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金祿看著悲痛欲絕的親人,姐姐、妹妹、哥哥、弟弟和長輩們,臉色愈發陰沉。
看著好感提示器上那如黑海般深沉的一大片紅點,不過才十幾個而已。金祿的臉色一沉,手中的陶杯被他猛地一摔。他早有預判,沒拿好東西,以免之後心疼。
“看來大家是覺得北郡的氣候更宜人些。來人,俘虜營正缺幾個做飯的。”
金祿的話還未落,就見一位滿頭白髮的老婦人跳腳大罵。
“金祿,你這個大逆不道的不孝子!竟然……”
“和太妃瘋了,來人啊!將和太妃、李太妃、王貴妃,以及他們的子女,都送他們去見父皇吧!”金祿說完,便看到那些人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一群身強體壯的太監立刻給他們灌下了藥。很快,皇家寺廟裡多了一群啞巴,他們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工作。
大殿之上,金祿眼神凌厲地掃視了一圈之前欺負或無視金十三的皇子皇女。
“是朕救了你們,朕既能救你們,也能殺了你們。讓你們去北郡受苦的是父皇,接你們回家的是朕。別以為朕好說話,就不知天高地厚。”
金祿頓了頓,接著說道。
“三天後,所有人都呈上摺子,告訴朕你們想做什麼。否則,就聽從朕的安排。都退下,敬姐姐留下。”
眾人皆被帶走,唯有敬公主還留在原地。
“賜座。”金祿對這位敬公主心懷敬意。這不僅是因為原主記憶中那個挺身保護他的大姐姐,更是因為她有著非凡的才能,委實大有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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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姐姐,你可否為朕所用?”金祿單刀直入。
“官家。”金敬兒有些茫然失措。適才金祿對和太妃等人嚴懲不貸,卻對自己禮數有加。可她一無所有,亦無甚可失去之物。
“……北伐仍在繼續,以戰養戰,朕無需提供過多糧草。”金祿所言前半句不無道理,後半句卻有些不著邊際。
“南都現今百廢待興,我急需有人管理後宮。”
“官家,您可以納……”敬公主覺得官家是在與她打趣。
“且住,我未看上。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金祿直言,拒絕,他只想獨自美麗。
“如皇姐一般風華絕代、堅毅果敢的尚可考慮一二。”金祿隨口調笑道。
“官家。”敬公主臉色浮現一絲紅暈。
“從北郡歸來之人,以及這些人生下的孩子皆為南金人。倘若連我們自家人都無法接納他們,那麼她們所承受的苦難豈不是毫無價值可言?對於孩子們而言,是否生來便有罪過,朕不得而知,但朕明白若他們能夠自主抉擇,定然不願降臨人世。然而,朕要告知皇姐:接納他們,並向她們表明,血統如何並不重要,關鍵在於內心所向何方?朕不在乎你言辭如何、相貌與何人相似,只要對朕忠心耿耿且具備才幹,朕定會委以重任。無論是男子還是女子,亦不論來自哪一國度。”當這位平日裡總是嬉笑怒罵的官家變得嚴肅認真時,不禁令人心生敬意。
“進朝為官或許並非易事,但為朕效力應當不在話下。”官家方才還一本正經,轉瞬便破功,正經不過須臾。
然而,這對敬公主來說,已然足矣。“微臣,願為陛下效死。”
“使不得,莫提死不死的,你若死了,誰來替朕效力。赴死,朕不需要。皇姐幫朕打理下御膳房、尚衣坊、掖庭、御花園、皇莊便好。”
“來人,速速將敬長公主請至長清殿。先熟悉熟悉流程。”
金祿見敬公主應下,即刻露出資本家的醜惡嘴臉,一個長公主竟能換一個超級官家,如此交易,甚是划算。
花生望著又一個被官家誆騙的貴人,眼神充滿憐憫。
敬長公主稍有猶豫,隨後便整日被皇宮內務以及官家的私人生意的各類賬冊、各式申請所淹沒。她已無暇傷春悲秋,只能拉其他姐妹一同下水。
那段充滿艱辛與困苦的時光,並沒有白白浪費掉,因為它讓曾經嬌生慣養、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公主和貴族女子們學會了自力更生。現在她們做起事情來雷厲風行、乾淨利落,每個人都能頂得上兩個壯漢。
金祿對這些女子十分大方,不僅給她們提供豐盛可口的美食佳釀,而且還任由她們隨意取用各種物資財寶。畢竟這麼多好東西僅憑他一人根本享用不盡,如果拿來賞賜眾人倒也是個極好的選擇。
必須承認的是,雖然金朝的皇子和皇帝們表現平平無奇甚至有些糟糕透頂,但那些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