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早已收了輕浮神色,只在一旁肅立不語。
六人這番神情,自然讓葉落摸不著頭腦。
這小子一見師姐落淚,大失驚色,自己這師姐一向穩重,這番黯然掉淚,葉落只覺得滴滴眼淚都流進了自己的心裡,苦得發慌。
葉落趕緊從口袋裡掏出紙巾,哆哆嗦嗦地遞了過去。現在這個情景,就算木衲如他,此時也該隱約知道林大師和簫蟬父女關係,萬般猜測在心中盤亙不去,卻是難以啟齒詢問。
簫蟬儘管心神激動,但畢竟四十好幾,經歷風雲變幻無數,此時忙收了眼淚,展顏道:“你是秋水的弟子,就等於是我的弟子。走,隨我回去,我們爺倆好好喝上幾杯。”
蒙哥馬利從懷中取出一枚信封,雙手遞給簫蟬道:“林大師這次遣我來,一是為了問候,二來,也希望弟子能夠拜在簫大師門下,為明年的WCG做好準備。弟子來前,已經在美國取得職業選手的身份,UG目前僅有Sanvo一個外援名額,弟子想在UG隊中鍛鍊一年,酬勞不計。”
“這是哪裡的話!”嚴炯飛一把樓過蒙哥馬利的肩膀,對這個自己小姨的嫡傳弟子,嚴大老闆此時也是心中激盪,“你如果要來UG,我怎能虧待你,明天我就起草合同,你和葉落待遇一樣!”
簫蟬雙手結果林秋水的書信,並沒馬上拆封,單單信封上“簫蟬親啟”四個娟秀行書,就已經讓簫蟬手指發顫,難以自已。
簫蟬抬頭,一臉慈祥地看著蒙哥馬利,愛屋及烏之下,心下欣慰之情難以言表,不禁連連點頭。
一行七人敘舊完畢,走出擁擠的京都電競館,欄了兩輛計程車,想下榻的賓館駛去。
簫家父女,葉落,蒙哥馬利在坐在後一輛車裡,彼此相望,那是越看越順眼,簫蟬最後一拍大腿,用英語說道:“小葉,麥克,我想認你們兩個當義子,不知道你們兩個意下如何?”
蒙哥馬利一愣,旋即大喜道:“簫大師,我五歲那年父母因車禍去世,全靠林大師撫養成人,我和林大師名為師徒,情同母子。今天簫大師想認我為義子,當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簫蟬聽到蒙哥馬利的話語,倒也一愣,方才蒙哥馬利口裡說出來的,居然是標準的國語,看來秋水確實在這小子上下了不少功夫,連中國話都教了個字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