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你當真是失憶,什麼都不記得?”這一點蒲宇樓確實是早有懷疑。
戈顯沉默了一會兒,沒有立即回答蒲宇樓的話,而是思考了一會兒,才開口道,“確實只有皮外傷罷了。不過卻不是有意想要隱瞞,那時易瀓剛登基,我受命處理叛黨,不料我手裡有人叛變,遭到敵人埋伏。被你所救,純屬偶然。當時我確實想要避人耳目,更需要療傷的地方,所以才對你有所隱瞞。”
“那為何待傷好後,不立刻離開。”
男人笑著抬起手,輕輕撫摸蒲宇樓的唇,“你說呢。易瀓三番四次讓我回去,我都一併拒絕了,還能為了什麼。”
他的話讓蒲宇樓臉孔一紅,稍有不知所措地移開自己的頭,“可這裡始終不是你的家。”
“自從先皇和我母妃先後仙去,那個地方早就不是我的家了。與其自己深陷在皇宮中整日算計,倒不如抽身出來幫易瀓來得簡單。”
現在蒲宇樓總算明白戈顯的用意了,擺明了就是方便他自己爽快,讓他五哥衝鋒陷陣。自己樂得清閒,讓別人忙得焦頭爛額。如果他是易瀓,估計也會想要給戈顯製造點麻煩,看著清閒的人,誰不眼紅。但這不過是將易瀓看簡單了,只怕對方在權利中心待久了,人心會有所改變。
“那柳毅與你也應該相識吧。”
“嗯。”男人應聲點頭,一點都沒有想要隱瞞的意思。
“我可以幫你們什麼?”
蒲宇樓談了口氣,深究這些根源又有什麼意義呢,無非讓自己好受些。本來他能幫的,無非就是提供三餐和住宿,還能做些什麼。他既不會武,也無權勢,也幫不了什麼大忙。
聽他這麼說,戈顯頓時感到一陣欣慰,“不用做什麼,只要你照顧好自己,好好的待在我身邊就好了。至於易瀓的話,你可千萬不要信了。”
只是微微地點了點頭,說不在意易瀓的話,那倒真是不可能。
“你把錢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