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睡覺去了。”
韓少廷站起身,帶著一絲揶揄的語氣道:“想要我陪你,早點說嘛,不用客氣的,做老公陪老婆睡覺,天經地義的。“宋令姿真的不明白,她好端端的一句話,怎麼到了韓少廷的嘴裡,就成了暗示的話。抄起旁邊的一個枕頭,宋令姿就朝著韓少廷的方向丟過去。
韓少廷接過枕頭,哈哈大笑:“娘子,別心急嘛,相公我很快就來了。”回家時的陰鬱心情散去,現在的韓少廷心情大好。
宋令姿將自己埋入枕頭中哀嚎。她怎麼嫁了一個悶騷男人?以前看他正經八百的,十足一個正人君子模樣,如今看起來,是她看錯了眼,韓少廷就是一個披著羊皮的大灰狼。
等韓少廷洗完澡,走出來的時候,宋令姿已經躺下去睡覺了。韓少廷掀開被子的另一邊躺了進去,然後捱到宋令姿的身邊,定定地看著宋令姿。
果然,沒有多久,宋令姿就睜開眼睛,嘟囔道:“你看著我做什麼啊?睡覺啊。”
韓少廷露出一絲狡猾的笑容,“沒有服侍好娘子,我怎敢入睡?”
宋令姿眨了眨長長的睫毛,眼裡閃過一絲訝然:“是嗎?我還以為你想著某位傾國傾城的佳人,所以睡不著覺了。”
韓少廷一翻身,壓住宋令姿,黑眸閃著濃濃的笑意。“我是想著某位傾國傾城的佳人睡不著,誰讓她撇下我當睡美人呢?”
宋令姿的唇角劃過一絲笑,白玉般的手臂勾住他,獻上自己的唇:“那,你是吻醒睡美人的王子嗎?”
“我不是什麼王子。”韓少廷的黑眸閃過一絲笑,俯身在宋令姿的耳邊,一語雙關道:“我是睡美人的騎士。”
宋令姿聞言,伸手去推開韓少廷。韓少廷自然不動如山,一雙手熟練地在妻子最敏gan的部位流連。
這一夜,屋外是寒風肆虐,屋內卻是春意融融
曙光微露,一抹紅霞染紅了天際。肖麗一夜輾轉難眠,難以入睡。她習慣睡在柔軟的床上,自然無法在看守所裡硬邦邦的床上入睡,睜著一雙眼睛,她一直等著天亮。
等天亮了,她又開始盼著律師快點來。昨天,她已經向那些警察坦白交代了,是霍英親手將莊靜推下去了,而她這個目擊者被霍英用生命威脅,只能選擇明哲保身,保持沉默。可惜的是,這段口供再完美,只能讓她逃過謀殺罪,卻不能逃過包庇罪。
現在,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寄託在保釋上,只要給她機會保釋出去,她才有辦法動用關係,擺脫這個罪名。
“肖麗,你可以走了。”一個女看守員走進來,開啟鎖,放肖麗出去。
肖麗帶著幾分忐忑走了出去,就看到高圓圓和律師站在門外。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看到高圓圓,肖麗似乎覺得她異常的親切,對高圓圓不由自主地就揚起一抹笑:“圓圓,你來了。“高圓圓看到肖麗臉上的笑容,有幾分不寒而慄,只是,她慣於偽裝,不會輕易卸下自己的面具,乖巧道:“媽,你還好吧?吃了早飯沒有?”
肖麗想起早上送來的硬邦邦跟石頭似的饅頭,還有那一碗看不出米的粥。“我吃不下。”
“肖女士,我們可以走了。”律師低聲在肖麗的身邊道,不喜歡站在這裡寒暄。
肖麗瞥了他一眼,點一點頭,就挽著高圓圓的手臂走出去。臨出門的時候,肖麗看到了霍英的律師走下車,不禁有幾分愧疚,就急急避開。
誰知道,霍英的律師眼尖,居然一下子就看到了肖麗。“肖女士,你保釋成功了?”
“嗯。”肖麗低著頭,有點忐忑不安。若是她對霍英沒有一絲內疚,那是不可能的,畢竟兩個人在一起也有一段時間。只不過,看到霍英對莊靜的涼薄,肖麗覺得自己明哲保身也沒錯。何況,她現在為了霍英背上包庇罪。
“恭喜你,肖女士。不過,我有句話想說,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作為證人,你所說的每一句,對雙方都很重要。究竟是誤殺,還是謀殺,或者是自衛,這三者有很大的不同。”霍英的律師說了這句話,就匆匆離去。
肖麗望著律師的背影,喃喃自語:“他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我的證詞會影響到判刑嗎?”
“這得看檢。控方手裡的證據。”肖麗的律師在旁邊補充一句,“如果在沒有有力的證據情況下,你的證詞至關重要。”
肖麗的心,瞬間又活絡起來。“這樣說來,我的罪名也可以打掉,是不是?”
律師低下頭,面有難色:“恐怕有點困難。”畢竟肖麗要推翻之前的供詞,難免給法官留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