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熱帶樹叢後的躺椅上,眼望著天棚透明的玻璃罩上滿天璀璨的星斗,眼皮一沉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不過心裡有事兒,睡得還是不踏實,半夢半醒地功夫只覺得身上一沉,勉強半抬起眼兒一看,自己的身上多了一條淺格兒的空調被,抬眼望去,映入眼簾的是尚鐵急衝衝往外的背影
此時球場上一陣掌聲,佟然剛才顯然發揮的不錯,一記漂亮的一桿進洞,把眾人的比分大大地甩掉了。
老劉看見尚鐵回來說:“真可惜,你方才去洗手間了沒看見,佟然這小子的角度太刁鑽了,坡上一桿進洞啊!完了,老王跟他賭了一臺雷克薩斯超跑,剛買的車,還沒開上兩天呢,就得割愛給佟然了,人家都說‘情場得意,賭場失意’,佟然這小子簡直的左擁右抱還賺得溝滿壕平啊!”
老王雖然輸了一輛價值500萬的名車,但是頗有些大將風範,願賭服輸,只是笑著說:“大家記住了,以後千萬別跟佟然打賭,這小子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太滑頭了!”
在說笑聲中,眾人上了球車,三三倆倆地向坡上開去。佟然跟尚鐵坐的是一臺車。尚鐵笑著恭喜道:“恭喜然哥啊,一杆子就賺了一臺車。”
佟然也在笑,笑意卻並沒有爬上眼睛:“鐵子,你是我一輩子的兄弟,是吧?”
尚鐵點了點頭:“當然,佟哥你這話”
“既然當我是你的哥,那麼你就要記住耿佳慧也是你一輩子的大嫂,無論我跟她將來怎麼樣,她都是你的嫂子!”
說完,佟然用力握了尚鐵一下肩膀,然後長腿一跨下了車。
尚鐵回頭往後望去,遠遠地能看見透明玻璃牆的休息室裡,燈火通明。那個女人已經躺椅上起來了,披著淺格兒的毛毯,朝著自己望了過來
那天從球場回來,耿佳慧就發現佟然陰沉著臉,男人私底下的壞脾氣倒是絲毫未變,同以前一樣,在外面裝得再雲淡風輕,只剩下倆個人時就毫不掩飾,東西重拿重放,摔摔打打的。
若是多年前,她自己早就走過去,偎在男人身邊,伸手替他按摩僵硬的肩膀,撫平眉間的皺紋,再柔聲細語地問他發生了什麼。
不過,現在她再也沒有這個義務去做善解人意的解語花。在摔得山響的“炮仗聲”中,自己一個人舒舒服服地洗了澡,然後裹著大浴巾坐在梳妝檯前自顧自地吹乾頭髮。
佟然早就脫掉了衣服,只是身著內褲,吊著煙,吊兒郎當地半靠在床上,看著不遠處正在梳攏頭髮的俏麗女人。
他突然發現這女人無論白藕般細嫩的雙手、濃密烏黑的長髮、明媚的大眼兒還是那一身壓上就就異常綿軟的胴體,無一不透著撩人的風情,就算是她總板著張一本正經的臉,也讓人剋制不住想要把她狠狠壓在身下操。乾的衝動。
就像他現在,僅僅是看到女人被吹風機撩起的髮絲,還有一陣混合著沐浴液的體香,內褲就已經被撐起了鼓鼓的小帳篷。自己都品嚐過女人的美好了,尚且如此,尚鐵那小子動了色心也有情可原。
不過,再好的哥兒們,再怎麼饞,也得他媽的忍著!這個女人這輩子只能在他佟然一個人身下啜泣呻。吟
這麼想著,心裡的火氣居然被得意之感慢慢地熄滅了,他嘴角含笑,大大咧咧地脫了自己的內褲,囂張地支著粗壯的擀麵杖,走向了他的女人
☆、29。第二十九章
輕而易舉就能把女人拽進自己的懷裡,可是那微微僵硬的肢體語言宣洩的都是種種不情願,佟然將心中猛然又升起的怒火壓制住,將女人抱起回到了床上。
身下的女人有多麼的不情願,他心裡比誰都清楚,不是說緣分已逝嗎?沒關係,他有得是手段狠狠地握住這個想要遠離他的女人
這麼想著,他銜住了女人的檀口,猛力地吮吸吞嚥著她尚未撥出的不情願
當耿佳慧再次睜開眼睛,讓窗外燦爛的陽光灑遍蓋著薄被的全身時,應經是第二天早上10點多了。那個混蛋昨晚像打了雞血似的,將高爾夫“一棍入洞”的狠準從球場一路延續到了床上。
到了最後,耿佳慧只感覺到自己被兩個枕頭墊高的腰都是麻木的,無力地承受地男人一次又一次毫不怠足的碾壓,甚至有幾次,男人因為太過興奮,來不及抽出就在自己體內宣洩了,滾燙的汁液熨燙伴著抽搐的欲感,讓她無法控制地喘息啜泣
因為是週六,不用急著爬起來回到令人窒息的公司裡,耿佳慧雖然醒了,還是懶洋洋地躺在床上。
這件小公寓面積不大,只有70平米,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