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縣委縣政府任命的,一直以來兢兢業業、認真負責,現在你一句話就要調整,是不是太過兒戲?”江軍對朱代東的不滿由來已久,自己去獅子山報了兩次單據,他找人來縣政府指桑罵槐的大罵,搞得自己狼狽不堪,機關裡的人表面不說,背地裡卻是說什麼的都有。朱代東在獅子山,江軍拿他無可奈何,但到了縣政府,可不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
“農機廠到現在為止還處於停工狀態,工人的工資發不出來,廠裡窮連得水電費也要欠著,這樣的廠領導班子要是也能算兢兢業業、認真負責的話,那我們才是真正的拿農機廠當兒戲。”朱代東手裡握著杯子,慢慢的轉動著,淡淡的說。
“這可不是農機廠一個廠子的問題,整個大環境如此,縣機械廠、化肥廠都已經停工,難道這些廠領導班子都有問題?說起農機廠,廠長餘見勇同志還是很有責任感的嘛,他為了農機廠可謂是研精竭慮,這樣的幹部我們應該重用,怎麼反而要調整呢?”江軍反駁說。
“江縣長這是在給餘見勇打保票?”朱代東冷笑道。
“不錯,我以一名黨員幹部的黨性保證,餘見勇無論是工作能力還是工作作風都沒有問題,農機廠要重新上馬,他是廠長的不二人選。”江軍被朱代東一激,說了句令他追悔莫及的蠢話。
說完,江軍得意洋洋的看著朱代東,在縣長辦公會上,他的話比朱代東要有分量得多。看到別人對自己的話也是微微頜首,江軍感覺就像打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