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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子一梗,瞪著點兒。

“當然是大哥哥虧了!”點兒又是咯咯地一陣笑,“大哥哥偷了藥方出去,可卻說是你舍的。他一是給你掙了名,二是為讓自己背了賊皮!可不是虧了麼!”

“你怎麼知道他是那樣說的?”老頭氣極了,瞪著點兒吼道。

點兒瞅著老頭眨了眨眼睛,然後小手兒一抬,指著喬書傑煞有其事地說:“你看大哥哥長得,哪裡是那種昧著良心的人?”

“呵呵……”聽著點兒這半是道理,半是胡扯地為自己說話,喬書傑笑了,還挑著眉得意地望著邋遢老頭。

這老頭也被點兒這套胡扯還真給說暈了,怔在了那裡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掙得臉紅脖子粗地叫道:“那他從那年起到現在,十來年了,年年都從我這裡偷藥出去,這算怎麼回事?”

“那也是你做得太過了,明明有治病的藥就是不給別人!”喬書傑靠在牆垛上,帶著笑懶懶地說。

“按這麼說,你就又賺了兩筆!”點兒扳著指頭數了數,比出兩根指頭給老頭看,“一,給你得了名聲;二,就像大哥哥剛才說的那樣,為你積了無量的陰德!”

“天哪!!!我張邋遢造了什麼孽啊!”老頭蹲在地上,抱著頭,眼睛在喬書傑與點兒兩人的身上來來回回地轉,那個痛苦的啊,就像有人逼他去賣媳婦兒一樣。

“你才不是造了孽呢,你是上輩子修的福才遇著了大哥哥這麼對你好。嗯,依我看,這種福估計不是一輩子修得出來的!老伯伯,你前幾輩子肯定都是好人!”點兒說完衝著眾人點了點頭,那樣子非常的肯定。

聽著這稚嫩嫩的聲音不遺餘力地幫著喬書傑說話,眾人終於忍不住放起大笑了起來,一個個笑得連腰都直不起了。

老頭點兒說得又句句在理,老頭是駁不得認不得,又氣又羞,為了掩示尷尬只得幹瞪著眼。

“老人家不要跟小孩子一般見識,這丫頭,讓我們給慣壞了!”見老頭尷尬得不行,陳少均不得不站出來說話了,話雖是賠禮的話,可那話音兒卻滿是對點兒一通道理的肯定。

張邋遢也不傻,陳少均的話音兒當然聽得出來,臉上的羞憤之色更盛了。

陳少均向來寵溺點兒,做為弟弟的陳少庭自然清楚,他知道這時候讓哥哥說點兒的不是根本就不可能。見張老頭被羞得不行,便哈哈一笑,走過來攀著張老頭的肩,神神秘秘但卻很大聲地說:“老人家,你別跟那臭丫頭一般見識。那丫頭,就一奸商!從小到大除了愛哭鬧外,最擅長的就是算計!”見老頭不明白,他在老頭的耳邊說:“她啊,從會拿東西起就是每日必把算盤摸一摸,如若不然非掀了房頂不可!”

“庭哥哥壞死了!”點兒在二人的身後暴怒了!

點兒如此強烈的反應,張老頭知道,陳少庭說得定是真的了,心裡頓出了一口惡氣。惡氣一出,又訕然一笑,他又何嘗不知道小丫頭說得是道理呢!

“少庭兄不必認真,我跟他向來如此,不揭揭這些老底吵上一陣他就不'炫'舒'書'服'網'!從來都不當真的!”

喬書傑也覺得差不多了,走過來對張老頭拍拍肩,說:“我們今天不走了,就在你這裡歇一晚。你這裡有吃的嗎?沒我這就到鄰家裡買。”

“吃的喝的都有,不用買,不用買。”張老頭一改剛才的嘻笑怒罵,很是正經地連連擺手。

喬書傑點了點頭,便鑽進了屋裡不一會兒又鑽了出來直接出了院子,等張老頭將所有傷患的傷處理好,他已經領著兩個農村婦女回來了。

“又麻煩二位來給我家當廚娘了,米麵瓜菜都在廚房裡放著,自己去拿。”見著兩個婦女,張老頭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很顯然這二人已經是他們家的常客了。

二婦人笑著客氣了兩句便一頭扎進了廚房,不虧是農村裡幹慣活的,手腳很麻利,沒多大的功夫一桌酒菜就做得了,待喬書傑招呼著眾人上了桌,她倆將廚房收收拾拾就走了。

酒足飯飽,喬書傑為大家安排了住宿,昭然他才是這家的主人一般。

第二天,吃罷了早飯,喬書傑與陳家人都上路了,然後又在出了村頭的岔路上分了手,當陳少均他們的馬車在喬書傑的神野裡漸漸離去的時候,那相逝一天的陰霾也隨著那愈行愈遠的馬車漸漸地爬了上來。

6、第 6 章

一晃兩三年過去了,喬書傑已是二十歲的大齡青年,詩文詞賦也更精進了,只是那些溢美華章的出處卻不甚光彩:“廣寒樓”。說起這個“廣寒樓”不說是廬州,就是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