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不,他們之間的關係一點都不好!
“你是個聰明人,應該能看清楚,對嗎?”巴克利問著蕭援朝。
他知道,自己的保證壓根就沒有多大的作用了,現在所做的就是安撫安撫再安撫。因為赤色兇兵還有至關重要的作用,這可棋子正處於最關鍵的時候。
“是的,我看清楚了。”蕭援朝開口說話,打破了自己的沉默。
“工作完成,你的父親會在第一時間獲得自由,我保證!”巴克利凝視蕭援朝的雙眼,無比認真的說道:“我不會為了一個人而失去最重要的任務,我們都是軍人,都懂得取捨,不是嗎?史密斯是個白痴,他根本不懂得我們這樣的人為了重要任務可以做出任何妥協。”
“呵呵。”蕭援朝發出冷笑,眯著眼睛看著巴克利。
他的目光嗜血殘忍,散發著赤紅色的光芒。
看到蕭援朝的目光,巴克利知道一味的安撫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對方是不會聽的。既然安撫沒有用處,那就只有用另一種方式了。
“赤色兇兵,你只想救出你的父親,並且也為此進行了努力,背叛了自己的底線。但我想說的是你的工作必須得完成,不準做出任何反抗,否則……”
“否則怎樣?”蕭援朝依舊用眯著的眼睛盯著巴克利。
他的姿勢移動未動,他的目光一成不變,甚至連說話的時候,也只是嘴唇輕輕嗡動一下。彷彿這會他變成了一個殭屍人,只能保持一成不變的動作。
“否則你的父親就得死!”巴克利向後退了一步,聳聳肩膀道:“抱歉,我也不想威脅你,可是你現在的樣子實在是……你得記住,你父親的命就在我的手裡抓著!”
安撫不了就只有威脅,哪怕巴克利知道這是最下成計策。但是他有底牌,他有蕭援朝的弱點,握住對方的弱點,就能為所欲為。透過這一段時間裡的各種引導與接觸,巴克利太清楚赤色兇兵對待蕭援朝的態度如何:他可以自己死,也要換取父親的自由與生命。
“我的哥哥們全都死了。”蕭援朝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
巴克利的眉頭皺了一下,再次向後退了一步。與此同時,四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端著槍指著蕭援朝的,瞬間進入戒備之中。
面對槍口,蕭援朝沒有任何反應,繼續說道:“當我的哥哥們都死了之後,我的父親也幾乎死掉了。你能想象到一個活人總是跟空氣自言自語的模樣嗎?其實他不是自言自語,他在跟我的哥哥們說話,他能看到我的哥哥們。說真的,我當時完全不理解,只會更加的害怕我的父親,可現在……我的父親其實早就死了,雖然**還活著,但靈魂早已死掉。”
巴克利的眉頭已經皺在一起,開始一步一步的向後走。因為蕭援朝說的故事讓他感到恐懼,恐懼驅使之下,唯有遠離這個恐怖源。
“當兵就得死,我的父親得死,我也得死,這是宿命,是無法強求的。”蕭援朝繼續說道:“我一直都不相信這個宿命,一直都在跟宿命抗衡,可到了現在……我得認命!巴克利,我已經想通了,對抗宿命是不正確的,所以……你可以繼續後退,可你為什麼不轉身跑掉呢?當然,就算你跑也是跑不掉的,在這裡,在這潛艇裡,我才是最強王者,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話音落地,蕭援朝猛地睜開雙眼,射出兩股粘稠的赤色兇芒。與此同時,他狠狠的向面前士兵的中央插去,恍一股颶風瞬息侵入。
“嘭!嘭!……”
拳頭與**接觸的聲音響起,四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詭異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佝僂著腰身,後背高高隆起一大塊。一縷縷鮮血從他們的嘴角向下流淌,四雙暴凸出來的眼珠子透著難以置信的恐懼。
暴擊!
蕭援朝瞬間完成暴擊,擊殺四人。而這也是他第一次能夠在瞬間完成暴擊,因為他絕望了,絕望之下所有的力量都呈現出幾何式的暴增。這個時候,他完全不需要注射腎上腺素,因為任何腎上腺素都沒有絕望的力量來的兇猛。
巴克利轉身就跑,他知道這個時候誰也無法制住蕭援朝,因為他在絕望之下不惜殺死自己父子兩人。赤色兇兵決定了自己的命運,同時也代替蕭紅軍決定了命運!
“啪啪啪……”
逃跑的巴克利拔出手槍射擊,意欲阻止蕭援朝的追擊。
可詭異的一幕出現了,在潛艇走廊如此狹小的空間裡,竟然沒有一顆彈頭擊中對方。因為此時的蕭援朝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幽靈,會閃爍,會飄蕩的幽靈!
這一刻,巴克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