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來小聲說道,“您看該怎麼處置他們?”
“這不是他們的錯,他們只是服從了上級的命令而已。大家都是奧格蘭人,沒有必要斬盡殺決。”阿倫想了想,“想回家的給他們路費,如果沒有去處,他們也可以誓效忠我和國王,兩樣都不想的就放走,他們愛去哪都行。”
“我明白了,主人。”克斯特里點了點頭,然後去向那些戰俘傳達阿倫的決定。
與此同時,在手術室裡,高階僧侶菲正在為那個女人醫治。但奇怪的是她並沒有如她先前所說的那樣給那女人輸血,而是在房間裡開始使用高階治癒魔法。那是高階的治癒魔法,圓形的魔法陣如同一個白色的光圓球籠罩著那女人,強烈的光芒讓人睜不開眼睛。那個魔法陣開始旋轉,而且旋轉度越來越,光線也越來越強。屋裡的器械開始震動,一陣魔力推動的旋風填充著整間屋,以魔法陣為圓心形成一個類似光環的東西。
當一切都逐漸退卻後,那女人已經完好無損的躺在那裡了。非但右肋的傷口完全癒合,連斗篷上的破損和鎧甲也完全得到了修復,上面沾染的血跡也不見了蹤影。這已經不是細胞水平的癒合,而是分水平上的。那女人的面色也紅潤起來,呼吸變得平穩,並且,開始漸漸睜開了眼睛。
看見陌生人讓女人吃了一驚,她一下從手術檯上跳起來,手習慣性的去腰間找劍柄,但卻現劍鞘裡空空如也。
“不用害怕,孩。”菲平靜的說道,“我是自己人。”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女人的眼睛四下尋找著任何可以用來做武器的東西。
“我和你一樣,都是教會的人,而且我也知道組織上的事情。”菲很平靜的說。
“我怎麼相信你!”那女人警惕的說道,眼睛一直打轉,尋找著任何能夠做武器的東西。
“因為我有這個。”菲從手袖裡取出一枚戒指,這個動作立刻引起了女人的警覺,但她看見戒指後就立刻平靜了下來。
“你是誰?”女人問道。
“在這裡人們都叫我菲,但是在烏普薩拉,人們都叫我‘希望掘者蘭德’。”那女人平靜的說道。
“你說什麼!”女人聽到之後大吃一驚。
自從五十年前教會內部的三個高掌權者分裂之後,教會的法律執行機構法王廳也隨之分崩離析。雖然外界並不知道這件事情,但所有內部人員都知道,執法者機構已經分開派別,昆沙的手下依然保持著那種“黑單位中的黑單位”的信條,如同內部間諜一般潛伏在各個階層,包括教會內部,監視著人們的一舉一動。而戈爾和蘭德的派別則浮出水面,雖然人們知道了這個組織的存在,但依然神秘莫測。這種看得見的恐懼遠比那種深藏不露要來得有效。
“沒錯,你的代號是什麼?”蘭德問。
“紫羅蘭。”那女人說。
“名字呢?”
“沒有名字。”
“我是說你近用的那個名字。”
“傑茜卡…菲力普,身份是這座城堡一個貴族的外甥女。”
“好吧,你現在就用這個名字,還有你的身份。”蘭德點了點頭,“我剛好路過這裡,沒想到會在這裡碰見你。我不記得有派人來這裡,是戈爾的命令?”
“是的,主人。”
“他讓你來做什麼?你怎麼會受傷的?”
“我本來是要來暗殺加斯巴多的,可沒想到在我動手前軍隊就來了,他們混戰的時候一個投石機射的石頭正好砸中了我藏身的地方,結果一個碎片射中了我的右肋。”傑茜卡一五一十的說道,他知道組織裡蘭德和戈爾是共同管事,而且兩人已經相戀很久。但她並不知道,兩人在他們數百年的歲月中建立起的情感正在因為一些事情而出現裂痕。
“是嗎,看來你沒能很好的完成任務。”
“我甘願接受處罰。”傑茜卡低頭說道。
“處罰倒不必了,那是意外,誰都會碰上一兩次的。反正加斯巴多是死定了,戈爾那邊我會替你說情的。”
“我!……我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傑茜卡單膝跪在蘭德面前說道。
“不必了,起來。”蘭德很有風度的扶起傑茜卡,“不過既然來了,正好,有件事情就由你來替我辦好了。”
“敬請吩咐!”
“剛那帥氣的小夥似乎跟你有什麼過節?”
“不,我不記得我曾經見過他。”
“算了,這些都不重要。”蘭德無所謂的說,“總之我讓你接近他,好是跟在他身邊,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