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但實際意義上,卻是葉落的技戰術導師。
此時此刻,面對完美無缺,強悍異常的金藝成,蕭無痕自問遠遠不如,自己這個半個師傅尚且覺得絕望,那麼在臺上的葉落,將會面臨多大的壓力呢?
不過不久,蕭無痕就坦然起來。因為蕭無痕想到一件事。
當時面對歹徒的利刃。蕭無痕自己身懷武術,心中都有一些慌亂,而葉落手無縛雞之力卻凜然不懼。敢於用自己的胸膛去保護自己,這份膽識,比起自己,應該是更甚一籌罷?
葉落能行的!
***
張菲在臺下,也是同樣地心境。
這個有些外行的美女記者,對於金藝成的強悍,並沒有一個清晰的概念。她只知道,那個高麗棒子很強,比葉落還強。
張菲對於帝國,僅僅是一知半解,但是葉落在進攻時顯示出來地英勇決絕,張菲還是能夠看出一個大概。
而正是這種朦朦朧朧的神秘感,最是要命,在此時張菲的眼裡,這個接過林近亭手中的旗幟,揹負全中國數千萬電競玩家希望的少年,似乎無所不能。
再大的奇蹟,都有可能在這個少年身上發生。
歷屆新人王大賽,在一定程度上,是第二年WCG的前瞻賽事,勇奪新人王大賽冠軍的選手,在第二年WCG的比賽中,必然會有所建樹。這已經是近二十年來一直
來的狀況。
如果葉落在本屆新人王大賽上一舉奪冠,那麼明年地WCG,年,將給國人多少的期待呢?
張菲的思緒穿過了時空,彷彿已經在WCG地舞臺上看到了葉落的身影。
但是殘酷的現實,把張菲飄蕩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葉落在隨機海戰中潰敗,二比二。儘管一切都在按照嚴炯飛的計劃進行,但是這種程度的潰敗,還是讓張菲的心被狠狠抽了一下。
—
加油啊,小葉!
***
第五局,遊牧。
林近亭此時坐在場下,和UG諸人比鄰,他的身邊,是同樣以防守著稱的王枚。
此刻的王枚,早已經放下了手中的書本,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比賽的大螢幕。
“林近亭,你覺得簫蟬前輩在遊牧上的策略,可行嗎?”王枚問。
林近亭對這個預選賽的八強選手並不陌生,他點頭道:“可行是可行,但是需要運氣。簫蟬前輩早年打局,往往有一種強烈的賭博意味。詭道流的招數,本身就是一場賭博。”
“但是,在WCG上,他賭贏了。”王枚淡淡地道,“即便是當時最強的四位神級高手,都在他的詭計之下吃了無數暗虧。”
林近亭點了點頭,似乎認可了王枚的說法,他又道:“UG之所以能夠成為中國電競史上最成功的帝國俱樂部,簫蟬和嚴炯飛兩位前輩的詭道流戰術,的確是居功至偉。”
王枚撇了撇嘴:“UG能夠成功,也不僅僅是他們兩個的詭道流起的作用,還有我師傅江洪民的霸道在裡面。”
林近亭一震:“你師傅是炎狼?”
王枚點點頭:“雖然打局風格完全不一樣,但是,他的確是我的師傅。”
林近亭罕見了一笑:“這麼說來,你以後的防守實力,的確是讓人期待。在炎狼前輩那種程度的進攻下錘鍊出來的防守,絕對不一般。”
王枚微微一笑,用一句話結束了這次俱樂部新人之間的友好訪談:“簫蟬前輩又賭贏了,葉落運氣不錯。”
林近亭轉頭一看大螢幕,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
***
遊牧地圖上,簫蟬給葉落佈置的策略,就是賭!
賭運氣,賭地形,賭這盤地圖的資源分配!
而賭具,就是圍牆!
半決賽林近亭對金藝成在遊牧地圖上的勝利,給了簫蟬足夠的暗示。遊牧地圖上,資源的分配情況,有時候十分蹊蹺。這種蹊蹺一旦利用得當,足可以彌補葉落和金藝成在程度上的差距。
果然,這盤遊牧的地形,和半決賽那把相差不遠,金藝成儘管比上次運氣好些,好歹有一塊主黃金,但是長久以往,一旦戰局拖入僵局,還是一個有敗無聲的局面。
葉落和金藝成兩人的基本功,是無可挑剔的,遊牧初期用綿延探路,這點都做得完美無缺。金藝成對自己的窘境,自然是有所明瞭,因此,他急切地點下了封建時代的圖示,打算用進攻來彌補地形上的缺陷。
但是,葉落的圍牆,卻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