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要過來,不然我殺了她。”傅淺淺沒留意在拐角處與一個人撞在一起,然後莫名其妙變成了人質。
“古田均,你偷我媽媽的遺物拿去賣還有理了。那是我媽媽留給我的。”一個童音傳來。
“姓柳的兔崽子,老子只是偷了那個賤人的東西,你居然敢報警。你那個植物人爸爸都沒意見,都不許動,否則我殺了她。”警察圍了上來,挾持傅淺淺的人凶神惡煞的說。
“古田均,你已經被包圍了,放開人質。”
“走開。不然我殺了她。”
“喂,我好像沒惹你吧,大叔。”傅淺淺現學現賣,女子防身術的動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了男子一個過肩摔。然後直接對著男子就是一頓暴揍,看得圍觀群眾(警察們)目瞪口呆。
“你們好!我平時很淑女的。一般人我不揍他,要揍只揍人渣。”傅淺淺不好意思的笑著說。
“麻煩借一下電話,可以嗎?”到了警局,傅淺淺對著警察姐姐問道。
女警將座機遞給傅淺淺 。
“喂?傅天,是我,叫個車過來接我。我在……”
“二姐?出什麼事了?”
“沒事,就是手機被壞了。”
“你等著。”
傅淺淺的手機裡除網上購物、微信和幾個基礎app,乾淨得不像話。20分鐘後,傅天開車過來接傅淺淺。
“可以啊!老弟,剛剛拿到駕照,這就坐上超跑了。快來,給我拍個照發朋友圈。 ”傅淺淺看著紅色的超跑,打趣道。人在駕駛座旁邊的小鏡子前照了照鏡子:“不錯,今日智慧與顏值並存,老弟對不對?”
“姐,矜持點,這是言哥的車。言哥,不好意思,我姐最近都有些奇奇怪怪的。”傅天高中畢業了,今天是圈裡的小夥伴聚會,接到傅淺淺電話,傅天就出來了。
上一次酒吧一戰成名後,傅淺淺得了一個酒仙的稱號,同時與傅天的關係變好了很多。要知道兩個人以前那個叫水火不容,你看不慣我我看不慣你。
車窗下拉,一個看起來和傅天差不多大的男孩坐在駕駛座上,冷冷的看著傅淺淺。
“言哥,誰啊?”傅淺淺坐在後面小聲問道。
“二姐,你不記得了?”傅天摸摸傅淺淺的額頭問道。要知道傅淺淺以前可是得罪過言家,氣得夠嗆的那種。
“不記得了,長得還不錯。”傅淺淺小聲說。
“姐,祖宗,我求你了。小點聲,言哥最討厭別人說他漂亮了。”傅天快嚇死了。
“傅二小姐想去哪?”言子墨情緒穩定的問。
“大熱天的肯定是回家吹空調。”傅淺淺耳朵一動,感覺聲音還挺好聽的。
“傅二小姐還學舞麼?”言子墨在停車後問道。
“學,不過學的另一種。等等,你怎麼知道我學武?”傅淺淺有些奇怪,難道這幾天她退了那個什麼交誼舞的培訓班被人知道了?還是她在家練太極被人發現了?
“下週言家有個舞會,這是邀請函。”傅淺淺和傅天一臉懵的看著手上的邀請卡,面面相覷。
“老弟,你這位言哥什麼來頭。咱們傅家是有什麼寶貝不成?”傅淺淺胳膊肘捅捅傅天。
“姐,不知道呀!我只知道他家是做古董生意的。大家怎麼都奇奇怪怪的。言哥之前可是最討厭別人誇他漂亮的。而且是他主動提出送我來接你的。”傅天也有點慌了。他在圈裡就是個邊緣透明人,不惹事的那種。今天準備提前溜的時候被主人發現了,還親自開車送他回家,當場社死。
其實很簡單。傅天出事的那個酒吧是言子墨家族的產業。出了那麼大的事,他這個東家肯定知道。將毒瘤從酒吧揪出來,苦主補償得差不多了就剩下心大的傅淺淺和傅天了。
一個壓根不知道自己被算計了。只是那些人喝到進醫院了,原本想訛錢,但酒吧給了證據,那幾個人家裡理虧,倒貼錢給了酒吧。一個心大得根本不在乎,瞧那監控裡喝酒如水的表現,和護著弟弟的舉動,知道的人都對傅淺淺有了改觀。
言子墨如今27,家裡催婚催得緊,難得碰上個有趣的,反正他一個遺腹子,對方一個私生子,結婚的話,應該礙不著他那位好大哥的眼。他可不想被安排個奸細到身邊,那會讓他很困擾。而且他還得好好照顧侄子。
“不知道,反正我們也沒啥值得算計的吧!特別是你這個蠢弟弟。”傅淺淺涼涼的說。
“姐,今天可是小爺我來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