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使用三次。”
陸言昭:“……”
霍白又道:“我可以催動不辭劍作為至堅之物劈開天降異寶的禁制。”
陸言昭的目光移向了霍白手中的不辭劍,劍身樸素無華,可劍鋒冷峭,憑藉陸言昭的眼色一眼就認出了此劍非凡品,倒是可以作為至堅之物。如此一來,至陰至陽至堅之物竟是在一瞬間都得到了,真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如此一想,陸言昭心情大好,再看向霍白時的目光也和善了許多。又將霍白看了個仔細,陸言昭拿了主意,對著霍白點了點頭。
這小子功力與自己差的太遠,不如就信他一信,若是假的,殺之了事,若是真的,那件只能用三次的防禦法器讓他便是!
霍白見對方答應了,心生喜意,忙道:“多謝前輩。”
聶浥塵遠遠地聽見了這些,神情複雜地靠在了樹上,小刺蝟在他肩上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臉。
沈陵道:“好啦,別一副萎靡的樣子,振作起來。”
聶浥塵道:“這一世與霍白師兄疏離了,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上一世待他極好的霍白師兄這一世卻變成了這個樣子,聶浥塵心裡十分難過,這五年來他有意避著也是為此,可如今看來,卻不是逃避便能解脫的了。
霍白所說的那什麼裹住天降異寶的防禦法器根本是不存在的東西,他編這些謊話來騙陸言昭是為了什麼?陸言昭殺了他簡直易如反掌。
想不通這些,聶浥塵藉助沈陵的神識繼續檢視著。
沈陵本就是魂體,神識飄渺,又是最擅長隱匿自己的水屬性,這絲靈識纏繞在陸言昭周圍浪了好久也沒有被發現。
兩人還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也就暫且按耐住性子繼續觀察下去。
陸言昭帶著霍白進了屋,在一進屋之後就將霍白鎖在了椅子上,用的是珍貴的寒鐵鎖,一般人難以掙脫,陸言昭沒帶什麼控制型的藥物只能暫且如此安置霍白,若不是不辭劍喪失主人後還需祭練改換主人的話,他早就乾脆地殺了霍白。
霍白也老實,坐在椅子上,看著陸言昭詭異的舉動。
他居然在屋子中間擺了一個圓柱形的白玉桶,約有半人高,口徑頗寬,可容納兩人的樣子。
白玉桶上繪著白鶴蓮花的圖案,雕琢的每一筆都極為精細,凸起的白鶴栩栩如生,極為逼真。
“你認識這個麼?”聶浥塵問沈陵,沈陵見多識廣看的書又多,這些日子聶浥塵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問語。
“不認識。”沈陵搖頭。
聶浥塵也沒見過這東西,猶豫了下,道:“幫我藏一下神識。”
“好。”
沈陵又抽出一縷神識將聶浥塵的神識包裹其中,然後慢慢地送往那白玉桶所在的方向,神識觸碰其上的瞬間,腦海中閃過水浪與淡淡的霧氣,還沒來得及細看,那縷靈識卻被陸言昭掐斷了。
“什麼人!”陸言昭厲喝一聲,神識掃蕩一圈後並無發現什麼異常,藺天雪小心翼翼地道:“是陸叔叔太緊張了,都到了這個時候這天降異寶定然是陸叔叔的囊中之物了!”
神識被掐,聶浥塵暈了下,晃了晃頭清醒之後,道:“那是轉換靈根融合之物,名叫鶴蓮臺。”
沈陵感慨:“此物居然真的存在。”
聶浥塵沉下眸子,道:“我大概知道他們是怎麼得來至陽之物的了。”
陸言昭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兩桶冰山雪水倒入鶴蓮臺中,又放入了許多靈草靈蟲,見時機合適了,便喚道:“天雪。”
藺天雪聽到陸言昭的呼喚,乖巧地問道:“陸叔叔,怎麼了?”
“脫掉他二人的衣物。”
“陸叔叔!我……”藺天雪驚呼一聲,她一個女子如何能做這樣的事情?
“去。”
藺天雪咬了咬唇,對上陸言昭的怒容嚇得連忙走過去,閉上眼睛,羞紅著臉,操縱紅綢將崇天與施舟二人剝了個乾淨。
“送去臺中。”
紅綢翻湧將兩人一起送進了鶴蓮臺中,陸言昭靠近鶴蓮臺擺弄著兩人的身體,那原本因輕微窒息而昏迷不醒的施舟清醒了過來,在看到陸言昭所作所為的時候駭得臉色發青,顧不得臉面大嚷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快放開我!”
陸言昭給崇天喂下了一粒紅色的丹藥,見崇天有了發情的跡象後就讓崇天進入了施舟的體內,施舟劇烈掙扎著,幾乎喪失了全身修為的身體根本拼不過陸言昭的力氣,撕裂般的劇痛傳來,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