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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1部分

衡其一邊大步流星地往前走,一邊頭也不回地說道:“我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八婆可能出事了”

“不會吧?”眾人都吃驚得說不出話來。

衡其和姜如蘭的預感果然一點也不差。當他們趕到李詩茵家裡時,得知李詩茵已經被送往醫院搶救去了,現場只剩下幾個警方的人員在勘查……

衡其等人又急忙趕向醫院——但趕到那裡時,李詩茵已經被蒙上白被單,推進了太平間。

衡其只覺得頭一暈,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龍運鵬連忙將他拉了起來道:“臭小子,別這樣,振作一點……”

衡其忽然咆哮道:“我為什麼要振作?我怎麼振作得起來?事情怎麼會弄成這樣?我到底犯了什麼錯?我到底錯在了哪一個環節?為什麼讓那個混蛋搶了先?他又是怎樣找到這裡的?”

“臭小子,你別急,我們慢慢地分析,現在人已經死了,你急也沒有用了。”黃跑跑也勸說道。

“你混蛋”衡其忽然暴怒地一拳打在黃跑跑的臉上,黃跑跑一時猝不及防,一米七幾的大個竟被打得飛了出去,直撞到了醫院雪白的牆壁上,接著又跌落到地上……

龍運鵬等人連忙去將黃跑跑拉了起來,同時指責衡其道:“臭小子你怎麼能打人?”

“誰惹我我就要打誰**,老子現在想殺人”衡其的眼睛裡幾乎啐出了火光。

姜如蘭連忙勸說龍運鵬等人道:“衡其現在正在氣頭上,你們別去惹他……”

作為衡其的女朋友,她果然是非常瞭解衡其的。她知道衡其現在既有一種不明白兇手為什麼搶了先的沮喪和絕望,更有一種對李詩茵的歉疚和那份深埋在心中的情意——其實他內心深處應該還是愛著李詩茵的。

姜如蘭想至此,不覺也一陣心酸和失落,似乎在茫茫的黑夜中迷失了自己。高偉珍和夏紅也忙上前安慰她,勸她不要太難過……

黃跑跑被衡其打了一拳,實在摔得不輕。幸好衣服裡面還穿著禁宮寶甲,否則他必定已經摔斷了兩根肋骨了。他吐了吐舌頭,晃了晃花崗岩腦袋,對眾人道:“我還是那句話,我們應該分析一下原因。”

“黃跑跑你有完沒完?還胡說八道?”高偉珍也忍不住朝他吼道。

夏紅、龍運鵬也都鄙視地望著他,都覺得這人實在是不懂味、不知趣、不記打,真是沒治了。

但衡其這時卻冷靜下來了,他擺擺手道:“好,你說。”

“我想我們的紕漏應該就出在昨天晚上。如果我們能及時打的過來,也許就不會發生這場慘事了。”

“我們到底出了什麼側漏?捉鬼放鬼都是你昨天晚上是你叫我們不要相信你的話,你說要住店,我們就不能住店,否則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高偉珍十分生氣地吼道。

“珍珍,你說錯話了,是紕漏,不是側漏……”夏紅小聲提醒道。

高偉珍仔細一回味自己剛才說的話,果然是把話說錯了,臉皮不由紅了起來,只覺得燥熱無比。

黃跑跑也聽到了這句話,忙傻呼呼地問道:“側漏是什麼意思?是和紕漏一樣的嗎?”

“等你結了婚,娶了老婆,問問你老婆就知道了。還是快接著你剛才的話題說吧,別東拉西扯”龍運鵬嗤道。

眾女生都是一陣輕笑,剛才的頹喪氣氛似乎也一掃而光。

“我認為,當火車到達豔溪站的時候,雖然我們沒有下車,而是繼續往前坐到平口站,但‘黑暗之子’卻沒有跟著我們繼續坐到平口,而是在豔溪下了車。然後他就憑著可司的記憶找到了李詩茵的家。如果昨天晚上我們不是自作聰明地搭了一夜的船,而就在豔溪下車,或者從平口打的回來,我想也不至於讓那個混蛋搶先……”

這一次衡其等人都沒有反駁黃跑跑,他們都在靜靜地聽著。聽完之後都是一聲嘆息。這一次出現這種紕漏,的確和黃跑跑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沒有關係。如果說有關係,那就是大家都有份。當然,作為領導者,衡其的責任似乎更重。因為正是他主張要求坐船的。

龍運鵬道:“看來還是黃跑跑料事如神啊,不如這樣吧,咱們就來個以毒攻毒,從此以後什麼都聽黃跑跑的,衡其你說怎麼樣?”

衡其點頭道:“可以。黃跑跑,從現在起,我交權給你了。”

黃跑跑慌忙搖手道:“不行不行,你是組長,我只是小兵,我不能接你的權……”

“你不接也得接”衡其不由又有點上了火氣,“我現在是戴罪之身,我對不起詩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