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小鬼回來了!還喝光了牛奶?張夢琪把桌子四周檢視了個遍,花園裡可以藏身的地方不多,確實什麼都沒有。看來這個小鬼張夢琪有時候可以看見,有時候又看不見,這事張夢琪真是琢磨不透。
“小鬼去哪兒了?”張夢琪問小焦。
她可以感受到小鬼的氣息。聽了張夢琪的話,她轉身帶著張夢琪往林輝文別墅的樓梯口走,一走到樓梯口張夢琪就知道我們走對路了,樓梯口有幾處血跡還沒有幹,應該是小鬼不小心沾上去的。
小焦想往上走,張夢琪沒讓她上去,剛才張夢琪已經與林輝文暗中鬥了一次,他也知道我今天是“來者不善”,我們這樣冒失地上去,被他暗算了就麻煩了。
張夢琪拉著小焦退出小樓,張夢琪想只要在我們在院子裡,光天化日的。他也做不了什麼,再一個,院子裡空曠,張夢琪不怕他來陰的。
我們剛退出來。林輝文也從樓梯上走下來,再走出了房門,他垂頭喪氣的,氣色比起剛才差了許多。
“張警官,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今天過來到底有何貴幹?”林輝文不再演戲,而是開門見山地問張夢琪。
張夢琪想著剛才那小鬼就是他養的,他家裡很可能有小孩的屍骨,想到這,張夢琪看眼前的別墅,覺得它陰沉了許多。再看到林輝文,也覺得他可惡了許多。
“林師傅,我剛才不說了麼。我就是來看看你,順便幫你除掉髒東西。”張夢琪淡定地說。
“你們請坐。”聽了張夢琪的話,他的臉皮子抽動了一下,讓張夢琪和小焦坐下。
看樣子他是有話要對我說,這正是張夢琪想要的結果,張夢琪希望他能告訴我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
“想必剛才你也看到那個孩子了,他是我兒子,今年已經九歲了。”林輝文道。
剛才那東西絕對是個小鬼,沒有人能腦袋被邱甜甜的指頭戳了十個洞還能若無其事地逃走的。看來林輝文是養鬼養瘋了,把小鬼當成了自己的兒子。
張夢琪沒說話。指頭在桌子上敲了敲,讓他繼續說。
“我從福建到這裡時,什麼都不會,沒錢沒權長得又磕磣,飯都吃不上,什麼女人會跟著我?後來我想起我師父教過一些養小鬼和佛牌的事,內地最近幾年很流行這些,我就搗騰起佛牌來,這才賺了錢了。”
“那你後來為什麼不娶妻生子?”現在這個社會,只要有錢,還愁沒女人願意跟著麼。
“那時已經來不及了。早年我開始搗騰這些事情前,自己養了個小鬼,就是童童,後來等我有錢了,童童不能接受其他任何女人,也不可能有哪個女人能接受一個小鬼兒子,我就沒辦法再結婚。”林輝文苦笑道。
這小鬼還真的跟一般的小孩子一個脾氣,張夢琪就想,這麼說來,林輝文不結婚是對的,萬一小鬼吃醋,趁他老婆懷孕的時候弄個一屍兩命該多慘。
張夢琪點點頭,又問:“這個小鬼你是哪兒弄來的?養小鬼的事情張夢琪不太懂,你給我細說一下。”
養小鬼需要小孩的屍體,張夢琪倒要看看林輝文怎麼解釋這件事。
林輝文一愣:“小張警官,實不相瞞,這養小鬼是要用到小孩的屍體的。童童是這附近農戶的兒子,幾年前他死後,我花錢收過來的。”
“你以前那麼窮,怎麼可能有錢收小孩的屍體。”張夢琪問。
“這孩子的屍體沒花多少錢,童童是被人殺害的,死狀很慘,他家人怕被童童纏上,就賣給我了。”林輝文解釋說。
“連他家人都怕,你還拿著錢去買,就沒人懷疑你麼?這屍體到底是怎麼來的。”張夢琪沉聲問。
“張警官,你不會懷疑是我殺了童童再買了他屍體吧?”林輝文刷地站起來,急道。
他本來胖,容易出汗,被張夢琪幾句話一下子問得頭上都是汗,看他著急的眼神,好像張夢琪真的冤枉他似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問你當時是怎麼解釋的。”
這時,林輝文退後了一步,張夢琪沒動,不過手在桌子下攥成了拳頭,只要他一跑,我就追上去把這傢伙給抓了。
僵持了一兩分鐘,林輝文終於嘆了口氣,敗下陣來說道:“張警官,我跟你坦白,童童會被那麼低價地賣給我,是我告訴他父母,這樣的屍體會變成惡鬼,纏住生前的家人,他父母嚇得不行,我趁機說我會一些法術,讓他們把童童的屍體低價賣給我,我用法術封住他就可以了。”
這才像林輝文會做的事情,不過張夢琪覺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