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歡女愛本是人性,也許命中註定你與她無緣吧。”無名道長嘆息了一聲,感情方面的事他也是一片空白,但是道經佛法、三教九流之事他都懂一些,倒是可以在這方面想些辦法。
“是啊,可是初戀畢竟是美好的,就算現在知道我們已經不可能,但每每還會想起她。”朱代東苦惱的道。
“有個故事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無名道長在腦海中搜尋半天,搜尋枯腸之下,終於被他想起不知道在哪裡看到的故事。
“什麼事故?”
“前世是誰埋了你?這可是我道經中最經典的愛情故事。”無名道長故作高深的說道,前半名是真的,後面卻是他杜撰,但他身為道士,當然得把故事往道經中說。
“前世誰埋了我?”朱代東感覺有些好笑,但看無名道長正經八百的樣子,也不好笑出來。
“從前有個書生,和未婚妻約好在某年某月某日結婚。到那一天,未婚妻卻嫁給了別人。書生受此打擊,一病不起。家人用盡各種辦法都無能為力,眼看奄奄一息。這時,路過一遊方道士,得知情況,決定點化一下他。
道士到他床前,從懷裡摸出一面鏡子叫書生看。書生看到茫茫大海,一名遇害的女子一絲不掛地躺在海灘上。路過一人,看一眼,搖搖頭,走了。又路過一人,將衣服脫下;給女屍蓋上,也走了。再路過一人,過去,挖個坑,小心翼翼把屍體掩埋了。
疑惑間,畫面切換。書生看到自己的未婚妻。洞房花燭,被她丈夫掀起蓋頭的瞬間
書生不明所以。
道士解釋道:‘看到那具海灘上的女屍嗎?就是你未婚妻的前世。你是第二個路過的人,曾給過她一件衣服。她今生和你相戀,只為還你一個情。但是她最終要報答一生一世的人,是最後那個把她掩埋的人,那人就是他現在的丈夫。’
書生大悟,唰地從床上做起,病癒。”
“你說我就像那個書生?前世的時候只給過她一件衣服?”朱代東被這個故事打動了。
“這只是一個故事,雖然是故事,但道理相同,你應該像那書生一樣,從過去的事情中解脫出來,只有把握現在,才會找到真正的幸福。”無名道長勸導道。
朱代東恍然大悟,是啊,再糾葛過去還有什麼用?重要的是放眼未來。
見到朱代東若有所思的樣子,無名道長知道自己已經讓朱代東徹底解開了心魔,雖然他很為自己的聽力煩惱,卻渾然未覺這是一項天大的本領,只要他運用得當,日後成就將不可限量啊。
這個晚上是朱代東來樹木嶺中學後睡得為香甜的一覺,上次學了龜息大法的簡化版後,雖然也睡得很踏實,但心口總像有什麼堵住似的。現在一切阻隔都沒有,水**融,他一切煩惱皆無。
第二天一早,朱代東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與平常又有些不同,最明顯的對聽力的控制。如果說以前運用龜息大法時,是相當於給自己的耳朵裝了個調控開關的話,那現在這個調控開關已經變成了無級變速。
原來控制自己的聽力,只有那麼幾檔,高畫質、中清、低清,而現在從一到一百,自己可以隨便控制聽力,更加的自如、更加的方便。雖然距那隨心所欲的境界還有一定的距離,但與原來相比,算是進了一大步。現在朱代東再聽到外界的聲音,可以實時的調節,使自己在絕大部分時間內,與普通人無異。
第十九章 政變
這幾天雖然不能天天喝酒,但是因為心結已解,朱代東似乎已經不需要再借酒燒愁。只是他這幾個月以來基本上天天都要喝兩斤老白乾,酒蟲已經駐紮在他肚內,幾天不喝酒,心裡還怪癢癢的。
這天是大週末,朱代東百無聊賴之下想去三清道觀,怎麼著也買上兩瓶老白乾去解解饞。可剛找到校門口,就碰到了副校長張治春。張治春一見朱代東,馬上很熱情的拉朱代東去他家。對於學校的領導,朱代東歷來奉行的是既不得罪也不巴結。原本他還有要巴結劉濤的心思,但出了胡麗華那件事後,劉濤在他心目中的印象已經一落千丈。
朱代東與張治春並沒有過深的交往,也許是劉濤對朱代東很看重的緣故,張治春也從來沒在朱代東面前抱怨過劉濤,要說也是說劉校長能力如何如何的強。但是朱代東深知,兩人已成水火不相容之勢。張治春好歹也是副校長,但在學校裡,他什麼事也作不了主,劉濤就像個守財奴似的,將權力看得比財富還重,什麼都緊緊的攥在手中,其他如副校長、教導主任、總務主任等形同虛設。
張治春家中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