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一年吧?”蘇山同得意的笑著說。
“你還真敢口出狂言,你們要去的地方我已經準備好了,市看守所,你覺得怎麼樣?另外我還要鄭重的告訴你,只要你們膽敢在木川作案,就一定會被擒拿。”趙金海鄭重其事的說。
“是嗎?想要抓我們,就得拿出真本事。趙局,我們的要求其實也不高,只要在木川搞一百萬就可以了。”蘇山同輕描淡寫的說道,好像一百萬對於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一回事似的。
“一百萬?”趙金海怒極而笑,一個賊王敢跟著他的面,大言不慚的說要在木川偷一百萬,這讓木川警方的面子何存?
“這也就是十天八天的事,如果趙局肯高抬貴手,我保證絕對不多拿一分錢。”趙金海信誓旦旦的說。
“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趙金海沉聲說道。
蘇山同一掛電話,他馬上把錄音調了出來,一聽,效果還不錯,至少聲音很清楚。他馬上找來技術人員,調出自己的這份記錄,並且去追蹤蘇山同的電話。辦完這件事之後,趙金海又向朱代東彙報了這件事,既然朱代東很關注這件事,也必須隨時向他彙報案子的進展。
“錄到了蘇山同的聲音?”朱代東心裡一喜,他也看過蘇山同的資料,像蘇山同這樣的人,近十年沒有了入獄記錄,要麼是他已經改頭換面,以另外的身份生活著。要麼就是他愈發老奸巨滑,如果是這樣的話,想要在十天半個月之內,完全打掉他這個團伙,顯然很困難。
可是如果有了蘇山同的聲音,那情況就完全不一樣的,以朱代東的耳朵,只要蘇山同在木川,哪怕他藏到地底下,他也能把蘇山同找出來。以朱代東的能力,搜遍木川,不過二三個小時的事。
“是的,等轉制到錄音帶之後,我馬上派人送一份到楚都。”趙金海說道。
“沒必要再送到楚都了,明天我就會回來。”朱代東說道,其實楚都跟木川,不過六七十公里,他每天晚上都可以回木川睡覺。只不過嚴蕊靈在楚都,他才沒有返回來。
但就在當天晚上,卻出事了。不是在公交車上出事,而是嶽松批發市場,每天晚上,這裡人聲鼎沸,有外地趕來進貨的小老闆,也有木川一些本地人,就算是去嶽松批發市場零售,價格也比外面商場或服裝城要便宜得多。
可是就在今天晚上,嶽松批發市場有上百名群眾被偷,嶽和派出所裡接待室裡,現在人都快擠滿了。據初步統計,被盜的現金就有十萬元以上。這上百名受害人,百分之八十是本地的普通老百姓,他們警惕性低。而餘下的百分之二十,基本上就是嶽松批發市場裡的商戶和外地來進貨的小老闆。
外地來進貨的小老闆,也算是走南闖北之人,可是這次也有幾十人被盜,可見那些扒手的技術還是不錯的。幸好損失最大的受害人,也只不過被偷了五千多元,那些大商戶和大客戶,對待金錢還是很謹慎的。
可就算是這樣,晚上的事一出,搞得嶽松批發市場人心惶惶,一個晚上一百多起被盜案子,肯定不是個人能做得出來的。必須是團伙作案,而且可以肯定,這個團伙就是以蘇山同為首的扒竊團伙。
趙金海得知訊息已經是凌晨,他馬上就趕到了嶽松批發市場。這個時候原本是嶽松批發市場最熱鬧的時候,但現在,人流量已經大大減少,所有的人都是緊捂著口袋,一臉的驚恐,生怕自己的財物也會被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
趙金海再到嶽和派出所,看到報案室裡擠滿了人,很多人在痛罵小偷的同時,還指桑罵槐,說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以後來嶽松批發市場,必須得小心小心再小心才是。
嶽和派出所的所長史耀清看到趙金海鐵青著臉站在報案室的外面,他連忙跑了出來,現在已經是深秋的天氣,晚上還是很涼的。
“趙局,到辦公室坐吧,外面太涼了。”史耀清輕聲說道,晚上所裡雖然也派人在批發市場執勤,可是畢竟批發市場畢竟太大,派出所總共才十幾個人,加上聯防隊員,也不過三十多人,就算全部派到批發市場,也是無法防止這種事情發生的。而且反扒不比一般的治安或者刑事案件,一般的民警很難發現作案者,必須要有專門的反扒人員才行。
“嗯。”趙金海無聲的嘆了口氣,這件事也怪不到史耀清頭上,蘇山同明明已經跟自己打了電話,可是自己卻把注意力放到了公交車上,想著現在全民免費公交還沒有正式實施,局裡應該還有幾天的時間,可是哪想到這件事在今天晚上就發生了。嚴格說起來,還是自己的警惕性不夠,沒能及時發現蘇山同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