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任,比相信他的能力,更讓他高興。他或許還沒有完全達到朱代東所說的這樣,可是他認為,自己的道德操守,絕對是值得肯定的。
“勇哥,你千萬不要以為我把你調到楚都市,是憑我們之間的私人關係。你不要有這個想法,我看中的是你的能力,跟我們之間的私人關係,是沒有任何關係的。我原來在芙蓉縣也擔任過一年的縣委書記,對於芙蓉縣公安局的同志,也是很熟悉的。可是我為什麼沒有用芙蓉縣公安局的人呢?還是因為你的能力。”朱代東肯定的說道。
“代東,我很感謝你能這麼器重我,說老實話,一開始我對於調到楚都市是沒有什麼想法的,因為現在我覺得自己的工作也還穩定。雨花縣的治安環境,現在越來越好,公安局的工作,也越來越輕鬆。加上他也進了局裡的班子,現在的生活對於我來說,是很平靜的。可是我後來想了想,現在我還年輕,正是幹事業的好時候,為什麼不趁著還有精力,不好好的拼搏一次呢?能夠為黨好好的工作,能夠讓我在這個世上還能發揮一些作用,我很感激你。”侯勇誠摯的說道。
“你能有這樣的想法很好,對於市公安局的一些情況,我想陳樹立同志應該跟你介紹了。但是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再次跟你說明一下。”朱代東說道,他原從自己剛到楚都市工作,一直到現在,公安局所發生的一系列事情,都向侯勇做了介紹。
朱代東的記憶力非常好,對於公安局在治安整頓行動中,所做的工作,他表示了高度肯定。同時對於公安局內部的一些問題,他也沒有避諱。甚至就連武邦致在公安局做的一些事情,他也原原本本的向侯勇作了介紹。介紹的最詳細的,就是現在公安局正在做的事:開展內部整頓。
不管什麼樣的整頓,只要是針對內部,都是特別得罪人的事。為什麼政府機構改革進行的異常艱難,就是所有的人,都不想拿自己開刀。你今天對別人動刀子,明天或許別人就能給你放冷箭。大家都是一個單位的,誰的底細誰還不清楚?你向別人動刀子,只不過是五十步與一百步的區別而已。
因此,這個榜樣,更是得罪人的事,現在,朱代東就想把這個得罪人的事,交給侯勇來做。他希望侯勇以他的道德操守,以身正服人、以誠心待人、以寬宏容人、以開明用人,在西城分局開創一個人民警察的新氣象。
“這麼說,如果我調到楚都市,很有可能會去西城分局?”侯勇沉吟道,他聽完朱代東的介紹之後,才發現,事情並不是如剛才自己所想像的那樣輕鬆,來楚都市,雖然當了一把手,級別也會提半級。可是他必須提著腦袋去拼命,為自己拼命,為公安局拼命,也要為朱代東拼命。
“是的,我的意見是由你擔任西城分局的局長。我希望西城分局在你的領導下,能成為這次市公安局內部整頓的尖兵和榜樣。你有信心完成嗎?”朱代東問道。
“只要市局和你能對我大力支援,我相信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不就是得罪人麼,到時我一個人來楚都市,吃住都到辦公室裡,難道別人還能殺了我?”侯勇笑著說道。
“那倒也不用這麼悲觀,這只是內部整頓,又不是開展內部鬥爭,只要是沒有犯法的幹警,我們的處分,最嚴重的也只是調離公安機關。但是犯法不犯法,這是一根電線,只要是犯了法的公安人員,必須要嚴懲不貸!”朱代東堅定的說道。
“我堅決執行上級的指示。”侯勇就像自己已經到了西城分局,擔任分局局長一樣。剛才朱代東也向他介紹了,對於這次的安排,市裡一定會支援的。只要楚都市委支援,朱代東跟組織部的關係很好,而且他跟沙常市的田野,關係都是非常不錯的。
而且侯勇也認為,自己並不是什麼不可或缺的人才,雨花縣公安局的某些人,甚至還希望自己能早點離開呢。不管哪個地方,一個蘿蔔都要佔據一個坑,自己走了,坑就空了出來。現在多少人因為想要找到一個“坑”,而翹首以盼?
“如果讓你來楚都市工作,你有什麼條件沒有?”朱代東問道,他這樣的問,基本上就是代表組織問話了。這句話,也是組織慣例的問話,有些人工作調動之後,確實有一些困難,是自己沒有辦法解決,需要求助組織的。
“暫時還沒有。”侯勇輕輕搖了搖頭,堅定的說道。
“嫂子的工作呢?現在天明在楚都市上學,你的工作調到楚都市,是不是也把她的工作調上來?”朱代東問道,侯勇的老婆葉麗娟,原來是樹木嶺鄉計生委的計生幹事,侯勇調到縣經濟開發區派出所之後,朱代東就把葉麗娟的工作也調到了縣計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