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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都已經離開了。根據馮楚的說法是當年的老人出國的出國,下海的下海,在寫作這個行業只有能堅持下去的人,耐得住寂寞的人,才能成功,如我,我的小說在網路上點選率很高,有兩本還被拍成了電視連續劇,小有名氣,只是我用的都是筆名………野百合,所以對我實際情況,瞭解的人很少,知道野百合的真名叫鍾顏的,除了馮楚,就只有伍紅紅了,也非常感謝他多年來象我的經濟人一樣為我打點相關的事務,使我既能隱藏在某些人的目光中,又能憑我的一技之長,謀得生存。

感謝上蒼的是,它給了我無數的考驗和挫折,但沒有讓歲月在我的身上留下苛刻的痕跡,我不太愛化妝,喜歡留著長直的頭髮,喜歡穿休閒的牛仔褲,五官還算清秀別緻,馮楚時常笑我,打眼一看,我還是25歲的樣子,當然,我知道他的說法有點誇張,他對我的仁慈使他有意無意忽略了歲月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記,是啊!“一打眼25歲,細看還是25歲”他老人家的口頭禪。

在雜誌社裡轉了一圈,馮楚介紹了許多新同事,可是我眉頭緊皺地看著他時,他就瞭解的說:“我知道,我知道你記不住他們的名字,反正以後打交道的時間長了,你自然就能記住了,別擔心,在這裡,你只要知道我和紅紅,就可以了。”

我衝他展開了一個大大的笑臉,心情放鬆的說:“有你真好。”

他沒有說話,只是回我一記眼刀,意思明顯是“你才知道啊?”

晚上,我和他約好一起吃晚餐,用餐的地方是一家有名的私房菜,據說味道鮮美及用料新鮮講究,所以熟客絡繹不絕,一般都要提前幾天預定才有位置,連選單都得提前定好,這樣才能保證食材新鮮可口。

馮楚一下班,就催我出發,我好笑地說:“不就是吃個飯嗎?你至於這麼緊張兮兮的?我一個人生活慣了,平常吃得很簡單,我不講究,能吃飽就行。”

馮楚盯了我一眼,他的眼裡充滿了憐惜,他心痛地說:“聽著真心酸,我不是一早就讓你回來嗎?你這樣自我放逐,給誰看?這個私房菜,我是提前一個禮拜預定的,環境好,出品正不說,主要是它的菜色特別有家的味道,對於你這個五年沒有家的人,一定會特別有吸引力。”

他的活一下就觸動了我的心,象一根細細的頭髮絲一樣插在我的心頭上,看不出的傷痕,卻刺痛難忍,又不知道如何才能拔掉,眼淚一下子充盈了我的眼眸,我忍不住用手背擦拭,馮楚馬上感覺到了我的異樣,遞上紙巾,忙不跌地說:“對不起,鍾顏,我沒注意,亂說話,讓你傷心了。”

“沒關係,是風吹的。”我掩飾地說,不想他難過。

“笑話,我的車哪有這麼差勁,門窗緊閉,都能讓風吹入你的眼睛。”他誇張的在駕駛位置上左看右看,很不服氣。

“你真是討厭”我忍不住罵他。

“又聽到你罵我了,真好!”他感觸地說。

“你犯賤?”我問。

“我承認!”

作者有話要說:

☆、恍如隔世

這傢俬房菜,真的就如馮楚說的那樣,環境清幽,是一座規模挺大的老別墅改建而成,四周被一個很大的花園環繞,房子裡面隔斷成一個一個包間,私密性很強,我們到達的時候,發現已經客滿,幸虧有預定,否則就真吃不上了。

每個房間都是用花的名字來命名,今天我們定的房間叫茉莉,旁邊的房間叫百合,我看到門上釘著的房間名字,房間名字下面還用木牌刻著相應的花朵,非常別緻。我忍不住失笑,開玩笑的對馮楚說:“如果旁邊的房間叫野百合,就更加貼切”。

馮楚也笑了,他說:“你以後不想爬格子了,就開個飯館或開個鄉村旅店,名字就叫野百合,等我退休了,我就到你的飯館蹭飯或長住,咱們搭個伴,反正你我都是孤家寡人。”

“我怎麼就那麼落魄,開個小飯館就算了,開個旅店還要是鄉村的,你真抬舉我呀!而且名字還這麼香豔,就像龍門客棧裡的金鑲玉,你就不怕變人肉包子嗎?”我沒好氣的回答他,對他的調侃深表不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從不擔心。”馮楚講地更真的一樣。

“油嘴滑舌”我不愛搭理他,這都是哪跟哪啊?

“我都還沒吃飯呢?哪裡又油?”馮楚委屈了。

“欠抽吧你”我笑。

馮楚點了幾個菜,我知道,他都是按照我的喜好點的,糖醋排骨,清蒸桂花魚,清炒豆苗和燉湯,還點了些小點心,都是我以前喜歡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