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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秦城還在老馬原騎兵軍營中設立了一個臨時郡守府,上谷郡日常政事,秦城都在軍營中處理了。如此一來,秦城整個生活工作的重心都放在了老馬原,而與老馬原相隔不到五十里的乾桑城,秦城十天半個月都難得有時間回去一趟。
如今,老馬原的驃騎營就是秦城的全部心血和全部資本,他不得不花絕大部分的精力去照看。
在驃騎營新騎入營之後,騎兵所需要的戰馬,鎧甲,秦戟,長刀,雜役等等所需之物和人,透過朝廷和其他各種源頭,陸陸續續調入了老馬原軍營。
經過了近一個多月的基本訓練,驃騎營五千新騎分為兩批,相隔半月,先後開始跨上戰馬,向一名合格的騎兵開始邁開步伐。
元光五年七月中旬,幾乎所有驃騎營新騎都已經跨上戰馬三個月了,除卻資質奇差被淘汰的新騎,所有騎兵都已經能夠縱馬賓士,也都能做出騎射馬上衝殺的戰術動作出來,而作為基礎的常用戰陣演練,在各部校尉等將官的指揮下,也能有條理的進行。
驃騎營,經過近五個月的訓練,到現在基本已經成型,雖然對他們此時的戰鬥力還不能提太高的標準,但是這些新騎軍士至少已經完成了從馬下到馬上的蛻變,成為了一支真正的騎兵部隊!
老馬原軍營。
一行十餘騎從軍營外風塵僕僕奔行至營門前,領頭的秦城下了馬,沒有任何表示,快步向中軍大帳走去。行在隊伍中間的樂毅和山甲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疑惑,然後一起隨著眾人跟上秦城。
如今,樂毅和山甲都已經是輕騎校尉,各領一支輕騎前部。
方才,秦城作為三軍眾將,檢驗了驃騎營騎兵們的軍演……戰陣衝殺。整整一個上午,秦城盯著在老馬原上熱火朝天演練拼殺的軍士,沒有下馬,也沒有說過一句話,甚至連一個表示都沒有,這使得之前很多對自己訓練出來的新騎很有把握的將領們此時心中也沒了底。
進了大帳,秦城直接到將案後坐下,解下環首刀放在將案上,掃視了諸位忐忑不安的將領一圈,道:“諸位覺得今日軍演的效果如何?”
諸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不知道秦城心中想法的情況下,都不知該說些什麼。
等了許久不見人說話,秦城便點名道:“紀鑄,作為輕騎前部統率,你先說。”
“末將……末將覺得,今日軍演效果還不錯,各部騎兵協作還算密切,無亂是戰陣變化還是軍士拼殺,都沒有特別大的毛病,當然,離真正上戰場衝殺的要求還有些差距。”紀鑄看了秦城一眼,有些不確定道。
秦城聽了之後沒什麼表示,轉向馬大山,道:“重騎統率,你說呢?”
“末將覺得紀將軍說的不錯,今日軍演,眾將士也都發揮了我等日常訓練的水準,若是有什麼不妥也是平日訓練中出了差錯,不是今日之錯。”馬大山粗著嗓門道。
秦城點了點頭,又看了眾人一圈,這才對站在左上首位的柳木道:“柳副將沒有什麼想說的麼?”
“沒有。”在不明情況的情況下,柳木很明智的選擇了明哲保身。
“嗯。”秦城正兒八經的嗯了一聲,然後道:“既然你們都沒有什麼好說的,那便由本將來說吧。”頓了一下,秦城接著道:“今日軍演,效果著實不錯,方才訓練五個月不到,上馬也只有三個月的新騎能夠在老卒的帶領下靈活掌握戰陣演變,進退有據,確實不錯。不過,就像馬將軍所說的一樣,若是有什麼不妥也是平日訓練中出了差錯,不是今日之錯。所以本將要指出的是這回軍演中唯一的也是最大的差錯在於:新騎對老騎的依賴性太強!
無論是戰陣變化還是衝陣砍殺,很多新騎都是看著身邊的老騎行動,老騎如何做他們便如何做。這個看起來雖然不是什麼大毛病,但是放到戰場上,便會影響新騎的叛亂力。長此下去,還會使得新騎對老騎養成一種依賴性,這是很危險的。所以日後在訓練過程中,諸位將軍要好生注意!”
“末將明白!”諸將聽明白秦城的意思之後,俱是抱拳應道。
其實這種情況在新卒入營是無法避免的東西,需要時間來慢慢改變,只不過如今是戰爭時期,下一場與匈奴人的大戰說不得什麼時候就會爆發,秦城不能不擔心得多些。
“好了,爾等下去吧!”秦城擺了擺手,“今日本將要回乾桑城,按照慣例,在本將不在軍營期間,一切事務都交由柳副將決斷。”
諸將應了諾,便一起退出了軍帳。
“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