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蘿蔔的兩隊農民在遷徙的路上,一隊農民伯伯遇到了Sanvo大半隊弩手的截殺,而另一隊農民美眉,也受到了Sanvo十多個雄鷹戰士的夾道歡迎。
在這場滅門慘案發生的同時,王美人也終於哀叫一聲,手上兵力終於被方承和遠道而來的凌青松合力圍殲,宣告淪陷。
蘿蔔火速按了F10,回車回車。然後捏起鼻子拎起眼前的皮鞋,轉身走到師傅嚴炯飛的身邊。
嚴炯飛已經被氣得語不成聲,手指顫顫巍巍地點著蘿蔔的鼻子,良久說不出話來。
蘿蔔把皮鞋看也不看往嚴炯飛眼前一丟,厚顏無恥地對簫蟬道:“報告指導,對方場上指導在比賽過程中用飛鞋干擾我方比賽,我建議本場比賽無效。”
簫蟬笑得腸子都在抽筋,也不說話,只是用手指了指在一邊就座的清叔。
“我可沒丟。”嚴炯飛緩了一口氣,指了指自己的腳下,“我差點想丟,但有人先出手了。話說回來,丟你這個小蘿蔔頭,哪裡還用我的老人頭出馬,一隻奧康就能丟醒你。”
“啊?”蘿蔔一看嚴炯飛的腳,可不是嗎,人家一雙老人頭好好地套在腳上,腳邊多出一隻略顯肥胖的皮鞋。
“是我丟的。”清叔一腳高一腳低地走了過來,臉色鐵青,“你個小兔崽子,我怎麼教你的?啊?我***什麼時候告訴過你,這種情況下可以跑路的?”
蘿蔔對自己的師傅嚴炯飛倒並不十分懼怕,否則剛才也不會向簫蟬投訴,但是一看到清叔走過來,這小子就慌了。
蘿蔔趕緊躲到簫蟬身後,哆哆嗦嗦地不敢出聲。
簫蟬微笑著攔住了清叔,道:“好了好了,願賭服輸吧,都回去領三杯罰酒,我們擂臺賽再和他們決勝負。”
清叔狠狠地盯了蘿蔔一眼,然後從嚴炯飛腳邊拿過皮鞋套上。嚴炯飛不虧為非常人物,氣極之後,此時還有心情調笑:“老秦,我給你的糧餉不算低罷,怎麼還穿這種便宜貨?”
清叔丟給自己老闆一個白眼,也懶得答話,轉身回到了座位上,咣咣灌下三杯茅臺。
其他預備隊員見清叔認罰,也只好灌下了三杯白酒。這些小子平時極少沾酒,三杯一兩半的50多度高燒下去,頓時一個個俏臉酡紅,遠遠看去,好像一排五月西湖邊上的桃花。
蔡思遠三杯下肚,一臉淫笑站起身來,晃晃悠悠地走上臺去,在葉落的桌上擺上四個杯子,一瓶茅臺。
“你們太讓我失望了,自我了斷吧。”蔡思遠撇了撇嘴,說道,“這瓶酒是咱嚴總特地為你們準備的,據說是300年陳釀,酒中的極品。別醉死哈!”
葉落看著眼前的茅臺,不由得一陣發愣。
靠,我從沒喝過酒啊!葉落苦笑著拿起酒瓶倒滿四個酒杯,分給了臺上三個隊友。
蘿蔔此時已經悄悄回到臺上,端著酒杯一陣發傻,顯然也是一個酒桌上的初哥。
死就死吧,葉落把心一橫,甩先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周圍的UG隊員見葉落如此痛快,都起鬨叫好起來。
一杯下去,葉落原本鬱悶的臉色頓時加了幾分疑惑。
是白開水?!
葉落不禁扭頭看了看正在和自己師傅談笑風聲的嚴炯飛。
嚴炯飛也正好朝這邊看來,這個老頑童對著葉落點了點頭,然後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
一邊笑著,嚴炯飛一邊指了指葉落對面正在分析比賽資料的Sanvo,然後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葉落看到嚴炯飛這番舉動,大腦狂轉之下,心下頓時瞭然。
搞了半天,這嚴大老闆,是站在咱這頭的啊!
***
簫蟬平靜地看著嚴炯飛的小動作,淡淡道:“這麼偏幫預備隊的小子,就不怕打擊正式隊計程車氣?”
嚴炯飛微微笑道:“三個馬上要退役的人,一個外國人,對著四個咱UG未來五年的希望,你說,我應該幫誰?老簫,你聽好,我會先派凌青松上來打先鋒,你讓你的寶貝女兒打頭陣。以你閨女的實力,有很大的可能直接逼出對方主將Sanvo,一旦逼出Sanvo;這個韓國佬就已經喝下了四兩半的高度白酒。你讓你閨女和Sanvo折騰一下就下場,讓其他的三個小子都去掂掂世界冠軍的斤兩。”
簫蟬點點頭,笑道:“就算是酒醉的Sanvo,我相信也有WCG四強的水準,的確可以最大程度的鍛鍊那四個孩子。相反,如果是清醒狀態下的Sanvo,估計會直接把這四個孩子打得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