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辦法?”典伊搖搖頭:“她只說要我處理哈迪斯陛下與得墨忒爾女神的事情,而我實在沒有辦法,才來找芙洛拉你的。”
她嘆口氣:“這可更不好辦了……”忽然靈光乍現,上下仔細的打量纖弱的典伊:“如果要你作為代價呢?”典伊高傲的揚起頭:“為了哈迪斯陛下,我願意做任何事情。”
芙洛拉點點頭,嘴角掛著一絲無奈的笑容:“可是,委屈你了。”典伊搖搖頭,望向冥界入口的方向:“如果讓我看到陛下悲痛欲絕的樣子,那才是委屈我了。”
芙洛拉正色,凝重的點點頭:“你先去歇息一下吧,不然一會兒恐怕會功虧一簣。”典伊嘆口氣,走向後殿。
她看著冰雪女神疲勞但決絕的背影,輕吟:“皚如山上雪,皎若雲間月。”然後哀聲說:“悽悽重悽悽,嫁娶不須啼,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如今為了別人,原本一人做的,卻分為兩人了。”
其音低低。
憤怒的典伊
清晨,芙洛拉女神在自己溫暖舒適的被窩中翻來滾去,剛剛從下界返回的神使赫爾墨斯一臉討好的看著她半搭不理的樣子,講些下界的趣聞。芙洛拉生氣的翻個白眼:“之前明明答應帶我一起去的!”赫爾墨斯堆起笑容,看著在被窩裡生悶氣的芙洛拉解釋說:“啊呀……父神不是讓我一個人去麼……再說了,那裡那麼多病人,把小芙洛拉傳染了怎麼辦?”芙洛拉作了起來,伸長手臂:“還給我。”赫爾墨斯裝傻:“什麼?”芙洛拉身子一傾,從他的口袋裡掏出來了自己的頭飾:“明明是作為信物讓阿喀琉斯相信你是神祗而借給你的,怎麼還敢私吞?”斜著頭睨了睨攤開雙手,一臉無奈的對方:“或者說……你怕以後他不會相信你是神使?”說著搖了搖食指,撐住小巧的下巴:“嗯……如果是這樣看的話,真的不會認為你是神使,”然後拍了拍臉色陰沉的赫爾墨斯的肩膀,“看來你還是很有先見之明的。”神使氣結,苦笑著說:“你那一張嘴怎麼這麼厲害?真是敗給你了?”芙洛拉揚起頭,哼了一聲:“誰叫你偷偷溜走,不帶我去下界玩的?”赫爾墨斯攤開手:“真是的,我明明去收拾得墨忒爾的爛攤子去了,哪裡有時間玩?下次帶你去好不好?”芙洛拉高傲的揚起頭:“好吧,那這次芙洛拉殿下就勉為其難的——原諒你吧!”說著坐起身,接過神侍端過來的點心,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
赫爾墨斯坐下來,還想開幾句玩笑,都這個生氣的傢伙開心,卻聽到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回聲不絕於耳。
芙洛拉皺緊眉頭:“這是……萬神殿的方向?”赫爾墨斯點點頭,一臉凝重的拉起她的手,飛速向萬神殿趕去,想要一探究竟。轟隆轟隆的轟鳴聲不斷響起,芙洛拉運轉神力,設下九層功效不同的結界,護住他們兩個。
萬神殿門前,宙斯凝神而立,一位女孩子站在冰封的萬神殿的最高點,居高臨下,白裙隨風舞動,深紫色的長髮紛紛揚揚,在空中隨著漫天白雪飛舞著。
宙斯眯緊了眼睛,臉色不佳:“典伊女神,你這是在做什麼?你還想學得墨忒爾冰封奧林匹斯不成?”
典伊冷笑一聲:“我倒是想問問陛下您有什麼企圖——明明知道珀爾塞福涅決不能嫁進冥界,卻袖手旁觀,我看您不過是想借著冥王大婚的由頭而趁機搞垮冥界吧?”宙斯臉上陰雲密佈,更是漠然:“典伊女神,你到底要做什麼?珀爾塞福涅嫁進冥界你失落倒是很正常,可是放肆也要有個限度。”典伊輕蔑的笑笑,手中冰雪凝成的長鞭不住的揮舞著,細小的冰晶裹著冷風,隨著典伊手上的長鞭的舞動,越來越猛烈,萬神殿被凍得嚴嚴實實,並且開始向遠處蔓延。
冰雪女神低聲細喃:“為什麼……為什麼是珀爾塞福涅……難道我在陛下眼中就那麼不重要,千萬年的陪伴也不甚重要?”
冰雪白狐
宙斯轉過頭來,對雅典娜說:“別讓她把奧林匹亞山變成雪山了。”宙斯只在心中合計這以前溫潤如水,少言寡語的典伊今日發狂是因為冥界還是被哈迪斯指示,可是敏銳的智慧女神卻聽清了她所說的,微微皺眉,神色尷尬:“這……父神,還是讓赫裡阿斯去吧。”宙斯瞟了瞟一臉不安的女兒,又看向不遠處的太陽神:“赫裡阿斯,你的神力正好壓制她的神力,不如就解決這麻煩事了吧。”太陽神雖然是提坦神,卻在眾神大戰時看到了典伊一人對抗前任萬神之王的力量,況且太陽神殿與月亮神殿是距離萬神殿最近的了,如果這樣放任下去,於公於私都不好,便應允一聲,騰空而起。
典伊緊緊咬住下唇,用力一振,環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