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瓶子的藥。
“這是什麼?”秦望天不解。
木凌嘿嘿嘿地笑了起來,道:“有了這個,我要讓嶽在庭出盡洋相!”說完,捂著嘴悶悶地笑了起來。
秦望天搖頭。
木凌溜溜達達來到水井邊,將藥瓶的塞子拔出來,將一整瓶白色的粉末都倒了進去。
“喂!”秦望天一驚,衝過來看木凌,“你怎麼倒水井裡?”
“下毒呀。”木凌笑眯眯。
“你不是要毒嶽在庭麼,怎麼放自家門口的井裡頭了?”秦望天哭笑不得,“這水以後還怎麼喝啊?”
“木凌皺皺鼻子,打起一桶水,道,“所有的井與井之間都是通的麼,嶽在庭只要喝水,就一定會中毒!簡直就是最高明的下毒計策呀。”
“那別人喝水呢?”秦望天哭笑不得。
“呵呵呵……”木凌神秘兮兮地笑了笑,伸手掬起一把水喝了幾口,“這藥是特別給嶽在庭準備的,只有他會中毒!對他人無害。”
“這麼神?”秦望天似乎有些不信,木凌撇撇嘴,得意,“不然怎麼叫神醫呢?看著吧!有那小賤人受的。”說完,又把水倒回井裡。正想和秦望天出門吃飯呢,突然……木凌的肚子“咕嚕嚕”了一聲。
“呀……”木凌捂著肚子,轉身就奔向茅房。
秦望天皺眉搖頭,又看看水井……自言自語道,“不要緊吧……”
……
半個時辰後,木凌和秦望天出門吃飯去。
“拉肚子是因為喝涼水,不是因為藥粉的問題!”木凌跟秦望天強調第三百遍,“你不準笑!”
秦望天一直忍笑,問木凌,“那吃了這藥之後究竟會有啥反應?”
木凌又賊笑了起來,“嗯哼哼,就是不得了的反應呀。”
秦望天見木凌神秘兮兮的,便也不再多問, 靜待事情的發展。
當晚,岳家寨熱鬧非凡,嶽在庭擺酒慶祝,各路武林群雄都來了,更有趣的是,那些武林群雄還都把閨女給帶來了。木凌和秦望天入座,放眼四望,那叫個花枝招展,花團錦簇啊。
“唉,可惜啊。”木凌嘖嘖了兩聲。
“怎麼個可惜法?”秦望天問木凌。
“這麼多丫頭呢,我們黑雲堡好些小子都打著光棍呢,這有空讓司徒也給他們辦個相親大會好了,那些小夥子各個頂呱呱,比這嶽小賤人可好多了。”木凌不滿地小聲嘀咕。
這時,人群都有些騷動,因為嶽在庭緩緩地走了出來,就見他一身白色的錦袍,頭頂束著銀冠,一派的英俊瀟灑,在場好些姑娘都羞紅了臉,低頭不敢看。
木凌他們的一桌上,正好坐著紅蓮門的掌門和他的閨女,那女孩兒看起來不過十八九歲,樣子清清秀秀的,臉圓圓眼睛大大,一身紅衣,遠遠地瞄了嶽在庭一眼後,趕緊就紅著臉低頭,旁邊她爹洪萬奇趕緊拉她,“小蓮,快抬頭啊,不抬頭嶽掌門看不見你!”
木凌正喝酒呢,差點就噴出來了,心說,你要把你女兒給這小賤人呀,你這不是把你閨女往火坑裡推麼?
秦望天倒是沒什麼表情,他現在比較好奇木凌那個神奇的藥,會是個什麼藥性。
隨後,宴會正式開始,嶽在庭上臺,對眾人笑著說了幾句,無非都是些客套話。木凌在下頭看著,這嶽在庭大概之前受的挫折對他也有那麼點推動的作用,儘管現在是春風得意,但是他一點都沒有得意忘形的樣子,也算是難得的了。
嶽在庭雖然臉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是冷笑連連,想想只是幾天前,他剛剛輸給墨麒麟的時候,下面哪個人肯多看他一眼了?每一個人都在嘲笑他,都說岳在雲才是下一任的寨主……當時嶽在雲高高在上,而他則是被踩在腳下,所有人都覺得他已經毀了。但是現在才短短几天,就換做他高高在上上,所有人都知道他將前途無量……該說人生如戲好呢,還是世事無常好呢?
正想著,嶽在庭掃視了一下四周,就見所有人都仰著臉看他,唯獨在東面的一桌上,兩個人與眾不同。那裡坐的是秦望天和木凌,木凌低頭吃著桌上的菜,似乎對那盤蜜汁藕很感興趣,秦望天只是坐在一邊,靜靜地盯著木凌吃東西。
嶽在庭莫名地就盯著那桌的木凌和秦望天發起了呆來,洪萬奇不知所以,還以為嶽在庭是看自個兒閨女看呆了,美得跟什麼似地,心說,要是能跟嶽在庭攀上親戚,那可發達了。
而在座其他那些武林人士都挺不服氣的,有些個姑娘們看了洪曉蓮一眼,覺得很普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