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門吱呀一聲開啟,張三雄壯的身形出現在門邊,嘴角掛著一副莫名的笑意,搖頭笑道:“呵呵,兄弟今日起的倒是早啊。這可是在下來此這麼多日子,頭一遭的事兒呢。”說罷,已是大步走了出來。
莊見臉皮夠厚,絲毫不以為意。嘻嘻笑道:“那是,人生最大的快樂,不就是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嘛。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哈。”
張三一愣,隨即縱聲大笑,連連點頭,大笑道:“好好好,你這脾性雖是無賴刁鑽,倒也毫不掩飾,大有男兒豪氣!不枉了咱相助一場。就衝你這份坦誠勁兒,張三交了你這個朋友。”
莊見大喜,也不用他讓,自顧走進小院,看著張三道:“張大哥,我知道你這名字肯定是假的,不過你不說,我也不問。我見你也是個痛快脾氣,也不轉彎抹角了,我只想問你,那天我抬你回來時,究竟是怎麼回事?以你的這個身手,要說還能有病,那可真是見了鬼了。”
張三抬手將他引到院中石桌旁坐下,莊見喚來人取了大罈子酒和大盤的肉,抬起罈子給二人都倒上,這才等他說話。
張三等到他安排完了,這才眼中閃過一絲讚許,點頭道:“某那天其實並非是生病,只是練功到了一個緊要的關頭,實在是兇險無比。要是你晚來片刻,讓我在外面多待上一時半刻,那種噪雜之地,怕是我此刻早已變成一具屍首了。這番恩德,張三卻也是該謝的。所以昨晚之事,你也不用說什麼謝字,咱們互救一次,全當扯平了就是。來,你我喝上一碗。”
莊見頓悟,點點頭先將那酒端起來和張三飲了,又再倒上,這才道:“想來就是什麼外來干擾多了,會走火入魔什麼的吧?”
張三微微一愣,隨即點頭道:“唔,對,就是走火入魔。我看你不諳武藝,怎麼對武功一途也知道這些麼?”
莊見聞言大是不滿,我靠,什麼嘛,老子可是穿越青年啊。知道這點小事有啥奇怪的,看來自己不露點本領是不行了。這張三哥眼見是個奇人,自已要是不能讓他另眼相看,想跟他學武,看來是有些個問題了。對於昨晚一廂情願的想法,這會兒倒也終於有些清醒了。
當下,故作高深的道:“其實武功嘛,小弟雖然是不會,但平常也曾多有思考。這武功不外乎就是最大限度的激發人體潛能,使平常或者說先天被遮蔽的一些能力,儘量的發揮出來。就如同動物的很多本能一樣,人其實也是一樣,都有著這樣或者那樣的一些特殊本事。唉,只可惜小弟一直未能得遇明白之人,空自想到很多道理,卻不知道對不對,也不知道該跟誰探討,大是苦悶啊。”說著,舉盞一邀,隨即飲了。
張三聽的他一番話,倒是面上一怔,不料這小無賴倒還真有些見識。昨天莊見施展種種手段對付高德祿,他其實一直隱身暗處,看的明明白白的。眼見他用的手法,盡是些見不得人的刁鑽陰損,暗算人的手段,心中實是啼笑皆非,大是搖頭。只不過也知道,以他們昨日的那種實力,確實打不過對方,如此,雖說手段下作了些,倒也不是拘泥成規之人,很有些對他脾胃。只是也虧得這小無賴能想出那種種匪夷所思的手段來,就算自己這等身手,要是不提防之際,也難免要有些手忙腳亂。心中對他的機智,其實也是暗暗佩服的。
此時,聽他一番話,不由好奇心起,當下問道:“哦?兄弟自己想到了些什麼?不妨說出來,看看張某能不能為你解答。”
莊見眼珠兒一轉,心想,這後世武俠小說裡,金庸大叔描述的最多的,怕不就是九陰九陽,和那太極拳劍了。那九陰九陽之說,只怕多是金大俠自己杜撰憑空想出來的,可那太極拳劍可不是蓋得,後世自己也曾動過學武的心思,還曾經去跟著一個老師傅學過幾天,應該可以拿出來忽悠一下的。
說起那當日學武的事兒,本來以他這副聰明勁兒,還真說不定能學點真功夫。可惜以這廝的性子,讓他勤快的天天早上去練武,那可是絕無可能之事,是故,那老師傅眼見他不上道,也就將些個拳經口訣之類的教了他,又扔給他一本圖譜,讓他自己回去琢磨去吧,有問題再去問他就是。
莊見拿了回去,把那些個拳經口訣背了個滾瓜爛熟,但一到了開練,就哈欠連天,怎麼也找不到那種感覺,暗暗鄙視,覺得還是不如西瓜刀、板磚適合自己,便也就此放下了。今天聽張三問起。想到後世的太極,便決定拿出來顯擺下了。
當下微一沉吟道:“張三哥,我這胡亂對付了幾句,你聽聽,看看有沒有道理,不對的話,你可不要笑我。我也是聽人偶爾說了幾句,然後自己胡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