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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嗎?”謝吾文詫異的說,“其實也沒什麼,今天路局介紹我認識省委組織部的一位處長,而且這位處長還正好就住在我的轄區。”
“哪位處長?”謝尉爭馬上很感興趣的問,在省城的處長並不算什麼,可是省委組織部的處長,卻絕對稱得上是一號人物。
“幹部二處的朱處長,以後如果有機會,我介紹你們認識。”謝吾文微微頜首,說。
“老爸,那就一切拜託你了。”謝尉爭感激的說,不要說真的認識省委組織部的處長,只要在單位上讓別人知道,自己認識省委組織部的處長,對自己的前程都會很有好處。而明天,他就會想辦法讓別人知道這個訊息,現在他就得構思臺詞,好在明天的時候,能“無意中”說漏嘴。
“你這孩子,跟老爸還說這樣的話!”謝吾文嗔怪的說,他已經過了知天命之年,如果不是因為兒子也進了區教育局,也不會如此拼命。要不然就算自己能當上所長,或者調到分局、市局,還能幹幾年?
“禮多人不怪嘛。”謝尉爭訕笑著說,自從進入西城區教育局之後,他對於官場之中的規矩,慢慢熟悉起來,在機關裡,逢人說話面帶笑,自謙自貶惹人喜。這也是他慢慢琢磨出來的,要知道剛開始他才進機關的時候,可是遭了不少的白眼,也做了很多費力沒討到好的事。
“那是對外人的,在單位上,你對人可千萬別對人失禮。”謝吾文滿意的點了點頭,在機關裡工作了一段時間之後,兒子的性格比原來沉穩許多,說起話來也是愈發滴水不漏,如果能再加上一些機緣,很容易就能進步。
“是。”謝尉爭認真的點點頭,說。
接下來謝尉爭又詳細的問了今天晚上父親接待領導的過程,他問的很詳細,謝吾文也說得很全面。父子倆心有靈犀,雖然謝尉爭沒說,但謝吾文已經明白,他要做什麼。
“爸,這位朱處長全名叫什麼?他是省委組織部哪個處的處長?正的還是副的?”謝尉爭最後問道,父親跟分局、市局的領導搞好關係,只對他本人有利,可是如果能跟省委組織部的領導搞好關係,那對倆父子都是有莫大的好處。
“朱代東,省委組織部幹部二處的處長,原來市局的程鳳林局長,本來是要調到省廳擔任交警總隊長,可是因為這位朱處長,最後卻被調到了西城分局擔任政委。我記得以前好像跟你說過這件事吧?”謝吾文說。
“是的。朱代東?這個名字好記,我以前有個大學同學也叫朱代東。”謝尉爭笑著說。
第二天,謝尉爭一上班,就哈欠連連,機關之中自有八卦之人,最是關心這樣的事。見有人問起,謝尉爭隨口說道,昨天晚上陪省委組織部的朱處長去了,回去得太晚,只睡了二個小時就來上班了。說完後好像才記得這件事似的,又拜託同事不要聲張這件事。雖然同事拍著胸脯保證,此事絕對不會告訴外人,可是除了外人,誰沒有幾個“內人”?
還沒有中午,這件事就在區教育局傳得沸沸揚揚,就連區教育局的局長鄔肖任都驚動了,像這樣的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他雖然沒有當面向謝尉爭問起,可是卻讓局辦公室主任瞭解了一下情況。
有組織上的人向自己打聽情況,雖然說得很隱諱,可是謝尉爭心裡跟明鏡似的。他做了這麼多準備,不就是為了引起組織上的重視麼?只要組織上重視自己,接下來很有可能就會重用自己,只要能重用自己,不就達到了目的麼。
當問起自己跟朱代東的關係時,謝尉爭一口咬定,關係很鐵。這讓鄔肖任聽到之後很高興,他在走廊裡無意中碰到謝尉爭的時候,特意跟他說了幾句。身為一局之長,雖然很關心謝尉爭跟朱代東真正的關係,但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直接問的。先很關心的問起了謝尉爭的工作,最後才隨口問起,他跟朱代東的關係。
“還可以吧,改天有時間,我把他請出來,陪局長一起吃頓飯。”謝尉爭為了鄔肖任面前極力表現,大包大攬的說道。
“好啊,小謝,那我就等著跟朱處長一起吃飯了。”鄔肖任呵呵笑道。
“沒問題。”謝尉爭沒想到鄔肖任會這麼感興趣,不但應承下來,而且還等於是下了指示,現在他雖然說得信心百倍,但實際上心裡卻是慼慼然。
中午的時候,謝尉爭特意去了趟解放路派出所找到父親謝吾文,把上午自己在單位的所作所為,以及跟鄔肖任的對話,仔仔細細的向父親作了彙報。謝尉爭在單位上,還真的很難找到一個能說知心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