳麻利,天還沒黑,一桌子像模像樣的農家菜就做好了,兩人被像大爺一樣請了出來,不過這筷子還不等拿起,遠遠的就聽到一個帶笑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未見其人,只聞其聲,這愉悅的聲音,讓他們覺得,對方應該是個活潑開朗的青年。

不過,當對方掀開棉布簾子,站到他們面前之後,那兩個人的反應,頃刻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那份不以為意不見了。

風無頓住了,天邪的目光也深沉幾分。

這人二十多歲,唇紅齒白,面貌清秀,隱隱的還透著一股靈性,他進門時,嘴角還掛著笑容,雖然穿著一身樸素的衣衫,可那一剎那,他像是步入凡塵的仙者一般,讓一切,都黯然失色……

也抓去了,他們全部的注意力。

這人正是屋主的兒子,莫遠,同時,他也像極了,另外一個人。

在他們的生命中,曾留下鮮明烙印的人。

他們很像,像到如雙生兄弟一樣,張著一模一樣的臉。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風無和天邪過去曾共同喜歡過的人……

已經修煉成仙的,水痕。

“爹,家裡來客人啦。”莫遠並不知道此時兩人的心事,他笑呵呵的打起招呼,見那兩個大爺都繃著臉沒有回應,他也不生氣,識趣的去洗手了。

隔著一道棉布簾子,他們還能聽到莫遠和他…娘在交談,不時發出愉快的笑聲,沒有多久,莫遠就回來了,這是農家,也沒什麼講究,莫遠就坐到了兩人對面,一邊嘟囔著餓壞了,一邊拿起看筷子。

晚飯就這樣開始了。

莫遠很健談,他說了很多東西,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無非就是講講學堂中發生的趣事,他言語詼諧,表情也豐富,莫家夫妻被他逗的直髮笑,可那兩個人卻像冷麵神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

莫遠的出現,讓他們想起了很多往事,也讓他們心生疑惑……

之前的飢腸轆轆,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