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熱氣噴在耳朵上,小石頭撓撓耳朵,他只是想開玩笑吃豆腐,可這熱“豆腐”要真貼了上來,他又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爺如果喜歡奴家的身子,奴家可以……”
冉鬱貌似羞澀,站起來慢慢解著腰帶,雙眼似帶著盈盈秋水般,頻送秋波,看得小石頭不禁嚥了口唾沫。隨著衣帶漸松,衣襟漸漸敞開,優美的鎖骨顯露出來,結實的胸膛,毫無贅肉的小腹,流暢的腰線,再往下……小石頭的眼睛瞪得能比上雞蛋了。
待到衣服落地,少年的身體全部展現出來的時候。就聽到“哇”的聲,然後是乒乒乓乓一片嘈雜亂響,除了冉鬱以外屋子裡所有人都捂上了眼睛!
“穿……穿……起來!”小石頭羞得臉通紅,“誰……誰……讓你真脫的!”
許久,沒有聲音。小石頭把捂住眼睛的手指稍稍分開些,透過縫隙往外看,哪還有冉鬱的影子。
“快起來,都起來,人沒了!”
想和他比臉皮厚,還得再修幾年,冉鬱邊走邊繫著腰帶,想當年在大院裡,夏天大夥都是光著屁股走來走去的,全是男人,誰怕誰啊。
冉鬱還沒走出幾步,後衣領就讓人拎住!
“放開小爺!”冉鬱火冒三丈,朝後就是一肘子,結果讓人抓著胳膊給放倒!
“很精神嘛!”
又是這個討厭的聲音!
“喂,你是誰啊!三番四次欺辱小爺,小爺這輩子都記得你的名字,爺要報仇血恨!”
“我的名字叫駱雨峰,你可千萬要記住!我等你來報仇,十年不晚。”
“原來是隻駱駝!”冉鬱哧的聲笑出來,打不過他,口頭上也得討回些便宜。手臂被強行扭到身後,被雙略顯粗糙不似讀書人的手扣住。身子被拉起來,背馬上就靠到了一個厚實的胸膛上。
“小傢伙,你的名字呢?”
“小爺的名字你不配知道!”
“那我就叫你小傢伙!”
“你敢!”冉鬱掙扎著,兩人反而越貼越緊。
“名字。”駱雨峰固執的問。
“小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冉名鬱。”好漢不吃眼前虧,報上姓名又不會死!
“冉鬱,怎麼寫?是哪兩個字?”
“我怎麼知道,小爺不識字!”沒讀過書是個白丁,皮厚如冉鬱者也不由的臉紅。
感到手上的鉗制鬆了些,駱雨峰還是沒有放開他,只是拎著他的衣領把他又帶回了那個房間,扔在榻上。
“爺!”小石頭他們正滿宅子找人,見駱雨峰帶著人回來,這才鬆了口氣。
“讓你們給他換衣裳,怎麼衣裳在這,人到外面去了!”駱雨峰語調平穩,但內中隱含的氣勢,讓小石頭嚇得不敢回話,低頭站在那。
“我有手有腳自己會穿,再說我也有衣裳不用你的!”冉鬱看不慣駱雨峰頤指氣使,站出來幫小石頭說話。況且無功受祿,定有問題。
“你還是看好自己吧!”
“我有什麼?”冉鬱昂著頭,回敬道。
“小小年紀,做什麼不行,偏要去幹些偷雞摸狗之事。”
“我偷的都是些豪富鉅商,他們反正錢多得也用不完,為什麼不分掉些!”
“分掉些?若所有的人都去偷去搶,去等著你來分錢,你又能去偷誰?此是長久之計?”
“我!”冉鬱氣結,說不過他,轉移話題,“你想把我怎麼樣,要送官的話你就爽快點。”
“我不想把你送官,坐個把年牢於你也無用。”駱雨峰淡淡地說。
“那你想幹嘛!”
駱雨峰神秘一笑,並不回答,徑自走開了。
小石頭吐出口氣,看看冉鬱突然笑起來。
“你笑什麼?”冉鬱躺倒在榻上,翻來翻去,怎麼睡都不舒服,索性盤坐起來。
小石頭掩著嘴咯咯笑著說:“很久沒人這麼跟爺說話了,平時爺瞪瞪眼,我們就嚇得要死,你還真厲害!”
“那當然,我可不怕他!”冉鬱聽到有人誇他厲害,不禁得意起來。
“我叫石頭!你呢?”
“冉鬱!”
少年人沒有那麼多心思,談得來很快就打成一片。
“冉鬱!爺這個人並不壞,待我們也挺好。說不定他是真的想幫你呢!”
冉鬱露出副絕對不可能的表情,說:“哪有人這麼好心,我有辦法出去,你們也別給這幫人幹活了。咱們要不一塊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