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很晚了,明天我們還有工作要做呢。”王大可說道,他明天一早還得趕回去,作為市委書記,也是沙常市的大家長,私人的時間不可能太多,特別是在非週末。
“不行!你們誰都可以走,但朱代東不能走!贏了就想溜,哪有這麼好的事?”傅應星此時被失敗衝昏了頭腦,他根本就沒去想,王大可其實是好心,只是被自己當成了驢肝肺。
“好吧,我看大可書記也有些疲勞了,要不這樣好不好,我們兩個人單獨來玩玩,要麼你把錢全部贏回去,要麼再輸五十萬給我。但要設定一個前提,只要有一方輸光,牌局就自動結束。”朱代東說道,看到傅應星不服的目光,又說道:“如果你不服,明天晚上我們可以再玩,到時我能陪你二天三夜。”
“你好像就能肯定我一定會輸似的。”傅應星一臉的不服氣,在朱代東面前,他還從來沒有哪次偷機成功的。
“不是一定,而是絕對。”朱代東微笑著說,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自信,讓其他人都把籌碼收了回去。今天晚上朱代東的手氣特別好,簡直就是勢不可擋。不管是做生意還是做人,都不能計較一時的得失,否則就不會成功。
“應星,不要再意氣用事了,你可能還不知道代東同志有一項很神奇的本事吧?”王大可笑吟吟的說道。看到傅應星的樣子,他知道如果不點破,恐怕傅應星是不會收手的。
“他能有什麼本事?”傅應星此時也回過神來,他只是一時被矇蔽了雙眼,本身並不傻。人一旦輸得一塌糊塗,智商也會急劇下降。
“代東同志的記憶力非常好,以前他在芙蓉縣工作的時候,曾經被記者報道過,說他是神奇的縣委書記。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他能把全縣六千多名黨員幹部的檔案,全部記得清清楚楚。不要說一副撲克牌了,就算是兩副、三副撲克牌,代東同志應該也能記得住的。”王大可笑著說道。
“大可書記,我哪有你說的這麼神奇,這話可沒有事實依據的哦。再說了,就算能我記住一副撲克牌,可這位漂亮的女士,洗牌的動作是如此的熟練、迅速,再好的記憶力也是白搭啊。”朱代東謙遜的說,他沒想到王大可竟然已經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但是有一點王大可也是不可能知道的,自己的記憶力並不是主要特點,最重要的是聽力。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傅應星冷哼了一句,他其實也懷疑過朱代東是不是會記牌,可是據他仔細觀察,每次發牌員洗牌的時候,朱代東都沒有刻意去看牌,自從朱代東讓服務員送來兩瓶茅臺之後,一直在那裡自酌自飲,所以王大可說的理由並不充分。
傅應星覺得唯一能夠合理解決的原因,只有一個。朱代東今天晚上的運氣實在太好了,就算你技術再好,碰到一個不跟你玩技術,只跟你賭運氣的人,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可是傅應星不相信自己的運氣也會這麼差,他相信,只要自己沉著應戰,一定會有翻身的機會。
但是今天晚上,這個機會一直遲遲沒來。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籌碼,慢慢的移到朱代東的身前,傅應星萬分無奈。可是面對“財大氣粗”的朱代東,他一時之間也沒有太好的辦法。現在朱代東的本錢,比他要豐厚得多,就算自己梭哈,也不能一次就讓朱代東徹底完蛋。倒是朱代東只需要一把好牌,就能讓自己輸得精光。
“應星,我們先回去吧。”王大可心裡一嘆,傅應星還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不撞南牆不回頭。
“感謝傅三公子對我市福利院的熱心資助。”朱代東微笑著說道,他把徐軍叫來,把自己所有的籌碼都交給他,除了本金之外,剩下的全部以傅應星的名義,捐給楚都市社會福利院。
“傅先生,感謝你的義舉,我相信好人有好報。”徐軍粗略的數了一下籌碼,至少在一百萬以上,這筆錢投到福利院,肯定能讓福利院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朱代東太囂張了!”傅應星已經沒有了再去征服女人的心情,原本俱樂部給他安排好了房間,可他執意要回到楚都大酒店,現在香山俱樂部,已經成了他的傷心地。
“我早就勸過你,不要再玩了,今天晚上朱代東的氣勢很盛,你根本就擋不住他。”王大可無奈的說道,既然傅應星硬要回楚都大酒店,他也只好又跑過來。看到傅應星竟然說別人囂張,他心裡就暗暗好笑,這樣的事一向只出現在傅三公子身上,沒想到今天卻被朱代東給壓了他一頭,完全不可想象。
以前王大可也跟傅應星玩過幾次牌,他知道傅應星在梭哈上面確實下了心思,對人的心理、算術都很有研究。可以說,傅應星算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