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媳婦啊。咱家來客人了。”
話音網落,李財的媳婦韋秀英從屋裡迎了出來,腰間圍著個大圍裙,雖然過四十,但顯得很年輕,相貌頗有幾分姿色,胳膊上帶著花套袖。看得出是個勤快人。
李財一介紹楚天風的來歷,韋秀英也笑了起來,兩口子把他和林雅靜拉到屋裡後,問長問短,多半都是在打聽楚網的情況。
當初楚剛在這裡下鄉的時候,和李家處得關係最好,李財兩口子至今回想起來還記憶猶新。
楚天風給李家買來了不少禮品。李財自然也都笑納了,談話中楚天風得知李財的老母親去年病逝了,這還真有點遺憾,楚剛一直想去見她老人家一面,這咋。心願再也無法達成了。
“李叔,我爸爸還讓我去給秦志國和葉青掃墓呢,您能帶我去那裡嗎?”楚天風沉聲問道。
“沒問題,哎呦,志國犧牲也有二十三四年了,時間過得可真快李財搖頭嘆道。
“中午吃完飯再去吧,晚上就住家裡,有的是地方。”韋秀英呵呵笑道。楚天風點點頭,打量李家。現李財還真是借了他名字的光。家裡的生活條件不錯,三間大瓦房、一個大院套,養著雞鴨鵝狗的家禽,聽說還包了二十畝良田,小日子過得不錯,總之比楊家可是強多了。
李財老兩口還有個女兒。今年二十,剛剛出嫁到鄰村了,因此家裡空出一間房子來,正好給客人住。
巾午的午飯都是韋秀英一手操辦的,殺了一隻雞,做了個小雞燉蘑蘇,又燒了幾道農家菜,香噴噴的,看著就有食慾。
吃過午飯後,李財帶著楚天風和林雅靜拿著燒紙和燒酒,上山給秦志國和葉普掃墓去了,這兩個人的墓地就在村外的一座小土山上。相隔不到五十米。
“這就是秦志國同志的墓,一開始是個小土包,後來你父親回城工作後,給我郵了點錢。才在這墳包上立了一塊墓碑。”走到半山腰,李財指著一個立著墓碑的小墳包說道。
楚天風點點頭,望著墓碑上的文字,在秦志國三個字下面還有一張黑白遺像,上面的男人二十出頭的樣子,濃眉大眼,相貌英俊。
“秦叔叔,我代表我爸爸來看您了楚天風衝著墓碑鞠了三個躬,然後將燒紙燒掉,又把買來的燒酒灑在了墳包上。
後來楚天風想起父親交代要他把那副象棋也燒掉,可是當他拿出象棋的時候,忽然覺得就這麼燒掉實在是太可惜了。怎麼說也是父親的心血結晶啊,不如埋在地下,如果秦志國泉下有知,也會感應到的。
所以,楚天風臨時改變主意,將那副象棋埋在了秦志國的墓地下面。
緊接著,李財帶著楚天風和林雅靜又去了葉普的墓地上祭奠了一番。墓碑上也有一張黑白遺照,十**歲的樣子,瓜子臉,大眼睛,長得很漂亮。
林雅靜望著照片上的女子,幽幽地嘆了口氣。真是自古紅顏多薄命啊。多麼清純可愛的一個女孩子。十**歲,花一樣的年紀,就這麼香消玉殞了。
李財望著墓碑,臉上浮現出哀傷之色。喃喃地說道:“葉青是咋。好姑娘啊,那時候她在鄉衛生所上班,和大隊知青秦志國,是多好的一對,只可惜後來”
他說了一半。就說不下去了,只是無奈地嘆了口氣。
楚天風曾經聽父親說起過,有天晚上衛生所突大火,秦志國為了救人。犧牲在火場裡了,葉並也死於那場大火。
祭莫完葉普後,三人往山下走,天上下起了濛濛細雨。等回到李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往縣裡去的那班捎腳車早就走了。因此晚上楚天風和林雅靜只能住在李家。
好在李家屋子比較寬綽,給他倆安排了一間屋子,裡面有一張雙人床。被褥都是新換的,一套組合櫃。上面還有一臺老式的電視機。
“洗個澡吧,剛才下山都被雨淋溼了,我去燒水李財的老婆韋秀英笑著對楚天風和林雅靜說道。
“好,那就麻煩李嬸了。”楚天風朗笑道。
過不多時,韋秀英給楚天風和林雅靜燒了一大鍋開水,李財往屋裡端進去一個木質的大澡盆乙
楚天風先往澡盆裡添了熱水,然後往裡面兌冷水,試了試水溫正好可以洗澡後,轉頭向坐在床上的林雅靜說道:“親愛的,水好了咱們是一起洗還是一個一個來?,小
“討厭,不害羞!還是你先洗吧!”林雅靜俏臉一紅,羞聲說道。
“好,可我就不客氣了。”楚天風嘿嘿一笑,脫光衣服跳了進去。
等他洗完之後,又出去換了一次水