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現,林近亭可以做到目前的程度,我已經很滿意了。”
高旺順神情依舊凝重,說道:“我是怕,這樣下去,不但本局要丟,第七局決勝局,怕也要。。。。”
郭明基淡淡也掠了高旺順一眼,緩緩地道:“如果林近亭可以在這次的決賽中吸取到這個教訓,那麼,把冠軍獎盃送給UG又如何?年輕嘛,總要交點學費。一個職業預選的冠軍,我郭明基還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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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近亭心中的煩躁愈甚,在頻繁走神之下,島嶼海戰已經接近潰不成軍的境地。
打到這個時候,林近亭從陣陣眩暈的頭腦之中,已經找到了自己忽然狀態全無的原因。
疲倦。
連續兩天的激烈決戰,著一路走來,無論是華百嶽,還是張小升,抑或是面前的葉落,都是進攻端的頂尖高手,這兩天以來,他的絕對防禦幾乎是時刻架設著。連番消耗之下,尤其是今天和葉落的前四局大戰,讓自己處於十九歲黃金年齡的精力儲備,終於還是告罄了。
林近亭搖了搖頭,深吸一口氣之後,開始漫無目的地劃拉著滑鼠,表面上,這個帝國時代的絕世奇才,面對目前崩潰的局面毫無辦法,但是其實,卻是在悄悄地恢復著自己的精力體力。
七盤大戰,局間的休息只有短短的十分鐘,這對林近亭而言,是完全不夠的。因此,在本局的殘局階段,林近亭選擇了消極比賽的打方法,讓自己的大腦陷入停頓,爭取這點寶貴的休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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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落此刻的心情,早已經多雲轉晴,海上大戰的勝利,讓葉落心中暗爽不已。
鹹魚翻身啊,1:3落後之下,居然慢慢地將比分扳成了3:3平,對方本局狀態全無,拿手的海戰居然被自己收拾得毫無脾氣,看來是要時來運轉了吧?
不過在欣喜之餘,葉落還是保持了足夠的冷靜。
無論如何,這把海戰的勝利,還是來得蹊蹺了些。
葉落按下心中的疑問,抬頭看了一眼林近亭。
因為顯示器的關係,葉落只能看到林近亭的半張臉。
但是半張臉,就已經足夠——依然是面沉似水,毫無表情,但是與之前相比,眼睛居然也失去了神采,彷彿只是看著顯示器發呆而已。
葉落對林近亭目前的狀況,有些奇怪。
深信公平競賽原則的葉落,甚至還放慢了自己登陸的手腳,似乎不想這麼③üww。сōm快速地推掉對方。
“讓他先回回魂吧。”面對對方狀態全無,靈魂出竅,葉落心中俠氣頓生,費厄潑賴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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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材!蠢材!!蠢材啊!!!”嚴炯飛一臉的義憤填膺,先是對著沙發撒潑似地耍了一通猴拳,隨後扭頭衝簫蟬喊道。
簫蟬也扶著腦袋,對電視上小徒的失常,和麵前老友的失態,他是一臉的哭笑不得。
嚴炯飛在沙發靠墊上發洩了心中的急怒之後,再次一屁股陷在了沙發裡,鬱悶地道:“老簫,你個王八蛋教得好徒弟啊!”
簫蟬被罵得啞口無言,訕笑道:“這孩子是有點缺心眼。”
嚴炯飛先是指了指簫蟬,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說道:“你我二人,號稱詭道流兩大宗師,一向是趁你病要你命的狠角兒,高手過招,最忌諱心慈手軟,憐香惜玉啥的,這種最基本的常識,你他媽沒教給你那個寶貝徒弟嗎?”
簫蟬忽然把頭轉向了窗外,感慨道:“今天天氣不錯,秋高氣爽。”
“我的確是讓你氣得很爽。”對於簫蟬這般拙劣地轉移話題,嚴炯飛自然不感冒,UG老總一臉的激憤已經轉為沉痛,緩緩說道:“現在這個局面,已經非常清楚,姓林的那個小子擺明了是絕對防禦用的過多,快精盡人亡了,只要以最快的速度拿下這盤,然後馬上開始下一盤,這冠軍不是葉落是誰?你徒弟倒好,現在居然跑去跟人家惺惺相惜了。”
嚴炯飛說道這裡,彷彿想起了什麼來,馬上又道:“孃的,老簫,你那徒弟明顯是被你以前寫的武俠小說毒害的。”
簫蟬趕緊擺了擺手,道:“那本小說我老早太監了,雖然我一直把現實當成是小說的一種延續,但這畢竟是我們之間說的話,哪裡會去告訴葉落那小子。”
嚴炯飛翻了翻白眼,說道:“最痛恨的就是你這樣的偽君子,說起來道貌岸然,真打起局來,陰險狡詐地能讓我甘拜下風。你那寶貝徒弟怎麼就不能學習你這點呢?”
簫蟬也一臉沉痛地道:”我這徒弟是耿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