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交,咱們或許還可以坐下來聊這最後一次。”
“文斌啊,”向來沉默的苗老爹也開口道:“這一次,是紅字標,一言堂的人接到的命令,沒有人可以違抗。五大家族已經有幾百年沒有在一起了,還有,東北你們也不用再去了
。”
“什麼意思?”查文斌說道:“看來已經找到那第三塊玉環了?”
苗老爹點頭道:“你們走後的第三天,”說著他便拿出一塊用錦緞包著的小盒子遞過來道:“拿著吧,讓我轉交給你。”
“不用,拿回去吧。”查文斌道:“勞煩各位前輩回去轉告一聲,若是他們要動兵,我手中的那兩塊便會一同碎了,即使賠上我的妻兒老小,我也在所不惜!你們所做的這一切不都是為了那個預言嘛?但是你們忘記了,那個預言是需要我來開啟的,我才是你們的命根子!”
張若虛剛想說什麼,查文斌又說道:“我的老婆馬上就要臨盆了,我也不妨告訴你們,他們活不成,我也是活不成的,大不了魚死破,最後誰也不用想著依靠誰。各位前輩,告辭了,我們該走了。”
“去哪?”丁勝武道:“你難道沒看見後面那陣勢嘛?”
“那又怎樣呢?”查文斌冷笑道:“不退兵,我就從這堤壩上一頭栽下去!”說罷,他就真的朝著那大壩走去,那幾人趕緊上前想去阻攔,胖子一把拔出首橫在前面道:“老丈人,別怪我晚輩無禮,今天誰敢來就同歸於盡!查爺說的沒錯,我們才是最後的鑰匙,自己掂量吧,叫葉歡那個老雜碎滾出來!”
“查老弟,冷靜點……”丁勝武把手不停的往下壓,若真是查文斌出了點岔子,他們幾個怕是沒法回去交差了。
“真有意思啊,一個大男人尋死覓活的。”葉歡果然是出來了,他的身旁還跟著葉秋,他笑著看著查文斌道:“你想怎麼樣呢?威脅我?自古就只有是羅門威脅別人,從不被別人威脅。”
“那今天恐怕你是要失望了,”查文斌道:“退兵,你沒有選擇,我給你兩分鐘的時間考慮,否則我是不可能去跟一群沒有人性的儈子手合作的。”
“你錯了,”葉歡雙手一攤道:“我從未說過要殺人,我們不過是想借一樣東西,女丑之屍依舊還是這風家小子的。”
“改口了?”查文斌冷笑道:“你們手上欠下的人命還少嘛?遠的不說,負責給我們帶路的張老漢,和我們一同前去的大長老,你敢說葉秋不是受你的指使?”
葉歡的臉上微微一僵硬,轉而瞬間又恢復了正常,他回頭看著離自己不遠的葉秋道:“不錯啊,出息了,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孺子可教也。”他雙手靠著後背在原地徘徊了一番道:“這樣吧,我以羅門的招牌做擔保,女丑之屍只要風家小子借我用一個晚上定當雙手奉還,不過你們要我退兵我也有一個條件,風家小子必須留下來陪著我,這個要求不過分吧,天知道那些野蠻的部落會不會在我們的人走後群起而攻之,我需要風家小子替我來保證這個安全。”
一個看似合理且不難的條件,其實風起雲沒有任何選擇,除了答應之外她又還能做什麼呢?葉歡背後的那個男人與自己流著同樣的血,為什麼到現在他還能表現出一副置身事外的表情?
“好,我答應你。”風起雲推開試圖阻止他的胖子道:“我也有一個要求,女丑之屍是不可能出這大山半步的,你若真是有心要借,便隨我前去,不知道有沒有這個膽子?”
“激將法?”葉歡笑道:“老夫縱橫天下唯獨只有那一敗,今日豈會怕了你個黃口小兒,既是如此,那麼我的人馬就紮在這大壩之上,兩天之內,老夫不能走出來,你們寨子就會被萬馬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