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喂。”他鼻子被打趴了,牙齒被一腳踢掉一顆,這說話就透著古怪了。原本一句“你真無恥,竟然偷襲我”說出來已是變成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了。
旁邊眾將此時已是反應過來,紛紛圍了上來,將莊見隔開,都是指著莊見大罵。可憐的阿斯蘭終於找到了組織,不由的更是痛哭流涕。話說自己這虧吃的也太冤枉了,好歹自己也是草原上有名的勇士啊。今天給人打成這樣,以後很咋混啊。
羅世信和雄大海眼見自家少爺犯了眾怒,唯恐他吃虧,急忙上前護住。冰兒卻是兩邊為難,一邊是自己心上人,一邊是自己族人。而且貌似自己心上人確實是有些無恥鳥,這等手段,就連自己懷中的小狼都貌似和不齒一樣,只抬頭看了一眼,就把頭埋到自個兒懷中了。
眼見得眾將都是怒氣勃然,莊大少卻依然是不屑的抱手站在一旁,撇著嘴不發一言。冰兒只得無奈的看向自己王兄。
始畢也是滿肚子憤怒,這算什麼事兒啊。既然要公平決鬥,自己這邊佔著主場之利,都沒搞歪的,可這小無賴卻偏偏給搞出這麼個大烏龍來。這會兒眼見大帳內亂成一團,而那位當事人卻只是穩穩的站在一旁,居然還滿面的不屑之色。
始畢強忍著怒氣,怒喝一聲,讓眾人收聲,這才瞪著莊大少問道:“本汗既然准許你們比鬥分出勝負,為何你竟然使出如此無賴手段?”
莊大少見始畢發話,這才收了那副氣人的架勢,大聲叫起屈來。“我咋無賴了?這既然準了比鬥,那就說明開始了啊。只要最後勝了就是,又沒說不準用計。再說他也是經歷了戰陣的,難道在戰陣之上,敵人還會等你完全準備好了,然後等你說開始,再跟你交戰嗎?正所謂兵不厭詐,我用言語分他心思,再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這本來就是兵法嘛。你們幹嘛對我喊打喊殺的啊?難道輸不起嗎?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比了。反正在你們地盤上,你們要欺負我這遠來的人,硬要拆散我和冰兒,自也由得你們了。”說罷,面上做出甚為悲忿之色,直如將要就義的英雄一般。
眾人聽得他這番言論,不由的都是面面相覷。只覺得他說的似是而非,聽上去貌似很有道理,但又覺得這裡面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但偏偏一時間卻是找不到哪裡不對,不由的一時間都是無言。
始畢只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了。自打回來後,從聽聞這個小無賴的名字開始,貌似就沒一刻消停的。先是跟自己兩個兄弟一起失蹤,搞得王庭內雞飛狗跳的。然後就是報說老二昨晚酒醉凍傷了,剛回來不久,就又昏了過去。再然後,自己見了這小無賴,這東拉西扯的,就沒一件事讓自己順順暢暢的談完的,每每都是談不幾句,就給噎住了,讓他上不上下不下的,極是難受。
此刻,好容易自己也下了決心,將事情簡單化,即成全了小妹的心思,也激勵了眾將計程車氣,剛要覺得舒心點了,這小無賴又給搞出這麼一出來,這會兒他振振有詞地說了這麼一通,末了,還來了句自己這邊要拆散他們,欺負他這遠方來的人。他這遠方來的人,竟還是自己突厥王庭的恩人。這話要傳揚出去,始畢可以預料到,自己定然會成為各部落的談資笑柄。
始畢將事情從頭到尾想了一遍,最後悲哀的發現,這人,絕對是個魔星!讓他留在此處,只怕自己的治地,再也難以有平靜的時候了。現在,最明智的做法就是,趕緊打發他走,走得越遠越好。
想通了這點,始畢可汗終是拭了拭額頭上沁出的汗水,話說他感覺對付這個小無賴,簡直比讓他指揮幾十萬大軍還要麻煩。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他寧可親自上陣與人爭戰,也不願再跟這個小無賴去糾結什麼了。
當下,藉著莊大少的言語急急的道:“罷罷罷,這事兒就到此結束吧。你就是看好了我突厥聖山了嗎。也好,本汗就封你為于都斤山特勤,你此刻來我草原的任務也已經結束了,本汗就不多留了。至於你和冰兒的婚事,你可隨時遣人將媒聘之物送來,接她前去就是。如此,你可滿意否?”
帳內眾將紛紛不平,只是眼見大汗已是下了旨意,也只得低頭忍了。只是想想這小無賴的手段,就不由的都是恨恨不已。
冰兒自是大喜,只是想及阿莊哥要和自己分開一段時間,甚為不捨。一時間,又是盼著他早些回去,遣人來接自己。又是不捨他馬上離去,與自己就這麼分別。這一刻,小丫頭心中紛亂,真是千般滋味在心頭了。
莊大少眼見自己詭計得逞,不由大是得意。只是聽著始畢封給自己的什麼于都斤山特勤,不期然的就想起了那什麼基督山伯爵來。再聯想到基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