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研究研究啊?總不能什麼事兒都要我一個人去想吧,這麼多人,怎麼也得給人家個表現的機會啊。”
眾人聽著他無恥的自吹,都是一陣無語。什麼給咱們機會,你丫要是有辦法,只怕早就跳了出來,如何肯給別人機會。走自己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這話不是你說過的嗎?這會兒卻來裝大度的,簡直太鄙視了。
眾人都在心中狠狠的比了下中指,卻是各自閉緊嘴巴,不去接他話茬。李淵眼光掃視一圈,心中卻是暗喜。呵呵笑道:“也罷,我的意思呢,以李密今日的勢力,戰是絕不可行的。不說大事未定,不能給他人可乘之機。就算明瞭了,如今也需要個強力之人,吸引隋廷的注意力。所以,我想也跟這位蒲山公結為同盟,各位意下如何啊?”
眾人聞聽,略一思索,李世民先是表態,點頭同意。劉文靜最是機靈,自也知道這樣做是最好,但唯恐這是李淵特意丟擲來,讓自己子侄露臉的機會,故而遲遲不語。此刻見李世民贊同,隨即也是贊同。
有了這二人點頭,其他人也並無異議,唯有莊見蹙眉沉思。他倒不是有多麼高深的遠見,但他因為兩世的經歷,對人心的洞察最深。眼下李密的勢頭一時無倆,這會兒李淵主動過去結盟,以李密的性子,答不答應卻在兩說了。要知道,畢竟李淵是打得尊隋的大旗,而李密,則是赤裸裸的造反。兩個明面上的主題就有明顯的衝突,一旦結盟,是李密聽李淵的,還是李淵聽李密的啊?
要說李淵聽李密的,那麼原本這邊一切的謀劃都將落空。而要是讓李密聽李淵的,莊見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那怕是絕無可能的。是以,他低頭沉思,並不附和。
李淵原本是為了安撫他,故意丟擲個題目,引開他的注意力。對於結盟這事兒,李淵早就有了想法,只是也是跟莊見一樣,有這些顧慮而已,但總想還是試試的好。成與不成的且不說,至少能摸摸李密的底牌,有些瞭解也好。
此刻眼見莊見蹙眉不語,不由的心中一動,出聲問道:“賢婿,你可是有什麼不同意見?”
莊見抬頭看看眾人,這才遲疑著道:“岳父大人的想法倒是好的,但我只怕李密很難答應。”
眾人一愣,不解其意。李淵卻是雙目一亮,盯著他問道:“哦?何以見得?”
莊見便將自己所想說了一遍,眾人不由的都是點頭。李淵也是眉頭皺了起來,莊見所說的,比他開始想的還要麻煩。這會兒,不由的開始細細思量起來。半響才道:“若以賢婿之見,這結盟一事兒還要不要進行啊?”
莊見愣了愣道:“幹嘛非得跟他結盟啊?大家各玩各的,等到最後不服開始PK就是了,怕他個鳥啊?”
李淵聽的氣結,他雖是不懂莊見說的那個PK什麼意思,但估計也就是開打罷了。無奈搖頭道:“那李密如今氣勢正盛,若是現在就直接對上,只怕我們難以取勝。而且若是沒有他的牽制,只怕大隋的大軍立刻就會全面向咱們撲來,要是如此,對咱們現在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莊見這才恍悟,眼珠兒轉轉,忽然笑道:“那岳父大人就先寫封信試試,要是不行,咱們再想轍就是。嘿嘿,咱別的沒有,要說陰他下嘛,也不太難。”
眾人看著他面上的那抹兒笑容,不由的都是心頭一寒,脊樑骨升起一絲涼氣兒。暗暗暗尋思,那李密最好是乖乖聽話,不然,只怕死都不知怎麼死的。被這人惦記上,可不是什麼趣事兒。
李淵聽的有理,當天便直接寫了一封信。說起來李淵和李密的祖上還是有淵源的,李淵的祖父是李虎,李密的曾祖父是李弼,李虎和李弼都是北周初期的八柱國,兩個人既是同事,也是親密的戰友,不過兩人並不是同宗,雖然都姓李,五百年前也不是一家。李淵的李姓出自隴西郡狄道,而李密的李姓出自遼東襄平,可以說此李非彼李也。
如今,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李姓,為了造反大業準備走到一起。一個感覺自己起兵前的等級高,一個覺得自己造反的資格老。這樣兩個人,又怎麼可能真的走到一起呢?
果然,不幾日,得到了李密的回信。心中親熱的稱呼李淵為同宗,又謙虛的表示自己實力還不足,對於李淵發出的召喚,恐怕暫時還不能聽奉。進而又表示,自己現在已經是很多義軍的盟主了,就這麼過去了,只怕會冷了眾多造反小頭目的心,所以呢,要是李淵真想要結盟的話,可以,來我這兒吧。帶著你的部隊,到我地盤上盟誓,我李密雖然實力不行,但照顧同宗還是會不余余力的。一句話,你要想借樹蔭,那就老老實實低頭,不想,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