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氣息越來越重,徐顏被劉武這樣上下其手之後,整個人都已經沸騰了。
“阿武……”徐顏嬌羞地喊著。
劉武卻不回答,只是一個勁地在摸索著,這次他再不敢說“找不著門兒”這樣欠揍的話了,自己不知道,就慢慢的自學。對於這樣的事情,男人都是可能無師自通的,只要讓他找著了門,他就能一舉攻進去了。
他先是一路吻了下去,從嘴唇吻到了脖子,再一路吻到了梅花上,輕輕地含住了那個那朵梅花。而手也不閒著,開始撫摸起了她的全身,慢慢地滑下了她的三角帶。
“阿武……”徐顏熱情地喊著。
劉武吐出了口中的那朵梅花,又含住了另一邊上的,手卻早就已經滑到了那森林之處。
徐顏的臉很紅,心裡卻也很害怕,劉武的動作讓她氣喘吁吁。受不了了,再也受不了了,他只是含住她的梅花還有手滑向三角帶,她就已經感覺到自己受不了這雙重快感了,身子在不停地顫抖著,就如那風中的樹葉,越發的嬌柔了。
“小顏,舒服嗎?”劉武含著梅花,眼睛微抬,望向了徐顏。
徐顏又羞又急,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了一句:“討厭,你這是有明知故問。”
劉武卻哈哈大笑,他就是喜歡這樣的逗著徐顏,每次看到她又羞又急的樣子,他就覺得她在他面前是嬌柔的,是柔弱的,再也沒有那份彪悍,或者說,她的那些表象都只是虛幻,此時的她才是真正的她?
他不想去思索太多,此時他只要能做到滿足自己的女人就行了。他要給她一個完美的新婚初夜,要讓兩人都真正地享受一次夫妻生活的最□。
想到這裡,他已經從梅花處下滑到了她的三角森林地帶。徐顏剛洗完澡,身上還有沐浴之後的香氣,還有一種處女香,這讓他很陶醉。
“別,那裡髒。”徐顏想要阻止他的舉動。
別看她平時彪悍而火爆,其實內心還是相當保守的,上學時的生理課,老師都不教的,她雖然也偷偷地學習過,但其實她也沒弄太明白。畢竟理智實踐,是完全掛不上鉤的。
“髒?這哪裡髒了?很香甜的。”為了證明他所言不虛,他竟然低頭吻向了她的花蕊。
不過說是一回事,但真正吻到那裡時,他多少還是有點兒順不過氣來。要說那氣味有多難聞,其實一點也不難聞,但是要跟他嘴上說的很香甜,其實也沒有。不過女性那特有的味道,還是讓他沸騰了,這無關於氣味,只是因為男女的那種區別,讓他心理滿足了。
手輕輕地扒開下面的花蕊,終於見到了羞澀藏在裡面的桃核還有那水簾洞府。那嬌羞的花朵,那緊閉的洞口,就這樣映入了眼簾,在他眼中卻是那樣的嬌嫩而可愛。原來它在這裡,藏得那樣的隱蔽,怪不得他怎麼找也找不到。因為這一發現,讓他興奮不已,就想著舉槍一試了。
“小顏,你準備好了嗎?”忍不住的,他再次問了一聲。
徐顏羞澀地點了點頭,這樣的問題叫她如何開口?難道她回答他自己早就準備好了,就等著他一舉攻入了,這不是要了她的臉皮嗎?在這樣濃烈的情愫下,在這樣曖昧的情況裡,再多說已經無益了,有的只是肢體的碰觸。
這一次劉武沒有直接壓上她的身子,而是先手舉著槍尋找著洞口。洞口是閉合的,雖然他們之前也做了不少的前戲,但是畢竟第一次,都很緊張,所以徐顏的水簾洞並沒有張的很開,洞兩旁的口子合得很緊。
劉武只覺得,在他面前的是爬山涉水一樣的艱難,但是這歷程對於他來說,是必須要克服的。其實他也很緊張,誰說只有女人的新婚之夜才會緊張,其實男人的心裡一樣會有擔心,只是與女人的擔心不盡相同而已。
因為緊張而刺激,所以當他的槍口到達洞穴的時候,只覺得那是一種上天入地的快感,那種快感幾乎要了他全部的呼吸。這種快感,跟自己搗乎的感覺是不一樣的,那是任何的手與器材都無法可比性的,怪不得在單位裡,同事們會在那津津樂道地談論著這方面的趣事。
但是當自己真正到了那道門前的時候,他才覺得這世界上最美妙的莫過於此了?還沒有進去,他就覺得有一股湧動的激流在那槍口傳向身體的每一根神經,最後到達了大腦,太舒服了。
“小武哥,我怕。”關鍵時刻,徐顏還是有點兒害怕了。
聽說一個人的第一次都是很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也有書上說第一次那叫一個舒服還有因為敏感度高所以能到達高峰。儘管如此,但是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