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可以向有利於田虎林的方面發展,畢竟他當時確實喝了很多酒,開啟房門的時候,滿身酒氣,當時的公安人員也是可以作證的。
原本田林確實在找關係,可是他找的是分局的領導,而且這個領導,當辦田虎林案子的派出所,並不在一個城區,事情就有些麻煩了。這件事田林原本是不想告訴蔡冰瑩的,他非常清楚妻子的性格,哪怕兒子殺了人,她都不會出面。果然,通知她之後,除了被訓斥一頓之外,沒有任何效果。
可就在田林在家裡愁眉苦臉的時候,兒子突然回來了。而且還是派出所的所長親自開著警車送回來的,到了家裡後,所長一個勁的向田林道歉,搞得田林莫明其妙。就在上午他還去找過這位所長,可是當時這位所長的鼻孔是向著天的。
等所長走後,田林問兒子,可是田虎林也是一頭霧水,他是糊里糊塗的進了派出所,現在又是稀裡糊塗的出來,根本就沒搞清楚狀況。
直到朱代東給他打來電話,田林才知道是朱代東在中間出了力,“代東,太感謝你了。”田林激動的說。
“田哥,沒有請示你就直接跟公安部治安局的慄東武局長打了招呼,還望你莫怪。”朱代東笑吟吟的說。
“哪會怪你呢,代東,明天晚上你可一定要早點來。”田林說道,朱代東幫他解決了大問題,感激還來不及,怎麼會怪罪呢。
(未完待續)
第一千一百五十七章 共鳴
晚上,蔡冰瑩回到家的時候,看到兒子田虎林坐在客廳裡看電視,她一愣,然後看了看旁邊的田林。面對蔡冰瑩詢問的目光,田林很是無奈,他在蔡冰瑩面前,一直是處於弱勢地位,就算是他的男性功能得到恢復,能在床上與蔡冰瑩一決雄雌,這種局面也沒有得到改變。
“是朱代東給公安部治安局的慄東武打了個招呼。”田林心裡嘆了口氣,說。
“朱代東到了北京?”蔡冰瑩詫異的說,因為工作的性質,她對家庭顧及得很少,而且她的性格一直比較要強,使得近幾年,她與田林父子的關係冷淡了些。這次田虎林的事情,她雖然沒有直接出面,但是隻要田虎林確實沒有嫖娼,誰也無法把這個莫須有的罪名,強加給她兒子。只是沒想到,朱代東突然來了北京,而且還主動解決了田虎林的確問題。
“下午到的。”田林說道,原本朱代東一到北京就約了他,可是因為田虎林的事,他沒有赴約。但朱代東好像感覺到了什麼,後來他主動找慄東武,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就解決了這個問題。
“他自己的事都忙不過來,還有閒心做這樣的事?”蔡冰瑩呢喃自語道,雖然她是在總參謀部,但是並不意味她不清楚朱代東的情況。現在國家對於如何監管這些稀有金屬,還沒有出臺相關的政策。可是稀有金屬的監管會越來越嚴,這是肯定的。
木川市的做法,也給總參敲響了警鐘,木川市一個地方政府,都有這樣的覺悟,可是總參作為情報和軍事指揮部門,竟然對這樣的稀缺戰略物資,被大肆以低價銷售出口視而不見,蔡冰瑩覺得,包括自己在內的所有總參人員,都是負有責任的。
“你自己不管兒子的事,別人幫了忙,你倒還有意見了?”田林梗著脖子,喉頭動了動,怒火中燒的說。
“誰說我沒管兒子的事?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只要他沒有幹那吃喝嫖賭的事,別人還能奈何得了他麼?”蔡冰瑩淡淡的說,對於自己的這個兒子,她有的時候也是頭痛不已,本來她想借這個機會,讓他好好受一次教訓,哪想到朱代東卻從中插一槓子,自作主張就把田虎林給撈了出來。
“你”田林被噎得說不出話來,搞了半天,自己把兒子救出來,倒還是救錯了?如果田虎林確實在外面嫖娼,那他是罪有應得。可現在兒子是被冤枉的,難道當父母的還能見死不救不成?
蔡冰瑩家有一間書房,基本上是由她使用,她有的時候要把一部分工作帶回來做,田林也清楚她的工作性質,因此書房是整個家裡的禁地。蔡冰瑩平常很忙,家裡的家務基本上都是保姆做的。但是書房裡的任何事情,都只能讓她親自動手,甚至房門也是隨時鎖著的。走進書房,蔡冰瑩就給朱代東打了個電話,這裡是她的私人空間,別人是不會來打擾的。
“朱代東,你現在的關係網是越來越大了,公安部有你的朋友,鐵道部有你的朋友,不知道黨中央和國務院,還有沒有你的朋友。”蔡冰瑩淡淡的說道。
“蔡局,你的批評我虛心接受,本來這件事,我就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現在看來,還是我自討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